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基地的大厅挤满了人,人一多起来,便很是吵闹。
大厅的下面,海军和王国部队相对而座。双看起来有些敌意,怎么看都看对面不爽。巴顿和对面的一个海军大眼瞪眼,看了半天。
巴顿筷子夹了块鸭肉,吃到嘴里。对面那个海军着巴顿照做了一遍。
干嘛我?巴顿有点不爽,喝了口味增汤。
似是凑巧似是有意,那人也喝了口味增汤。
喜欢?巴顿抄起一叠生鱿鱼,倒进左手边麦锡斯后背里。鱿鱼虽然被切成了一段段,但还会扭动彷如活物一般。
“我日,什么玩意!”麦锡斯是激动,那种羞耻的感觉是强烈。
那个海军似是看愣了,没想到巴顿既然如此卑鄙。他看了一眼左手旁的那个男人,略微有点胆怯不敢下手。可是巴顿的眼神实在是太嘲讽了,就好像是在不行就算了别勉强自己。
男人怎么能不行?
鼯鼠豁出去了,他趁着茶豚被桃兔拒绝正借酒消愁的机会,赶紧把鱿鱼触手倒了进去。盘子还没摔到地上他已经冲刺逃跑了。干脆!利落!
“啊!臭子你准备跑到哪里去。”茶豚一看是鼯鼠搞的鬼,顿时火冒三丈,今天不仅恋情悲剧,还被戏弄。是可忍孰不可忍?
气氛一下就被这几人带动起来了,大家也放下了拘束开始敞开胸怀把酒言欢,毕竟都是同道中人,可以交流的也多,男人嘛!
看着麦锡斯和巴顿两人搞笑的样子,威伯尔忍不住笑出了声,姗姗来迟的莱恩做到了威伯尔旁边,“看来我不在的时候错过了不少西?”
威伯尔微微笑道:“没什么,但也让我大开眼界。海军不愧是海军,我们确实差了不止一点。大将军是想敲打一下我们,让我们戒骄戒躁吧!”
莱恩望向远处,喃喃自语道:“差距确实很大,但那肯定不是老头的心安排。”
马瑟斯和泽法喝得正嗨,可没想到无缘无故便在员心中树立起了伟岸的形象。老头打了个饱嗝,摸了一把胡须,打趣道:“当年那个拿着木棍想做英雄的鬼,如今既然成了海军大将,这世界果然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泽法咕噜噜猛灌了口酒,倒在椅子上,他从未暴露自己无力的一面。在外面他是大将,是主心骨,那么多人的命就交在他手上,这重担真的太重了。
“我以前以为只要把海贼都抓起来这个世界就会变好,但克洛斯倒下了又冒出了白胡子、罗杰,现在罗杰被抓起来了,海贼们的势头却没有减弱。”
“正义,海军背后真的是正义吗?为了他们,无数人白白付出了生命,又到底得到了什么?”
泽法着着闭上了眼睛,进入梦乡。那天下午,一个男孩揍了几个欺负女孩的混混,发誓要做拯救他人的英雄。年纪轻轻便被上了枪走上战场,和其他同辈人并列成为海军的希望。某一天,一个海军的家人被报复他的海贼杀了,他失去了生命中最宝贵的家人。
也是那一天起,他第一次对海贼产生了憎恨。他知道一个人的作用是有限的,于是他转任教官培养一届又一届的海军。
马瑟斯把大衣披在泽法身上,他能明白泽法。这世上有太多的不公,有太多的不由己,只能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呼!快出来。”克洛踢开木板,从箱子里爬了出来,另外几个箱子里,赞布和其他几个人陆陆续续也冒出了脑袋。
这地赞高看着陌生,不像是军舰上。
他顿时欢呼起来:“我们终于逃走了,我们自由了!”
其他几人也难掩欣喜之色,克洛扶了扶眼睛道:“还不能放松大意,我们还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也无法确定是否真的安了,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必须保持警惕。”
克洛的话让众人心服口服,赞高则问道:“我们已经和其它船上的人分开了,原定的计划不能实施,该怎么办?”
“相信他们可以安脱身,迟早会再相遇的。”克洛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虽然有点破烂但依旧一丝不苟。
克洛他们,不如是装着他们的箱子,被那个糊涂蛋当成了装载武器的箱子搬了过来。克洛贴着门,仔细的聆听,确定外面没有人后才走了出来。
幽静的走廊上不像军事基地,反而更像鬼屋。阴风从背后袭来,让赞高不竟缩着脑袋,“这鬼地怎么这么恐怖!”
虽然瓦西里已经上任,赛普的家产也被收缴充公,但是由于时间问题还没来得及对基地进行装修。
这个鬼地!克洛走了十几分钟却还是不知道到了哪里,他极讨厌这种不在掌握之中的事情。可突然前面的拐角处传来了对话声音,这让洛克不竟心跳加速,是海军还是其他人?
这时候就算掉头跑也是来不及了,声音来近,只能迎头上了。克洛示意让他们不要胆怯,以免露馅。
“喂,我你们这儿其他都好,怎么就是这基地破成这样,走廊上连个灯都没有?”鼯鼠喝得微醉,红着个脸道。他倒也不是想嘲笑来体现海军部的优感。
只是和自己同行的这个人一句话也不,气氛有点压抑。他想找个话题,能和旁边的哥一起快快乐乐的解个手。
威伯尔就是那个闷葫芦,刚才不话其实是在想别的事情,他是个擅长观察的人,这次出来历练,收获最多的应该就是他了。
原来想赢对手不一定要自己出手,也可以借力!
威伯尔回过神来,试图通过微笑让他显得亲和,但鼯鼠感到的只有别扭。威伯尔很少跟生人聊天,语气有些紧张,“这所基地过段时间边准备重新装修,你们来早了!”
来早了!你这让我怎么接话,鼯鼠所幸不了。两人便遇到了克洛他们。
威伯尔一时间还有点奇怪,怎么这里还有人,但一想应该是之前募的士兵吧,只是年纪有点了。他们属于军校里的生,与正常军队不同。
克洛一看到鼯鼠身上的这身军服,心眼子一下就揪了上来。赞高更是身发抖,一句话也不出,要不是腿软得走不动路,他早就开跑了。
这也到不怪他们胆,只是因为长时期的躲藏,让他们潜意识里认为绝对不能碰上海军,否则便是死路一条。
“你们也是来找厕所的吗?”鼯鼠率先开口问道。
厕所?克洛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应下来:“是啊!我们几个刚来的还不识路,想出来上个厕所,结果在这里找了半天,遇见你们真是太好了。”
无奈之下,克洛他们只好跟在威伯尔和鼯鼠两人身后。一路上克洛有些怀疑是不是被发现了,这两人一直不话,很是奇怪,莫非是在拖延?
可惜并不是,克洛他们真的跟进了厕所。月光从天窗照耀而来,给这神圣的地增添了一分诗意个鬼啊。和别家一样,厕所里飘荡着它应有的香味,一个你永远不会迷失自我的味道。
几个人连成一排,解开裤袋,身体抖擞,如长虹贯日,欲与天公试比高。
鼯鼠突然想起了什么,但也不好意思开口,可二人也不是什么交情都没有,这不刚成了尿友了嘛。
“我听你们这刚出了点事情,是怎么回事?”
威伯尔一愣,一想也不是什么机密,便道了出来。没想到威伯尔讲故事的事倒是一流,将莱恩的机智、众人的凶险描绘得淋漓尽致,连赛普脸上的表情都添了一笔。
克洛在一旁倒是记住了莱恩这个名字。
因为开宴会的缘故,克洛他们很轻易的就走了。夜晚,一声霹雳毫无征兆地响起,随即下起倾盆大雨。
得到自由的克洛仰天大笑,他没有向命运屈服!
是的,雨很大,但终要天晴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