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感觉那灵息的消失,睡在柜后的琴桑睁开了眼,却道:“你得没错,这善良的人到底就是心里事放不下,那北青生在皇家,心思颇深。这一次,怕是看准了时机,来这里要人的,竟也真让他办成了。”
听着琴桑的话,萧捱轻叹一声,却道:“果然这人躲在哪,都是要被人算计的。”
如今这三界,估计都知道鬼栈换了老板。而那北青在海君的后宫吃苦只怕也不知这几天,可他偏偏选在此时,出现在这鬼栈,就不是专门来要人,还真没想让萧捱相信。
只不过萧捱也早已看出,当北青走入这鬼栈中时,那倒霉二的心便已经生了枝杈,再难安心了。
这是一个的插曲,萧捱并未觉得会有如何变化。
鬼栈的日子也照常过的安稳,期间似乎又有人入了鬼栈,可萧捱却没留下一个。若问其原因,萧捱只道,缘分未到。
倒是琴桑,最近迷上了与秋景容下棋,时常在鬼栈前战得昏天暗地,倒让这鬼栈看起来,也跟着热闹几分。
而萧捱呢,依旧不是个严苛的老板,时常还鼓励店中二去店口看看,也算是给这无聊日子,填些乐趣。
只是这人多了,消息竟也跟着多了起来。
这一日,街上来了个新鬼,是在人间生出大事的那种,暂时入不得黄泉,便只能来这街上讨个营生。
可他却也带了个不的消息。
是海大乱三月,狂风海啸不断。人间有言,这是海异主才会出现的奇像。
可海之君在位已有十几万年,怎么换人就换人了?这新鬼的消息就像是一个开头,引得街上的众人一时都来了兴趣,各自用自己的路子,打听着海的八卦,倒是萧捱与琴桑,一个整日下棋,一个整日看店,再加上一个秋景容,整日在店前卖药,反而是知道最少的人。
听,海内乱,众皇子终于撕了平日的伪善模样,个个都要争得你死我活,唯有一无用皇子,是遇了什么仙人,主动向海君自请游历。
又听,海君多年不顾政事,早已不知座下外戚专权,一时难以控制,只能看着自己的子孙们自相残杀。
还听,因为海后宫牵扯各族势力,三界各族没有哪个没给这海君送过美人,海君又来者不拒。如今内乱,误伤不少,引来各族满,纷纷入海,想找这海君讨法呢!
“将军!”对面的寒食店老板得正起劲,秋景容一招出车,直接引得众人看回棋盘,皆称妙招。
“不算,不算!我没看见!”琴桑照例想悔棋,却知自己不过是讨个嘴上便宜,最终还是得认输。
这位鬼栈老板娘向来没架子,赢了同喜,输了同乐,大家看了不过是哈哈一笑,便开始催着再开一局。
琴桑倒是抻了个懒腰道:“看来那海君的日子也不好过啊,那你们谁知道,海众皇子又是为了什么,突然开始斗了起来,之前不是一直安分的么?”
此言一出,众人才发现,这果然是个好问题,竟还没个靠谱的答案,众人猜了几个都觉得不太可能,倒给以后打听事,选了个不错的向。
琴桑耸了耸肩,却是看着时辰却是进了鬼栈,见萧捱放下厚厚的阵图,对她道:“师姐好奇,是不是北青生事?”
“当然好奇,好子可是有胆子来咱这,扮猪吃老虎的来要人。若是用了咱们的人,还生不起什么风浪,那可太亏了!”琴桑回道。
“万事不过一场闹剧,最终能得平安就好。”萧捱轻轻叹着,却引琴桑坐回柜后,还主动给她剥桔子吃。
这边岁月静好,可这消息却是一点不耽误。
街上的人难得有了能打听的事,这速度是想慢也慢不下来。
这不听的消息又来了,倒也算是回答了琴桑之前的疑问。听,当然又是听,有仙君入海,称与那无用的北青皇子有份残缘。执意想带北青皇子入世修炼。
这是好事,奈何这海一族因北青当年闯得祸事,早已在三界众仙面前失了颜面,这些年只能躲在海中自娱自乐。哪还有仙家名士才来造访。
可那仙君呢!所不言而立亦是仙气飘飘,不动而语亦现灵息绵绵。这般仙缘引得后宫众人向往,更想借这仙缘送自已儿子再登九天。
这海君也不知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竟一边拖着仙君在海作客,一边随意答应着后宫的妃子,让好几位都觉得这仙君是与自己儿子有缘。
倒是那仙君根不想跟着海君和自家稀泥,在一次宴会后,竟与那独自修炼的北青皇子相遇了。
这有缘之人自然结伴,可苦了后宫争了半天,脸面撕尽,最终只能看着北青这废物得与仙君同游修炼。
这不,北青前脚走,海后脚便跟着乱了起来。
琴桑听了冷笑,却是心道:那雅云去时得明明白白,自己找得是北青,怎么就让后宫误会成,人人都有机会。就算海君嘴上没个把门的,只怕这后面也少不了有人推波助澜吧!
如此想着,琴桑又想起那日,北青一个晃进这鬼栈,当时对脚步轻轻,人也看着神恍惚,想来这里心装的事也是不少,难怪捱将帐收回,未当他是想住店的客人。
此事问到这里,也算暂时没了什么好玩的消息。这一族内乱,可大可,乱成现在这样,九重天却还没派来的干预,估计这海君的后宫里,水也是太深,不愿沾惹事非。
转眼也不知过去多久,鬼栈倒是迎来一位意外的客人。
意外到萧捱从柜后站起,琴桑也老实的放下手中的话,二人行至柜前,道:“拜见阎王殿下。”
阎王入街,街中四下安静,平日里好热闹的老鬼,如今都觉得老实起来。倒是阎王似乎十分随意的走入店中,随便还招呼着跟在身后的人,道:“送来一人,可否入店为侍。”
阎王着,向门外招了招手,二人顺势看去,发现这人还是个熟人,只是这熟的有些让人尴尬。
“景晗?”琴桑见了并不开口,倒是萧捱有些疑惑的叫出了声,却也在看到他手中的红色信封时,有些惊讶的看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