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静望着高朗的眼眸波光粼粼,她重新抱紧了他,头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道:“的确是时候结束了,但是现在的吴维很危险,并且……我们两个都在他的地盘上,周围又都是大海,没有依靠,我是觉得,我们凡事还是应该心。”
静缓缓地起身,目不转睛的看着高朗,见他不话,她继续道:“心为上不是什么坏事,静观其变……没准儿我们才有更大的胜算!”
高朗注视着静,轻轻的叹了口气:“既然我已经来了,他们也快来了。”
“他们?”
“没什么,我们暂且静观其变。”高朗摸了摸静的头,望着她的目光柔和而又情深:“我来了,你就有依靠。”
静动了动,定定的望着高朗,她还想要什么,只听房门敲响的声音响起。
静面色一变,紧张的看向高朗。
鱼疑惑,她进入她的房间为什么要敲门?她来就落水生病,两天不吃西,怕是此刻已经瘫睡在了床上,她怕是想要回应都会觉得困难。
鱼眉头动了动,直接打开了房门,意料之外,她惊讶的站在了原地,好一会儿才走向了静,看着她坐在桌子边,正使劲儿吃饭的样子,短暂的楞充之后,嘲讽的勾起了唇角:“我还以为你真的要和之前一样,绝食不吃饭。”
静吃下一大口的米饭,看向鱼道:“我之前没有想通,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不一样?”
“不管我吃饭还是不吃饭,我都在你们的手上,我现在基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状态,身就落了下风,要是再不吃饭,没有了力,那更是你们想对我怎么样就怎么样。”静完,开始动筷子夹菜。
鱼若有所思的看着静好一会儿,点了点头:“看来……你总算是聪明了一次,只是你就不怕饭菜里有毒?”
静神色一凛,夹菜的动作顿住了。
鱼看着静的样子,心情忽然变好:“都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果然不假。”
静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眸光凛凛的注视着鱼,望着她,继续将食物放入口中咀嚼。
鱼挑了挑眉,看着静闷头吃饭,不理睬她的样子,忽然间觉得无趣,她起身,准备出门。她的视线移动,忽然间看见地上的水渍,零零散散,散布较为明显。她眼中的疑惑闪现,深深的看了眼静。
“地上为什么这么多水?”鱼环顾四周,发现了不远处躺在地上的床单,眼中的疑惑发明显。
静心头一凛,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她自己,她尽可能面色镇定的看着鱼道:“我已经被你们关在这里了,我发下脾气都不可以?”
“发脾气?”
静重重的放下了碗筷,即便是不看鱼,也知道她的怀疑和审视:“他果然是和以前不一样了,我记得……那个时候我闹绝食,虽然我不想要看见他,但是他还是会出现,并且还会让人喂我吃西。但是现在……我才刚从海水里被捞起来,身的感冒就很严重,四肢无力,头重脚轻,明显这里虽然有药物,但是并没有医生,加上这两天我都没有吃饭……你以为我是花费了怎样的力气,才能够到这儿吃饭?”
鱼一顿,仔细的看着静,她的话似乎不像是做假,而且她的身边还有地上的确都有歪倒的水杯:“现在这样的情况,你应该早就能预料到,毕竟没有一个人可以永远的纵容你!”
“呵!那可不一定。”静嗤笑,放下了碗筷。她刚才吃的太急,以至于胃开始有些不舒服。
见鱼看着她,静继续道:“你不就一直纵容着吴维?”
“不过他好像也并不是完的无情无义,虽然在警察局的时候,把所有的罪名都留给了你,但是……他还是想办法把你弄出来了。只是……”静摇了摇头,笑意不达眼底,话语中温度骤降:“你们之所以选择在这儿停留,无非就是要隔绝和外界的联系,但是这样的隔绝能有多久?船里的食物和资源难道可以供你们一辈子?”
“鱼,你当真糊涂!你原的罪名不大,实际上最多也就是被判几年的牢狱,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放任吴维,并且助纣为虐,你毁掉的是你自己的一辈子!”静着着,激动了起来,止不住的开始咳嗽。
鱼望着静的眼眸莫测高深,并不急于回答她的话。
就在静以为她不会话的时候,只听: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静一顿,抬头看着鱼,只是她并没有看她,望着她兀自离开的样子,她高悬的心,在她关上房门的时候,稍稍的放松了些,。她看向床铺的里端,眼中的光忽明忽暗,这里并不大,基没有可以给人躲避的地,所幸……她没有真的过去搜。
仓惶之下,屋内的确有好多可疑的地,还好,她并没有注意到。
鱼出了门,眼角的余光看向了静所在的位置,心中的烦乱让她不想要在这里停留,往前走了几步,她停了下来。
吴维正坐在椅子上,浑身的姿势状态,看上去很放松的样子。
鱼心中一凛,不确定的走到了他的身边:“我刚才进去,她已经开始吃西了。”
“是吗?”吴维轻声的开口,似乎并没有受到鱼话语的影响。
“之前的事情应该是误报,你想的应该没有实现的可能。”鱼看向海面:“这附近没有船只,他不可能出现的。”
“一个人从警察局出来,突然失去了踪影,你觉得什么理由可以解释?”吴维问道。
“我知道高朗的失踪肯定是心系静,但是我们在这儿,基上除了我们没有人知道,所以……绝对不……”鱼的话没有完,对上了吴维的视线,她的心狠狠的窒息了一下,差一点儿没能站稳:“难不成……你在怀疑我?”
吴维一瞬不瞬的望着鱼,嗜血般的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