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跟国‘离奇死亡案中的几个被害人,或者认罪人,都有过接触。总之,尽量查清楚这个人现在的情况。”
“哇哦,就一个人名,和在国生活过,这个范围实在有点大呢。”经发的语调有些夸张,不由得吐槽道,“ada,你确定不是玩我吗?”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童心冷声怼了一句,道,“我是相信你的能力,才找你的,否则,我交给国警好了。”
“哇哦,这是在夸我吗?”经发显然沾沾自喜起来,连忙道:“ada放心,交给我吧!”
童心听完他的话,就挂了电话,对着封尘道:“好了,回去吧,得收拾行李,准备回国了。”
“嗯。”封尘点头,拉着她的手,一起离开。
回去收拾完行李后,两人就打车去了机场。
晚上的飞机,因为天气的原因,飞机出现晚点,直到凌晨点多,才飞抵机场。
童心原靠着封尘的肩膀,已经睡着了。
这会儿,被封尘捏了捏鼻子,叫醒了。
“童童,准备登机了。”
“嗯?飞机到了吗?”童心并没有睁开眼睛,依然靠在他肩膀上,特意撒娇道,“可是,我真的好困啊,一点都不想动。”
“不想动啊?”
封尘看着她难得撒娇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声道,“那背着你登机,好不好?”
童心抿了抿唇,脸上扬起了甜甜的笑容,十分乖巧地答应道,“好。”
“那你拎着笔记电脑,我背你。”
闻言,童心点头,伸出手,感觉到拎包到了自己手中,便握紧了,然后就被封尘背到了背上。
程,她都是没有睁开眼睛,显然对于封尘是百分百信任的。
没过多久,两人坐到了飞机座椅上。
童心侧着身,靠在椅背上,面向封尘的向,睁开了双眼。
“怎么?现在睡醒了?不困了?”
“嗯。”童心的脸上是甜甜的笑容,很是开心地对着封尘了一句:“老公,你真好。”
“才发现吗?”
“不是,一直都知道。”
童心嘟着嘴,摇了摇头,表情好像一个淘气的女孩,“只是,以前有误会,我真的以为,你不要我了。”
“怎么可能?”封尘和她一样,侧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拨过她额头垂落的发丝,继续道,“我啊,什么都可以不要,就是不能不要童童。”
“我也是,就是喜欢尘尘。”童心也是个情话的高手,非常认真的出这句话。
封尘没有话,只是安静地和她对视着,好看的桃花眼不经意地眨了几下,就跟放电似的,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童心真的没有想到,这样的对视,都会让她脸红。
“哎呀,你真的很讨厌!”她害羞的伸手捂住了双眼,想要背转身去。
封尘连忙握住她的手,而后伸出另外一条手臂,揽过她的肩膀,让她靠入自己怀中:“傻丫头,这样都会害羞。现在,看不到我的脸了,可以放松了吧。”
童心窝在他的心口处,发现他的心跳声比以往急促,忍不住取笑道:“原来,尘尘也不是心如止水般平静呢。”
“废话!谁在面对自己心爱的人时,还能心如止水啊?那不就成和尚了?”封尘没好气地吐槽了一句,,“13个时呢,安心睡吧。”
“嗯。”
童心应了一声,和他一起闭上眼睛。
13个时之后,飞机在W市国际机场安降落。
算上1时的时差,差不多是当地时间的凌晨4点。
童心和封尘拿着行李箱,走出机场,看着黎明前的W市,只觉得冷得叫人打哆嗦。
两人打车后,就听封尘问道:“先回家吗?”
“嗯……”童心有些迟疑,看了眼手表上的准确时间,道,“我先打个电话。”
“好。”
封尘听她给洛打了电话。
“长。”
“童童?”洛的声音,显然带着惊讶,“怎么这会儿给我打电话?在国,住的还习惯吗?”
“嗯,还好,我已经回来了。”
童心完,又接着道,“你现在是在办公室吗?”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第一时间接了电话,如果你在家的话,应该还在睡觉吧。”童心了自己的推理,洛立刻承认道:
“是,我还在警局。”
“那我现在过去找你。”童心只想尽快了解一下江明的尸检情况。
洛一听这话,立刻明白了她的用意,笑着道,“你是想来看江明的尸检报告吧?”
“嗯,可以吗?”童心咬着唇,表情有点不好意思。
“我能不可以吗?”
洛不答反问,言语中多少带了点玩笑的意味。
“当然不能了,我马上过来。”童心已经帮他做了回答,然后就对着出租车司机到了C区警局。
司机透过后视镜,朝着她和封尘看了一眼,立刻就答应了。
童心跟洛讲完电话,就把手机放回了外套口袋,转头看着封尘,发现他的表情有些冷沉,便悄悄勾了一下他的手指,发现他有意闪避,干脆直接握住了他的手。
这样的举动,让封尘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转头看着她,道:“怎么了?”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童心知道他吃醋了,见他想挣开自己的手,赶忙握得更紧了。
“什么意思?我怎么了?”封尘一脸平静地看着她,表面上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可其实傲娇的厉害。
“你呢?”
“我不知道,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封尘的态度,明显就变得冷淡起来。
童心嘟着嘴,狠狠掐了他的手背一下,看他吃痛地倒抽了口气,才松手道:“都跟你多少遍了,我和长只是校友和同事的关系!你还真吃飞醋,摆明了不相信我嘛!”
“谁我吃醋了?”
封尘拧眉和她对视着,显然是不打算承认。
“没吃醋,干嘛绷着个臭脸啊?”
“坐飞机累的。”
封尘随便找了个借口,道:“然后就不想话喽。”
“是吗?那你敢不敢发誓,如果你明明吃醋了,然后装作没有,就会失去我!”童心故意用这话激他,心里知道他是断然不敢发誓的。
果不其然,封尘顿时板起脸,厉声道:“呸呸呸,胡什么呢?这样的事情,你值得拿你自己的性命赌咒开玩笑吗?”
“那你承认吃醋,不就不会应验了。”童心嘟着嘴,声嘀咕了一句,倒是很喜欢他这会儿特别an(男子汉)的样子。
封尘真是被她打败了,一把抓过她的手,打了手板。
“嘶……疼!”童心立刻缩了手,很是委屈地看着他,问道,“干嘛打我?我又没有撒谎。”
“你是没有撒谎,可是你了让我生气的话!”封尘极为严厉地喝斥道,“什么叫做‘会失去你?难道,你不明白,我可以失去一切,唯独不能失去你!”
这话的声调,听起来高亢、洪亮,引得驾驶座上的司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姑娘,你老公这是太爱你了,不许你胡乱诅咒自己。”
童心当然明白封尘的心思,努了努嘴,声道:“我知道,只是,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迷信,还把戏言当真了。”
“不管是戏言,还是什么,总之,以后都不许再这样的话!”他非常郑重其事地强调了一遍。
“好啦,好啦,你就当我刚才童言无忌,我错了,我道歉!这总行了吧。”
童心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别过头看着窗外,不再理他。
封尘知道她也生气了,连忙收敛了怒气,平和了情绪,微微扬起好看的笑容,道:“怎么?生气了?”
“哼!”
童心嘟着嘴,继续不理他。
封尘无奈,往她身边坐了坐,轻轻揽过她的肩膀,安抚道:“好啦,别生气了,刚才是我的态度不好,我也道歉。我们就算扯平了,行吗?”
童心才不理他,挥开他的手,朝着相反的向移动了一下,紧贴车门,继续不理他。
“哎哟,我错了,我以后都不乱吃醋了,原谅我这次吧。”
封尘再次靠近,伸手将她揽入怀里,在她耳边,声讨饶道,“童童,好童童……别生气啦。”
“哼!”
童心还想挣脱,却被他抱紧了,只得不停冷“哼”着,表达自己的不满。
“好啦,老婆,亲亲好老婆,原谅我啦。”
见她依然不理自己,再次耳语道:“再不原谅我的话,我可就出绝招,咯吱你喽。”
“你敢!”
“你不生气的话,我就不敢咯,但是你还生气的话,我就破罐破摔,顾不了那么多了。”
封尘用非常可爱的口吻着这话,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听起来叫人又好气,又好笑。
童心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态度已经完缓和下来了,冷睨了他一眼,声数落道:“老不正经,也不怕让人家司机师傅看笑话。”
“不怕不怕,我们这些开出租车的,两口吵架的事情见多了,没啥的,你俩跟我,都不用不好意思的。这样打打闹闹的生活,才是最真实的嘛。”
司机立刻帮忙圆场,言语风趣幽默,确实缓和了车内比较尴尬的气氛。
童心和封尘相互对了一眼,不禁笑出了声。
差不多半时后,车子停在了C区警局门口。
童心和封尘一起下了车,紧接着,两人到餐厅买了三份早餐,而后去了法医部的办公室。
叩,叩叩。
童心看到洛办公室的门开着,还是非常礼貌的敲了敲门。
洛抬头,看到童心和封尘一起出现,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但是很快又恢复了,起身道:“进来坐吧。”
“不好意思,长,这么一大早,就过来打扰你。”童心跟他客套了一下,把手中的一份早餐放下:“这个,是我和尘尘特地给你打包的早餐。”
“嗯,谢谢。”洛听她对封尘称呼都改了,心里便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不一般了。
而后,又看到她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立刻就清楚了他们现在的关系。
他接过打包袋,放在茶几上,走到自己的件柜前,拿了一份书名验尸报告,来到他们面前。
“这份,就是江明的尸检报告。”他把件袋递给了童心,假装什么都不在意的打开了早餐袋,拿出一碗皮蛋瘦肉粥,专心吃着。
一旁,封尘看着他暗淡的目光和不自在的举动,心里明白他的感受。
“童童,要不我们用手机拷贝一份,回去看吧。”
封尘尽可能化解洛的尴尬。
童心却没有领悟这层意思,摇了摇头,道:“不可以的,我现在是停职期间,尸检报告是不可以给我拷贝的。否则,一旦让上级知道了,长会受到处分的。”
闻言,洛抿唇浅笑,笑容透着尴尬,却还是极力维持着风度。
“是啊,童童得对,不可以拷贝的。你慢慢看,我去一下洗手间。”
着,起身离开。
封尘知道他是故意躲开的,眼见童心还在认真看报告,便声道:“我也去一下洗手间,很快回来。”
“嗯,好。”童心其实没有注意他了什么,只是认可地点了点头。
封尘快步跟上了洛,在他进入洗手间之前,叫住了他。
“洛法医。”
洛停步,缓缓转身,面对着封尘,琥珀色的眸子,情绪有些复杂。但是,很快就转为清明一片了。
“封教授,有什么事吗?”
“关于我和童童……”
“我知道,你们结婚了。”洛打断了他的话,非常平静地帮他完了,右手指了指自己左手的无名指,意思是告诉他,“我已经看到婚戒”了。
封尘没有立刻话,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稍微停顿了片刻,坦然道,“是,我们结婚了。不过,我必须谢谢你,这几年,帮我照顾童童。”
“少来了,这是对落败者的怜悯吗?”
“不!我是真心的。”
封尘摇了摇头,非常诚恳道,“真的,没有你,童童的警探之路,可能不会这么顺利。是你,作为法医,给了她很多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