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安现在怎么样了?”琴桑问道。
崔珏听了摇了摇头,回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崔珏这话的有些带着气儿,琴桑听得清楚,却一时想不明白。抬头看了他一眼,却正好看到崔珏有些疲累的闭了闭眼。
单听他听听的讲述,这何盖在人间惹了大祸,可人也死了,如今入了地府。那是谁把崔珏折腾成现在这幅模样?
琴桑好奇的刚想开口问,却听殿外突然热闹起来,一个阴差更是连跑带颠的冲了进来,边路还边喊道:“大人,他们又来了,带了不少人,非让咱们把西交出去。”
“知道!!”未等那阴差把话完,崔珏便吼了一声,直接向外走去。
琴桑好奇跟上,却也长了心得,没有直接跟出去,远远看去前殿中似乎站了不少人。
看打扮是天将。
不过个个都是生面孔,琴桑一时也分不清是那个营的部下。只见这些人看到崔珏出现,当即便开始争执起来。
再看崔珏,似乎也不是个好惹的,你一言我一语,硬是没让这些人占了上风。
可这内容,琴桑听了一会儿,心里却大概有了个谱。
原来,何盖命人掏了那素安的心后,竟愚蠢的命那阴术诡士的话,将素安的心生吞下肚。
可那不是普通的心,是一枚地仙的心啊!
何盖刚吞下去,便因凡体难容仙身,出了问题,不过一刻钟就死了。
再加上那阴术诡士没有能力一直锁困素安的仙身,这一人一心竟相互吸引,生生让何盖的心脏冲破了肉身而出。
可尴尬的事也就是这里开始。
跑出来的心脏是何盖的,而素安的心却因术法消失在了何盖的体内。
素安失心而陨,却不能算死,仙身虽存,却气息无,当真是比死还难受。
虽为地仙,但属九天之人,九重天自然是派了人将其接回。
可何盖为人,又给自己作了个滔天大祸,其尸身成贱魂视为污物,入了地府都要投畜生道,根不可能被便入九天,让他沾上半点仙缘。
这一来二去的,素安的一人一心便心在了三界两地。
九天收不回素安的心,只能将他晾在那。何盖身上找不回素安的心,也不能放他投胎。
可素安在九天的位分又不高,身份也尴尬,九天的仙家不由着他就这样待在那,估计也是觉得放在哪个殿都不合适。
因此,只能派了一支天兵队,选了个不太的天将带着,日日来地府讨要仙心。
这事到底,崔珏是真的倒霉,等何盖这新鬼到他手里时,还上哪找素心的仙心。
可来也奇怪,听那天兵。那阴术诡士也跟着没了命,因为怕不吉利,尸体与何盖的一起被烧成了灰。
但素心的仙心是一点踪影也没有。
凡间搜不着,这天将只能带着兵来地府。
崔珏一开始不让他搜殿内,可这天将也是个混的,不让搜便天天闹。崔珏将何盖交出去了,他又因何盖的魂体上没有仙心,不买崔珏的帐。
听到众在殿内前前后后的话,绕着了几圈。
不要崔珏累了,琴桑听了这一次,都觉得心烦。
“你没有就没有,那人都被烧成了灰,没有一丝仙气,这仙心不在地府,还能在哪?不定就是你们地府想上了那仙心!”
“你什么?!”没想到对竟开口诋毁,崔珏这回是真的动了气。
“我什么,你也不看看这地府里都是什么人,哪个不是做了亏心事,才在这里当差啊!”
“你找死!”崔珏着,手中已现灵力。
这时琴桑走入殿中,人未现,声先至,“这是哪里的狗在叫啊!还有没有规矩了!”
那天将吼的正爽,没想到还有人来帮呛,怒道:“你谁是狗?!”
“你!!”此声落地,琴桑直接站到了崔珏的身边。“怎么,眼拙,不认识我?你是哪个营的天将,谁把你教成这样的!”
琴桑在九天的地们尴尬,可她在军中的传可从来不少。
这天将虽虎,却不是真傻,当琴桑直接出现在他眼前时,虽有不甘,却还是心的闭了嘴。
只是在该拜和不拜之间,有些尴尬的犹豫。
“想拜就拜,仙也不差你这一个礼!”琴桑不客气的着:“能在九天上的混的,至少也得是个懂规矩的。这里地什么地,你不清楚?就连天帝亲临,也要新入阎王主殿拜会,你一个天将,放肆啊!”
“在下公务在身,并非冒犯阎王,只因这地府中人办事不利,在下不得不”
“不得不大吼大叫的乱骂一气?!”见这天资如此嚣张,都见到她的面,还敢如此狡辩,琴桑看了看身边黑着脸的崔珏,又看了看身边敢怒不敢言的一众阴差,当即明白了什么。道:“你做事如此嚣张看来出身不凡啊!”
“哼!”可能是没想到,这位在九天出了名的仙士,竟还是有眼力价的,当即又得意的抬了抬头。
谁知琴桑这话还没完,竟继续道:“你是哪个七大姑八大姨的在九天当了贵差,让你这般耀武扬威?不对,九天仙家个个都是六亲不认的主儿,应该这样问,你的师傅是谁啊?”
“你!你这般你”估计是想琴桑放肆,可他这身份,如何敢。倒是自己被怼的没了话。
有了琴桑的相助,这天将自然是讨不到半点好。
最终只能被怼得提前离开,琴桑难得怼得痛快,目送着他们出了殿。这时崔珏才道:“他师傅是老君。”
老君?那位天天炼丹的九天大能?怎么会收这样的弟子?
话虽未出口,可这眼神却是问了个明白。
崔珏既然开了口,直接继续道:“他叫秦理,与天宫的羽妃同族,所是羽妃的远亲。羽妃的师傅与老君是故交。”
闻言,琴桑喃喃道:“这关系,够复杂的啊!可这又如何?”琴桑无所谓的想着,招人烦就是招人烦,跟身份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