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业皱眉道:“你什么呢?我生你的气干什么呀?”
水红撅着嘴道:“如果不是生气了,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来呀,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想死你了。”
陈敬业愣了下,道:“最近我忙着别的事情,没有去看你。你生我的气了吧?”
水红撒娇道:“我哪儿敢哪,就是看不到你挺想念的,对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啊?”着往马车里看了看。
陈敬业一下子被问住了,很快他就笑了下,道:“我出去办点儿事儿。”
水红道:“如果事情办完了,能不能到芙蓉楼来看看我呢,我已经等你等的望眼欲穿了,你不会已经有了新的相好,所以不想见我了吧?”
陈敬业被她中了心事,有些尴尬,但是很快他就掩饰了过去,道:“好的,我办完事就去看你,你也不要胡思乱想,我哪有什么相好的呀!”
水红像是松了一口气,道:“哦,那好,我等你,你一定要来哟。”
陈敬业点点头,然后就把头缩了回去,让马车夫继续赶车,他让马车夫在街上绕了一圈,然后才停在明月楼的门口,自己下了马车。
起来他也有好久没来明月楼了,映月以为他已经把自己给忘了呢,看到他出现在明月楼还吃了一惊,接着就高兴起来,迎上去道:“三少爷,你可算是来了,你已经好久没来了,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啦?”
陈敬业笑了下,道:“当然是一股春风了,我突然想起好久没来,所以来看看诸位姐姐。”
映月就睨了他一眼,道:“还算你有良心,要不要到我房里去坐坐?”
陈敬业道:“好呀,我已经好久没有听姐姐的曲子了,实在想念得紧。”
映月就笑了下,道:“你干嘛一口一个姐姐的,把我都给叫老了,还是叫我名字吧!”
陈敬业道:“那好吧,还是叫你映月吧!”
他们两个有有笑的就上了楼,早有勤快的丫头看到陈敬业来了,到厨房去端了现成的酒菜过来摆在桌子上,陈敬业让映月给他弹奏一曲,自己坐在那里自斟自饮。
明月楼的酒菜比芙蓉楼的好一些,味道也美味一些,陈敬业一边吃一边喝,倒也惬意。
映月弹奏的是高山流水,弹的比以前更加好了,可能是跟心情有关系吧,她觉得只有个在陈敬业面前弹奏的时候,自己才能弹奏出那种意境和唯美的感觉。
陈敬业听得入了迷,不停的摇头晃脑,已经完沉浸在美妙的琴音当中了。他有很不错的音乐细胞,也很会欣赏音乐,就是懒得弹,如果他肯的话,一定比映月和水红都弹得好。
一曲弹罢,映月便施施然的走了过来,在他旁边跪坐下来,道:“三少爷,来,让我敬你一杯!”然后就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递到他的面前。
陈敬业接过她手中的酒,把那杯酒给喝了,然后赞道:“好酒!”
映月就娇媚的笑了起来,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道:“这一杯我敬三少爷,希望你不会把我给忘了。”
陈敬业道:“怎么会呢!”着自己拿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两个人一饮而尽,接着相视一笑。
映月一边给他夹菜一边道:“三少爷,这么久你都干嘛去了?我们楼里的姑娘天天起你呢,都你肯定又去了芙蓉楼找水红去了。”
陈敬业道:“我也没去芙蓉楼,也没去别的楼,就是在家呆着了。”
映月道:“三少爷真是笑了,像你这种翩翩公子,怎么可能在家呆得住呢?”陈敬业笑而不语。
映月知道没有办法再问下去了,就算问他也不会的,心中郁闷,只得又换了别的话题。不过她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因为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凭着魅力和手段把陈敬业给拢络住了,谁知道他隔了这么长时间才来,恐怕是又有了新欢,或者又回到水红那边去了。
她是绝对不会让他再重新回到水红那里去的,不然水红肯定会想尽各种手段留住他的。
她不停的使出浑身解数来蛊|惑陈敬业,陈敬业也来者不拒,他常年流连欢场,什么手段没见过,当然不会轻易被她给迷惑住,只不过逢场作戏而已。
由于苦闷,陈敬业喝了不少的酒,很快又醉醺醺的了,映月趁机把他扶到了床上,然后拉上了帘子。
老鸨听陈敬业来了,十分高兴,因为陈敬业是一个难得的好金主,年轻英俊,出手大,为人又潇洒温柔,只要他肯来他们明月楼,那他们明月楼就风光无限了,在其他同行面前也有面子,能昂头挺胸的了,所以她十分欢迎他,告诉所有人点声,不要吵到他们,就连路过他们的房间门口时走路也要轻一点。
明月楼几乎所有的姑娘都喜欢陈敬业,看到他一来就找映月,十分的不高兴,有的话不免就酸溜溜的,但是她们的长相还有媚人的功夫都赶不上映月,也只能甘拜下风。
陈敬业一直在映月那里待到很晚,然后才回去。他刚跨进院门,就有丫头来报,老夫人请他过去。
陈敬业一听就皱起了眉头,因为他总觉得陈老夫人叫他不会是什么好事情,果不其然,他刚到陈老夫人那里,陈老夫人就跟他要给他介绍一门亲事。
听到这话陈敬业就沉下了脸,道:“娘,您也知道我是不会跟别的人成亲的,除了随喜,我谁也不要。”
陈老夫人强硬地道:“也不要也得要,这件事由不得你,我都已经派媒婆去于家媒了,只要对同意,你们择个节日就成亲。”
陈敬业听了立即炸了毛,道:“娘,这种事情怎么能由您一个人了算呢?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我连对是什么人我都不知道,你就让我娶她,这算什么事呢?”
陈老夫人道:“你这的才不像话呢,婚事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人三道四的道理,你也不嫌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