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左护法必然有右护法,一个二十六岁的女子,统领着那么多的杀手,想来一定不是普通人。
“就没有其他的了?”
江璃依旧摇头,道:“他们楼主很少有人见过,就连右护法我们都查不出来。”
夏沐绾扯扯嘴角,嘲讽似的笑道:“妄我们还称自己是大消息的第一把手,连个流月楼都没有查清楚,还真是讽刺啊!”
江璃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主上,可能是因为流月楼身后有强大的靠山,将他许多不想被人知道的痕迹都给抹去了,所以,我们才什么也查不到。”
“老头子还挺关心我们这里的事嘛!”夏沐绾眯着眼睛看着她,嘴角是一抹了然的笑,直看的江璃打了一个寒颤。“怎么久了,他就没什么任务要给我?”
江璃抿着嘴角,支支吾吾的道:“也不是没有任务给你,就是一直没有办法递给你,所以,就一直拖着了!”
“什么任务?”夏沐绾拿起桌子上的瓜子,一副准备潇洒潇洒的模样,好似她问的事情和她没关系一般,她只需要坐在这里,吃着瓜子,听八卦就好了!
“让你查清楚你母亲的事情。”
“若想知道他们为什么都要打听你母亲,那最好的法就是你自己先查清楚你母亲有什么秘密。”
夏沐绾停顿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这个提议倒是挺不错的。若她母亲真有什么秘密是别人所觊觎的,她也应该知道一下。
而且,她也想知道她母亲当年与皇帝的关系,她为什么能得到这么多的与众不同。
皇帝和太后都不是善人,能这么护着她,还必须要她嫁给宫羽泽,一定是有原因的。
如果,不是为了巩固宫羽泽的太子之位,那么,就一定是另有所图。她又不是三岁的娃娃,真的天真的以为这个世界上能有那么多外人,能无条件的对你好,却对你没有图谋。
而且她心里,总是隐隐约约的觉得有什么地不对劲,可又没发现哪里不对劲。她只是觉得背后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那投过来的眼神,都让她有些莫名的害怕。
所以,这个任务正是她想要的。
“你上次有了梦璃珠的消息,到底是怎么回事?”夏沐绾突然想起了她最关心的事情。
江璃道:“我在长公主府里,无意间听见长公主提起过梦璃珠,只是的并不多,我也只是知道她可能知道梦璃珠的事情,所以就跑去告诉你了!”
夏沐绾手指在桌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她心里很欣喜,这么久了,终于又有了梦璃珠的消息!
可她面上,却有些淡淡,倒不是想刻意的掩饰自己,只是,她总觉得有什么地不对,心里的疑惑盖过了喜悦而已!
“长公主那里我会去想办法的,你不要再去接近她,我总觉得她对我有敌意。”片刻之后,她又道:“以后重要的消息,除了报给老头子那份,也想办法递给我一份,你如果不想离开金都,那就隐藏好你自己,不要再自作主张,我没有替别人收尸的习惯。所以,哪天你死在外面,可别怪我让你暴尸荒野哈!”夏沐绾看着他,笑的很诡异。
江璃心惊,赶忙道:“只要我离你远点,一般不会死的。若没事,我该离开了,告辞。”
夏沐绾噗嗤笑出了声,就连一直站在窗边的珊珊也笑了。
“哎,姐,您快来看。”没过多久,一直盯着外面的珊珊突然唤道。
夏沐绾应声上前,从窗户上看出去,只见外面围了一些人,正看着两个穿着打扮都很是不普通的男子在互相撕扯。
“莲溪姑娘是我的,你凭什么和我争,难倒夫子没有教过你先来后到吗?”一名着淡青色袍子,手里握着一把折扇的男主,面颜似是被气的通红。
他对面一个男子,与他的年轻不分上下,他听了他的话后,眼里充满了不屑与嘲讽:“在喜欢的人面前谈先来后到?还真是个给书读傻了的书呆子!我呀,像你这样的人,就不该来这种地,要给你爹知道了,一定打断你的腿,哈哈哈哈……”
他放肆的笑,彻底惹怒了那名书生,就连指着他的手也不禁有些发抖:“你……你又有什么能耐?不过就是个无勇无谋的武将而已,莲溪姑娘才不会喜欢你,你个莽夫!”
夏沐绾嘴角一弯,一般都是看女人当街撒泼吵骂,这头一次看两个年轻伙子当街争吵,还是有些意思的!更何况,还是因为莲溪,夏沐绾的兴趣就更浓了些!
听了几句话,倒是听出了不少消息,他们一个是人墨客,一个是潇洒将军,都看中了烟雨楼的头牌姑娘,莲溪。
这丫头,看来魅力不呀?
她转身将桌子上的瓜子端了过来,放在窗台之上,她就靠着窗户和珊珊俩人嗑起了瓜子。
二人嗑的欢快,下面的戏也发的,围着的人就来多了。
那争吵的俩位公子,却没有时间去注意这些,只顾与对争个高低来。
“我莽夫?总比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强吧?以后要她出了事,你连救都救不了她,有和用?”那位少年将军再次讽刺出声,引来阵阵欢呼声。
“我凌霄国兵强马壮,国库丰足,哪里那么容易遇上坏人?我瞅你就挺像一个坏人的!”书生头一偏,也不示弱。
烟雨楼里的妈妈急忙从里面走了出来,对二人陪笑道:“两位公子,咱们都消消气,有事,咱们可以里面好不好,我这还要开门做生意呢,你们就堵在这门口,我们这生意还怎么做呀?”
“妈妈,你来的正好,你快告诉他,莲溪姑娘不会喜欢他这种有勇无谋的莽夫的。”见烟雨楼的当家出来了,那名书生便挺直了身板,一副嘲讽似的表情看着他对面的公子。
烟雨楼的妈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为难的拍着大腿道:“俩位公子不如去问问莲溪姑娘的意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