上官燕飞虽有些跋扈骄傲,但天性是善良的,总觉得让人滑胎这种事有些残忍,有损阴德。
她拿不定主意,才会提前来找上官燕婉商议。
上官燕婉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脑门,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这脑子都是用来做什么的?能不能不要那么天真!你以为莫染是随口出来的吗?她那是故意给你下套呢!
若真是那么好的事情,她自己怎么不去做?你仔细想想,若你真把那孩子弄死了,谁受益最大?
你和驸马的关系就不怎么好,你若是弄死了他的孩子,夫妻关系肯定更加疏远。
而顾玥婷呢,她没了孩子,十有**也进了不了国公府的门了。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和顾玥婷斗个两败俱伤,还不是莫染一人得利。
既除去了顾玥婷这个强大的情敌,也让你跟驸马的感情更加岌岌可危。”
上官燕飞睁大了嘴巴,一脸惊惧,“没想到她竟这般对我,亏我还不计前嫌,对她那么好。
我以为她的脸被毁了,怪可怜的,还经常照顾她一二,没想到她恩将仇报。”
上官燕婉其实也没想到莫染会这样做,自从她的脸毁了,倒是老实了不少,从不再去争宠什么的。
至于为何突然死灰复燃,估计是受了什么刺激,比如孙启晏又重新宠幸了她,让她再次看到了希望。
这些话,她自然不会问,也不想管国公府里的事情。
“你若是聪明点,就不要拦着,让顾玥婷进国公府,也省得她跟蚂蚱一样,整天蹦跶,让人心烦。
既然阻止不了,不如给她个脸,大大地让她进来,让她念你的好。
莫染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你不如让她们俩去斗,你就好好地围好孙老夫人,做聪明的渔翁。
她们俩斗的你死我活,也省得天天来烦你,还显得你很大度,一举两得。”
上官燕飞仿佛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双眼亮晶晶的,满是崇拜的光。
“皇姐,果然还是你最聪明。”
不是我聪明,是你太蠢。
上官燕婉看她一眼,讳莫如深,也不想再跟她多费唇舌,能到这里,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可上官燕飞却没打算离开,瞪着一双大眼渴望地看着她,欲言又止,一看就是还有别的事。
上官燕婉被她看得发毛,“还有什么事?没事的好,就滚吧,我挺忙的。”
上官燕飞趁她不注意,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袖,就像是看到了救星。
“皇姐,还有一事想请你拿个主意,我母妃最近都快头疼死了,可你也知道,我脑袋瓜子不灵,也帮不上她什么忙。”
所以呢?就死皮赖脸地来麻烦我!我是你们母女俩的丫鬟吗!
上官燕婉还未发作呢,上官燕飞已经噼里啪啦地开了,生怕她会拒绝。
“就是上次冬猎,我皇兄从猎场带回来一个军妓,他那人,你也知道,天生好色。
就算被打了八十大板,也不忘女色,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母妃拿他也没办法。
原他府里进一两个女人,没人在意的,左右玩了就丢,我母妃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这次的这个军妓就有些麻烦了,皇姐,你知道她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