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诺与早安两人协力把悬浮之地给接触了禁锢,终于将那一片灵气充足的地给暴露在了这天地之间。
以后的悬浮之地,只是普通的一片大陆了。
远远看去,在那片满是黄沙的巨大宫殿上面,悬浮着一个不规整边缘的森林之地,从下看去,那底部垂落着粗壮的树根,还有各色的结果的根部植物。
横殿之上是一片葱绿的眼色,葱绿之下的是鲜亮的黄色。
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早安在悬浮之地巡视了一圈,见那些灵兽都心的在悬浮之地的边缘处往下看去,却只限于试探,不曾下去横苍的黄沙地界。
早安把锦囊中的红木树也取了出来,让他在悬浮之地扎根生养。
“对了,红木爷爷,那个枯灵果要是不同男女吃了会有什么影响吗?”
早安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情,不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还是有些不放心。
“具体来也没什么事情,只不过双有人受伤另一会有所感应。但是这个却不是爱人之间的,更倾向于兄妹之间的那种情素,因人而异,不必过于介怀。”
红木树解释道。
早安这才放心了不少。
“那个下面满是黄沙,连其余颜色都看不见,你居然选了个这个贫瘠的地。”重明鸟飞了过来,落在早安的肩头,很是不满的道。
“现在虽是贫瘠了一点,以后慢慢就会好的。”
早安站在悬浮之地的至高之处,放眼望去整个悬浮之地还有那地平线无边的黄色。
重明鸟不以为然,但是看早安信心满满,也会了静观其变。
“以后你们也要出一份力,让这横苍变得和悬浮之地一样郁郁葱葱,满是植物。”
重明鸟闻言大惊失色,满头的眼睛眨巴着的都是惊恐,扑棱着翅膀就想飞走。
早安揪住它的脚。
“你去告诉他们,尽自己所能把自己的子孙扎根在黄沙之中。”早安罢顿了一瞬,“这是命令。”
“是,魔帝大人。”
重明鸟这才乖巧起来,然后又唤来跑腿的红鸟,飞去传信给大家了。
早安这才御风回去了横殿之内。
正准备离开的楚玄等在横殿,看样子是想和早安告别来的。
“你要去找清风?我师傅??”早安重复着楚玄的话,这边刚安定下来,这个家伙就想浪迹天涯去?
“嗯,该了结一些事情了。”楚玄的无限惆怅。
早安没兴趣问楚玄的一些往事。
“刚好,你应该知道八山那里有个鱼妖,你顺道给他传信,就魔帝大人需要他,让他来横苍为我效力。”
“一个破鱼”楚玄满脸拒绝,他怎么可能顺道八山呢?
早安慵懒的挑眉看过去。
“嗯,老夫一定把那鱼妖送到。”
“很好,去吧。”
早安慵懒的靠在宝座上面,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扶手。
早安自从踏入横苍之时,就有一个打算,决定一定要把横苍这篇满是黄沙龙卷风的地界给变得如同那八荒地界一样,有山有水,有密林,更有各色珍惜花草植物。
早安早就将自己得想法告诉了柏诺,前几日两日合力把悬浮之地给弄了出来,然后柏诺就回去了九重天,是去把自己得珍藏给取来,还有去借一件可以无限复制心想之物的法宝。
这都几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回来呢?
早安有些着急,感觉时过的真慢。
她这是已经开始依赖那个男人了?这还没半天的时间呢,自己竟然觉得已经过了很久了。
就这样静静的一个人坐在横殿之内,眼睛紧闭着像是在浅眠。
“早安姐”
阿甲还未现身就开始叫喊着,当真正的进来横殿,发现早安正一手支着脑袋,眼睛闭着好似在睡觉的样子。
随即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赶忙住了话音,然后蹑手蹑脚的准备转身离开。
“什么事?”
“额,早安姐姐,你没睡着啊?”阿甲有些尴尬的问道。
“睡着了也能被你吵醒了。”早安冷声罢,睁开清澈的瞳孔,定定的看向那横殿的入口处。
柏诺还没回来。
“早安姐姐,我们一起去横苍转转吧。听你要把横苍种满植物,阿甲也想给你帮忙。”
“你肯定要帮忙。”
早安罢轻叹一口气,决定不要去纠结柏诺这么久还没回来的事情。
站起身和阿甲一同出门,刚走出去就碰见了鬼鬼祟祟的左叶。
“你这几天躲哪里了?”早安挑眉问道。
这意思就是在怀疑左叶是因为听早安要把横苍种满植物,然后他藏起来偷懒去了。
左叶悄悄的看了一眼阿甲和早安,面色有些古怪。
早安察觉到左叶的异常那个,又转头看向一旁同样面色怪异的阿甲。
这俩家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你想必也听了我的计划。那么,北边的那地界就交给你和阿甲去种植了。”
“早安姐姐,我不行。”
“我不和她一起。”
阿甲和左叶异口同声的道。
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这是命令,魔帝的命令。”
早安罢便直接抬步离开了,留下原地大眼瞪眼的阿甲和左叶。
“哼。”
两人齐齐的自喉咙冷哼一声。
阿甲跺跺脚,就打算离开。
“喂,早安让咱们一起把北边那里给绿化了。”左叶见阿甲要走,闷声道。
阿甲不理,只闷头往前走着。
左叶有些尴尬,又有些不知所措,心想这个家伙是真生自己气了,这几天看见自己都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而自己自从那日醉酒连睡了几日醒过来,碰见她的时候也莫名觉得有些怪异的气氛。
到底是什么原因,左叶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现在看来,阿甲是真的生自己气了,而且还记仇了。
自己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和一个女人计较吧。
左叶这样想着还是追上阿甲,决定好好的和她一,毕竟早安都发话了,让两个人一起完成任务,这总不好连魔帝的话都不听了吧。
嗯,主要还是自己大度,懒得和一个无知的女人计较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