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随喜笑道:“哪里不一样了?其实我只不过是把书简单的整理了一下。”
陈敬业一边坐到椅子上,一边道:“就是不一样,看着心里十分的舒畅。”
简随喜觉得他这个人虽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过人倒是挺好接触的,便笑着道:“那以后我就照这样打扫了。”
陈敬业道:“随你,反正我把这里交给你了,你爱怎样折腾就怎样折腾。”
简随喜心想,她可不敢随便折腾,如果依着她的话,非把他那些不良刊物都扔了不可。刚刚她在打扫的时候,发现在他的桌面上放了几不好的书,还煞有介事地藏在了其他正经书的下面,一看就是平时经常看的,书的边角都皱起来了。
陈敬业却没有发现她的脸色不对,接着刚才画过的画像又认真地描蓦了起来。
画了一会儿之后,他还不满意,索性感叹道:“看来我在这面是真的没有天赋,如果是二哥的话,想必会一蹴而就。”
听了他的话,简随喜忍不住问道:“二少爷很会画吗?”
陈敬业撇了撇嘴,道:“你不知道吗?他也就这面比我强一些罢了!”
简随喜穿过来的时间还不常,并没有听过陈敬廷的雅号,他是这块地有名的才子,人称“一枝独秀”,他不仅能写会画,而且吟试作赋,抚琴吹/箫也是无人能及。陈敬业他只有作画这面比自己强,着实是在故意托大。
只可惜简随喜没有听出来,还道是真的。不过在她的心目中,画画得好已经实属不易了,便点着头道:“有机会真想见识一下二少爷的大作。”
陈敬业皮笑肉不笑地看了她一眼,道:“那可能没这个机会了,他的书房可不是谁都可以进的。”
只要熟悉陈敬廷的人都知道他向来十分珍视自己的书房和里面的西,除了他自己,就连下人也是不让进去的,平时也是亲力亲为去打扫卫生。
听了这话,简随喜倒也没有太在意,毕竟她是服侍陈敬业的,对画也不是很感兴趣,这篇就这么揭过去了。
简随乐拿了简随喜给的银子,不敢耽搁,立即就到药房去抓了药,回来给母亲喝上了,简老太太喝了药后,病情总算有了一点起色,不过因为年纪大了,身体又十分孱弱,不是一副药两副药就能好的,还需要好好养一养。
幸亏简随乐找到了活干,每天早出晚归的,倒也能赚到几个钱。简老太太就托付给了刘生娘。
刘生娘知道简随喜去陈家之后,心中一直十分不舍,她早就把简随喜看成了自家的儿媳妇,刘生也十分喜欢简随喜,只差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谁知道她却突然去了陈家,还是卖身进去的,这要想出来还不知道要猴年马月呢!
她一见到简老太太就唉声叹气,道:“老姐姐,你糊涂啊,怎么能让随喜卖身进去呢?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把人给赎出来呢?”
简老太太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道:“我也不想啊,谁叫随乐不争气,欠了人家一屁股债呢?老头子死的时候还是借的你家的钱安葬的,我们总不能一辈子欠着人家的吧!”着又叹起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