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业喝了两口茶,这才压下了火气,可是当简随喜要走的时候,他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用力往床上拉。
简随喜早防着他这一招,把茶杯往他脸上一扔,就要跑。陈敬业也不是吃素的,一偏头躲过了她扔过来的茶碗,用力一带就将她带到了床上。
简随喜大吃一惊,惊叫道:“少爷,你这是干什么?!”
陈敬业哂笑了一声,道:“你不会觉得少爷费那么大劲把你买回来就是为了让你给我磨墨吧?”
简随喜瞪起大眼睛,道:“你,你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是不是?”
陈敬业涎着脸道:“何必得那么难听呢?我只是看上你了,想让你做个陪床丫头,如果你侍候得我舒服,我还会考虑把你收房,这不比当丫头强多了?”
他以为这样的条件已经算是不错了,谁知道简随喜气得脸色铁青,挣扎着道:“不必了,我不稀罕!”
陈敬业目光一沉,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落,就把手伸到了简随喜的腰上,去解她的腰带。
简随喜怒道:“你这个登徒子,道貌岸然的家伙!”
她一边怒骂一边反抗,一时倒也没让陈敬业轻易得手。
陈敬业情急心切,下了死力去撕扯她的衣服,简随喜一着急,对着他的肩膀就咬了一口。
“哎哟!”
陈敬业吃痛,一下子放开了水,简随喜就趁着这个空档跳下了床,跑到了外面。
她这一口咬得不轻,陈敬业的肩膀都出了血,他疼得咬牙切齿,大声怒吼道:”简随喜,你这个混账!我不会放过你的!“
简随喜怕他追过来,手忙脚乱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打开门跑出了书房。
她向外看了一眼,走廊上空无一人,想了想,向自己的房间跑去,刚转过拐角,冷不防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撞得她头晕眼花,定睛一看,却是凤。
“你干嘛慌慌张张的,赶着去投胎吗?”凤对她怒目而视,揉着被撞疼的肩膀。
简随喜也来不及跟她多,连忙道歉:“真是对不起,我有点内急,不心撞到了你。”着捂着肚子装相。
凤以为她真的是内急,轻蔑地哼了一声,道:“在这里做事比不得门户,不管遇到了天大的事都不能表现得慌慌张张的,你这要是被别人看了,还不得以为陈家是多没规矩的地!”
简随喜耳朵听着她的数落,眼睛却时不时地往后看,生怕陈敬业追出来,总算等凤唠叨完了,连忙道:“凤姐,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下不为例。”完就跑开了。
凤对着她的背影冷嗤了一声,心想真不知道三少爷是怎么想的,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人,他也能看上。想自己长得天姿国色,平时又服侍周到,少爷怎么就不肯多看自己一眼呢?
一想到这里,她的神情就变得落寞起来,更加的忌妒简随喜。
不过她知道陈敬业现在正是新鲜的时候,自己还不能随便动简随喜,只能等她自己出错,或是陈敬业厌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