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水太,关于正式担任詹家太长老的事情,随时都可以担任,当然目前而言,此事是不能公开的,只能一小部分人才能知道。”
詹山何笑着道:“另外全家族的积累,可由水太任意支配。”
“任意支配?”水自在觉得此事不符合常理,再次确认道:“连詹家的宝库在内?全家族的所有修炼资源?”
“恩,水太你没有听错。”詹山何一本正经道。
“你叫做詹子明吧?本太问你,我是不是詹家的太长老。”水自在双眼瞪着大大得望着詹子明问道。
“晚辈詹子明拜见太长老。”詹子明毕恭毕敬得对着水自在做出一套礼仪。
“既然你认我这个太长老,那么本太长老就直接问你了,任由支配族中全部修炼资源的事情当中,有没有什么猫腻?”水自在淡淡道:“詹子明,詹子明,你可要好好回答,如果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本太可是要执行族规的。”
虽然水自在不知道詹家的族规,但是水自在自认为自己的太长老位置,应该是詹家最高的位置了,所以就十分自信得挑衅詹家族规。
至于水自在为什么不问詹山何,主要还是詹山何太硬了,强行去捏,捏起来太费劲了,倒不如捏詹子明来的实在。
“少主,水太,这...”詹子明左右为难道。
“水太,你就不用难为子明了。”詹山何苦笑道:“看来水太没有一个满意的答案,是不会罢休了。那本少主就直言了,詹家为了支持我,已经把詹家给彻底掏空了。”
“彻底掏空?就买了这两件顶级法器?”水自在顿时目瞪口呆,原以为自己走了一个大运,能完整接受一个九品家族的底蕴,却没有想到詹山何早就挖好了坑,就等自己跳了进来。
“三件顶级法器,还购买了一些保命用的符篆、丹药等物。”詹山何道。
“原来如此,那么詹少主,詹家的族人都健在吧?都任由本太支配吧?”水自在深呼吸一口气,安慰自己,虽然没有修炼资源,但有人手在,也是一样赚的。
“不瞒水太,为了支持少主他能成功从高级秘境里面活着出来,大部分族人都压给其他势力,帮其他势力赚取灵石,来还债。”詹子明小心翼翼道。
“你们还能这么玩?”水自在被詹子明、詹山何的话语给震惊住了。
“这些事情,原本还想等本少主从高级秘境里面出来再谈的,现在却被水太给知晓了,那么本少主不厌其烦得再问一句,水太,你肯不肯赌?”詹山何一脸严肃得望着水自在。
“水太,其他进入高级洞府的修士,他们都是在赌自己的命而已,而我们的詹少主则不一样,他赌的可是一族之运,一九品家族的族运。”詹子明紧跟着劝说道。
“赌族运?”水自在听了他们两个的劝说之后,不禁有点心动,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水自在摇头道:“你们两个的意思,本太明白了,不过正因为赌族运,本太少才不能把紫蝶虫衣借给你们。”
水自在和詹山何的契约纸里面,面写着水自在有保护詹家的义务,而且当詹家碰到一些不可抵挡的事情,水自在也要去解决。
当然如果詹家的敌人是水自在解决不了的,詹山何也不勉强水自在,而是希望水自在能带一些詹家人离去,帮那些詹家人延续血脉,并且能做到再创辉煌的地步。
另外契约纸写的待遇也是挺不错的,詹家全部修炼资源、全部人手任由水自在支配,不过前提是水自在不能做出太过分的事情就行了。
至于水自在为何要确定权利、待遇的事情呢,主要还是想趁机捞取一些好处,毕竟以目前水自在的实力,可没有作为单刀赴会的底气,而且时机也不成熟。
简单来讲,詹家兴,则水自在兴;詹家败,则水自在无碍。
“水太,何出此言?”詹山何不理解道,在他看来,在这么大的优势下,水自在更应该赌一局才对,毕竟他可不是单打独斗,而是全家族的修士在支撑他,是已经有很大成数能从高级秘境当中活着出来了。
现在压一件紫蝶虫衣,就相当于稳稳得一颗筑基丹。
“詹少主实不相瞒,本太的实力完全寄托于这件紫蝶虫衣了。”水自在惆怅道:“一旦失去了紫蝶虫衣,本太的实力就根本不值一提了,到时候别的势力趁詹少主你进入高级秘境,然后来对付詹家,那么到时候本太又该如何相助呢?”
水自在一本正经道:“如果詹少主肯在这里说一句,到时候詹家碰什么困难,本太可以袖手旁观的话语,并且在支付一定的代价之后,本太却愿意把紫蝶虫衣借给你,也跟着赌一赌。”
“一定的代价?是多大的代价?”詹山何苦笑道:“看来水太是执意不借了,那么本少主也不在强求,毕竟水太此言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詹山何从储物戒指取出一成人巴掌大小的年份很久的腐烂木头,递给水自在道:“水太,这是我们詹家太长老身份牌,也相当于一件高级防御法器、一件传音法器,如果到时候詹家出现什么麻烦事情,自然会把消息传递在这传信木器。”
“好。”水自在爽快得收起腐烂木头。
“水太,本少主告辞。”詹山何和詹子明告辞离去。
“水长老,弟子不解,这詹少主的存活优势这么大,为何你不动心呢?这可是一颗筑基丹,成筑基之机。”孙雪芹早已和方巧林签订好保密契约,只要有一人泄密,两人都要陨落,而且这不用让詹子明、詹山何、水自在担因果。
“这就你们不懂了。”水自在望着詹山何等人离去的方向,缓缓道:“这詹山何,詹少主的野心庞大,而且风险与利益是等同的,你们想想,他们赌的是什么?赌的是族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