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一和秦辰安一头雾水,为什么他们才刚刚回来,戈火就派人抓他们。
那个温泉不是好好的吗?他们也没有破坏了呀,怎么也就才一会儿会儿的工夫,就温泉被他们弄坏了呢?
看样子他这是故意的栽赃陷害,想必戈火是为了找个理由,为的就是把他们抓起来。
他可能已经发现了自己深神兽不见了的事情,所以他就要把他们给抓起来,逼问出这个下落,但是又不能直接原因。
想不到他藏的居然如此之深,不过尽管他怎么做,最后他们一定会有办法逃脱的,毕竟神兽是不能让任何人发现的。
只要他不怕天下大乱的话,那就尽管让他闹闹,出事情来了之后,他们也刚好可以渔翁得利。
陈彦柯听的不明所以,他们到底干了什么事情,才会让戈火下了如此命令,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是伊国的人吗?
“你们真的很放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抓朕?”
虽然陈彦柯眼睛看不见了,但是从他身上由内而外散发的威严,却不容任何人去挑战。
可是那些侍卫们才不管他是谁呢,他们现在只认戈火,无论君主让他们做什么事情,他们都会做的。
“别管他们怎么,赶紧把他们给抓起来,君主已经很生气了。”
秦辰安也想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不过最后戈火不要后悔现在做的决定就好。
阴森森的地牢里面传来一阵血腥味,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那些犯人的哭喊声,哭着喊着让他们把自己放出去。
现在这里面就要多几个人了,并且是身份尊贵的人,可是无论是谁到了这里,都会遭受到平等的对待。
那些犯人们看到穿着比自己好的人进来之后都停止了话,都看着那几个人,在想他们到底也犯了什么错,才会被君主给关了进来。
“你们几个就给我好好的待在里面吧,没有君主的命令,我们是绝对不会放你们出去的。”
侍卫们残忍地把他们往牢里面一扔,上了锁之后就对他们不管不问,一切都等君主来拿捏。
温然一嘴角勾出一丝笑,很快,这个戈火就会放他们出去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金楼鸿眉头紧皱着,他已经很久没有推测过天机了,以至于事情会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只可惜现在我身边没有多少的西,不然的话我们就可以算一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想知道他们接下来结果会是怎么样,毕竟戈火居然敢囚禁他们,而且还有君主在这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没关系的,该来的总是会来的,等会还是看看戈火会怎么吧。”
温然一此时一点也不着急了,因为她已经大概想到了,他是想打着什么鬼主意了,只要他们一天不死,戈火就会一天缠着他们。
包括父皇,也成为了囊中之物,这次他们失算了,想着他是有野心的,可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想要他们的命。
不过他们的命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但也要看他的事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他们一点也不着急,等着戈火派人来转达事情。
在他们的期待中,太监总管终于过来了,手上还拿着圣旨。
“咳咳,君主了,你们将那个温泉的水给弄脏了,那可是先帝御赐的西,无论是谁,只要破坏了,都要格杀勿论。”
太监这幅狗仗人势的样子,温然一看着就想一拳抡上去了,只不过现还不到时候。
“你可知究竟是什么原因?为什么好端端的会把你们的温泉给弄脏了呢?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吗?”
温然一这串反问让太监哑口无言,这是君主蓄谋已久的了,谁知道这背后到底会有什么蹊跷。
况且他只是一个来传话的,他完了就要走了,这里的味道着实让他有点受不了。
他也想着君主能够快一点把他们给杀了,这样的话,伊国就是他们的了。自己也能够享尽荣华富贵了。
秦辰安看出了他心中的想法,嘴角勾出一丝不屑的笑,这个戈火当真是胆子大的很,居然敢公然挑战伊国。
也不知道他们还能够活几年,反正想让他们死,那是完不可能的。
温然一也不想多跟他争吵,争来争去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直接武力解决,杀了戈火。
他们夫妻二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牢笼打开了,来他们还想给戈火一个面子,看来他这是给脸不要脸。非逼着他们动手才行。
太监看到他们居然将牢笼打开的时候都惊了,这两个人的武功为何如此高强?
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人拍晕了。昏倒之前脑子里还在想这两个人为什么武功极其高强之前还敢隐瞒?
温然一眼中划过一丝不屑,就这个破牢笼还想囚禁她?她闻着这个地牢里面的味道,十分的想要吐。
如果不是秦辰安不然的话,他恐怕早就已经跑了出来,但是他们还是想静观其变,看看戈火接下来一步是什么。
没想到还真的被他们猜中了,他的确是想要让他们死,然后独占伊国。
陈彦柯被金楼鸿心翼翼的搀扶着,他知道自己在地牢中,但是没想到这个地牢的味道竟然如此的刺鼻,这让他体内的蛊虫躁动不已。
他虽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比原先更要舒服了一些,现在还不能肯定是不是这个气味的原因。
他们不管戈火事后发现了会怎么做,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要去拿到雪莲将陈彦柯的病治好。
“我们现在赶紧去山上把雪莲拿到吧,不然的话,被戈火发现了,我们恐怕就要走不掉了。”
一行人特地躲开了巡逻的侍卫们,偷偷的离开了皇宫。
只要等陈彦柯身体恢复了,他们第一个收拾的恐怕就是戈火了,因为他实在是太跳脱了。
只不过他们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千年雪莲所在的地肯定是十分的寒冷的,他们也没有穿多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