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敢答应他。
上一次就是这样，她在一点都不了解这个男人的凶残程度下，答应了他。
后来么……
乔绵绵都不愿意去回忆了。
因为一回忆起来，她的腿就忍不住打颤。
“嗯，那你回去吧。”
好在墨夜司也没厚着脸皮继续缠她，只温柔道：“晚会结束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吃夜宵。我准备了你最喜欢吃的糕点，还有你最爱喝的奶茶，你还想吃什么喝什么告诉我，我现在就让人去买。”
“有奶茶？！”乔绵绵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嗯。”
“我要最大杯的那种！”
“就是买的大杯的。”
“多加点珍珠！”
“半杯够不够？”
“够了够了！老公，你真好，老公，我爱你！”乔绵绵乐不可支，嘴一下子变得特别甜，什么话墨夜司爱听，她就什么。
墨夜司忍不住轻笑一声：“一杯奶茶，就可以让你高兴成这样？我送你的裙子和首饰，也没见你这么喜欢的？怎么，我送的礼物还不如一杯廉价的奶茶么？”
乔绵绵马上：“当然不是了。首饰和裙子我也很喜欢啊。老公，谢谢你为我准备的一切，你费心了。”
拿了好处，乔绵绵自然是要点好话的。
“费不费心的不重要，你喜欢就好。”墨夜司声音轻轻的，很是温柔，“也不枉我提前准备了好几个月了。”
乔绵绵一怔：“你提前准备了好几个月？”
“不然？你以为这些是想要，马上就能得到的？艾伦那个老家伙性格很顽固，想要从他手里拿到他的珍藏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是他以前欠着我一个人情，所以才不得不拿那条裙子偿还我。”
乔绵绵听他主动起这些事情，愣了几秒，忍不住问了一句：“那首饰呢？我听他们，你送我的首饰是RS设计的作品，这是真的吗？”
“嗯，是真的。”
得到墨夜司的肯定回答，乔绵绵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真的是RS设计的？难道他也欠你一个人情，所以才帮忙设计的吗？”
之前墨夜司透露过，他和RS是认识的。
墨夜司笑了笑：“宝贝，首饰你喜欢吗？”
“喜欢。”乔绵绵老老实实回答，“首饰很漂亮，我很喜欢。”
“那你想认识ES吗？”
“……可以吗？”乔绵绵愣了愣，问，“我能认识他吗？他会愿意和我见面吗？”
她会这么问，是因为传中的RS实在是太神秘了。
感觉他就是一个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
墨夜司又笑了笑：“如果你想见他，他当然愿意和你见面。甚至，你还可以要求他以后为你设计一辈子的珠宝，只为你一个人设计。”
“你对他提出任何要求，他都会答应你的。”
乔绵绵震惊了。
她一点点睁大眼：“墨夜司，你没骗我吧。我可以对他提出任何要求，他还不会拒绝我？”
“没骗你。”男人声音低了低，变得认真，“宝贝，他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