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歌瞧见君陌生将戎允拦住,也并未理会,而是一把拉住丑儿道:“走,先跟姐姐上了浮云台再。”
完,纵身一跃,她便带着丑儿坐上了浮云台的百宝云织榻。
花夜想伸手拉住丑儿,奈何春歌动作太快,而他此刻又失去了功法,只得眼睁睁地站在原地望着丑儿被带走。
蚩风略微有些担忧地道:“花夜,就这么叫人把丫头带走了?老子怎么有点不放心啊?”
花夜皱眉,鼻孔里舒了一口气出来。
“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从旁观察了。”
完,他便一把抓住了还在对戎允动手动脚的君陌生的衣襟道:“生儿,也该利用一下你身为人界太子的优势了。”
君陌生这才意识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春歌姑娘已经和丑儿双宿双飞了,忙转过身来朝自己的雅座看了上去道:“师父您不用担心师妹的安危,春歌姑娘的品行素来高洁,又和师妹她娘是忘年交,不会对师妹做什么的。
要是您真的不放心,就随孤去到孤的专属雅间,正好离春歌姑娘的浮云台也不远,若是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咱们也能有个照料的。”
“哈,的可真好听!这会儿咱们几个功法尽失,又是在人家的地盘,就算是丑八怪真出了什么事儿,你又能奈人家何?”
戎允立时哈哈笑道。
“你——孤以人界太子的名誉为证,春歌姑娘不会的。”
戎允却将手中折扇一展,仰着头迈开了步子道:“只怕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废话少,还是快带我们上去再吧。”
完,戎允便直接朝其中一个云梯走去。
弄得君陌生一脸吃惊,自言自语道:“这家伙儿可真是奇了,竟然连孤的专属雅间在哪个向都知道。”
完,也便跟着去了。
一行人在君陌生的包厢中坐下之后,花夜立时瞧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包厢的位置与浮云台持平倒是不假,只是并未像君陌生的那般离着很近,而是刚好在浮云台的正对面。
左右两边各还有三个规制相差不多的包厢,且都是关着门开着窗的,想来里面的人身份尊贵却又不便露面。
然而这七个包厢之间并没有建筑相连,皆是从地面的云梯处上来。
所以如若丑儿那边遇到什么事儿,以花夜他们现在到浮云台的距离,毫无法力的他们根就不可能飞过去。
观察到这些的花夜眉心隐隐抽动,声音低的怕人。
“生儿,这就是你的离得不远?”
君陌生花痴般地看着对面浮云台上正在统筹竞物会的春歌,笑呵呵地道:“对啊,从这里看着春歌姑娘,视野最好了,孤当时可是费了好些心血才从风月灵儿那里抢到这个位置的。”
花夜听到这话,真恨不得一巴掌将君陌生拍死,没想到堂堂六界第一美,竟也是这般没有出息,他都已经开始后悔收他为徒了。
这边丑儿刚跟着春歌上了浮云台,左顾右盼了一下,瞧见花夜他们就在对面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忙伸出一根手指拉了拉正在吩咐下头做事的春歌的衣襟。
春歌沉着冷静地把那些人都打发走了之后,才回过头来微笑着看着丑儿问道:“怎么了?不高兴姐姐单独把你带上来,想要回去找你那位花一样的师父去?”
丑儿立马咯咯笑着摇了摇头。
“哪能啊?可以的话,我还巴不得一辈子都住这儿呢。”
着,丑儿便又朝花夜的向瞄了一眼,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
春歌当即看出丑儿的不便,随手一挥,浮云台帷幔拉开,将丑儿和春歌围的严严实实,外人只隐约能瞧见里面站着两个人儿,却绝瞧不出俩人在干啥。
这倒让花夜又蹙了眉头。
蚩风也立时有些焦虑地道:“花夜,张丑那丫头该不会是为了逃跑,故意引咱们来这儿的吧?要真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
可是花夜却摇了摇头,冷声道:“不会,尊感觉得到,她还在。”
二人身边,戎允微微翘了下嘴角,手里的扇子轻轻摇着。
“是呢,我也能感应到的。”
程只有君陌生还蒙在鼓里,左看看戎允,右看看花夜,急得有些想跳脚。
“哎呀,春歌姑娘好好的怎么拉的帷幔?师妹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这边春歌拉了帷幔,便蹲下身子,微笑着看着丑儿道:“好了,这下你可以了,姐姐跟你保证,别人谁也听不见,谁也瞧不见。”
丑儿还有些不放心,自己检查了一下周边环境,见确实严严实实的,这才从怀里把花夜的那双靴子拿了出来,笑嘻嘻地挑着眉毛道:“春歌姐姐,这是我师父穿过的靴子,他老人家不要了,我就想,拿过来也参加竞物会吧。”
春歌瞧了一眼那双靴子,做工倒是致,可看起来并非有什么法力,民间卖卖还可以,实在是登不上竞物会的大雅之堂,面色立时有些为难。
丑儿一下子便瞧了出来,立时解释道:“春歌姐姐也当它是双普通靴子?”
春歌皱眉。
“难道这双靴子,还有姐姐没看出来的过人之处?”
丑儿立时从榻上跳了下来,双手背在身后,像个大人儿似的踱着步道:“姐姐单看这靴子,自然是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啊。可是你要知道这是我师父的靴子,而我师父又是谁呢?”
春歌还有些没动,犹豫着道:“刚刚跟着你的那位哥倒是过,是普世战神花夜大人,若是这样的话,倒是还有几分收藏价值,但应该也卖不出什么好价钱来,毕竟它只是双普通的靴子啊。”
“错!”
丑儿立即伸出一直手指来,在春歌面前左右摆了摆,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摇了摇头继续道:“君陌生你觉得长得怎么样?”
春歌继续懵逼,皱眉道:“人界太子君陌生,自就有六界第一美之称,且名不虚传,自然是美的。”
“那我师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