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初七跑远的背影,宇宪探过身子捶了一下还停不下来笑的阿澈,“阿澈,瞧见初七刚才那个样子,你这回可真是得罪他了,还不赶紧追去赔个礼,道个歉。”
阿澈依旧一副乐得合不拢嘴的模样,朝宇宪摆了摆手,“不用,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生气的,哪里还用得着这些女人家才会考虑的西,再初七不是气的人,估计气几天自己也就忘了,不过真的是好笑啊,王爷,你他好歹也是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害怕一只大乌鸡,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了,快别了。”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叩门声,阿澈闻声前去开门,发现来人是阿禄。
进了府门见到宇宪就站在门口,阿禄明显有些意外,不过他还是按规矩行礼道:
“启禀五王爷,属下奉了我们王爷的命令,前来您府上送草药。”
听到阿禄这样,宇宪想到了今日下了早朝时,宇邕对他的话,就朝阿澈递了个眼神,阿澈领会到宇宪的意图,上前接过了阿禄手里拎着的满满两大包西。
从阿禄手里拎过西,阿澈不禁感慨了句,“哇,这么重。”
“是啊,我们王爷自今日下了早朝回府之后,就一直在药庐准备这些草药,从挑选到研磨、打包都是他一个人完成的,足足过了晌午才弄好呢。哦,对了,”阿禄想到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了几张信纸递给宇宪,“五王爷,这是我们王爷特意为五王妃书写的调理身体的子,我们王爷,这子上的草药,他都已经配好了,就在那个里面,就不用再麻烦五王爷去请玄普先生了,这个子您收好,一定要提醒五王妃按时服药,身体才会好转。”
完,阿禄再次行了个礼,“五王爷,我们王爷要属下传达的话属下已经部带到,就不打扰五王爷您了,属下先告退了。”
瞧见阿禄转身要走,宇宪叫住了他,“阿禄,辛苦你跑这一趟,不妨留下来吃顿便饭再走吧。”
“不了,多谢五王爷美意,属下身上还有要事,就不多打扰五王爷了。”
不得不,自从漠北项天呈一事开始,宇宪心里始终对宇邕有些芥蒂,对于阿禄,他更是丝毫都不信任的。
就是客气一下,瞧见阿禄没有要留下的意思,宇宪也没多做挽留,“那也好,阿禄,还劳烦你回府之后,替王向四哥道声感谢,告诉他,王日后得空,定会亲自上门拜访道谢。”
“是,属下告退。”
阿禄走后,阿澈瞧着宇宪盯着手里的那几张子看得出神,上前问道:“王爷,您也不通医术,能看得懂嘛!”
听到阿澈这样,宇宪上来就给了他一脚,然后揣好子进了府内去。
阿澈拎着大包的西,赶紧跟在宇宪身后进去,祥叔闻声迎了出来,帮阿澈提过了一些西。
三人同行,阿澈一边走一边不解地问道:“王爷,你四王爷都为您抓好了药,怎么还特意将子给您呢?”
见宇宪没有回答,祥叔只是听了这么一句,心中就已然明了,他偏过身子,对阿澈解释道:
“你这个蠢蛋,四王爷向来谨慎,之所以要这样做,就是在向咱们证明他开具的子没问题呢,再者,日后若是真的出了问题,他都提前将这原始的子交给了咱们,自然也就摆脱了大部分的嫌疑了。”
听到祥叔这样,阿澈着急了起来,“那…王爷,用不用阿澈现在就将这子拿给玄普先生看看去啊,万一真有事可怎么办是好!”
宇宪停下脚步,回身对阿澈道:“不用,既然四哥已经将子都送到咱们手上了,那一定是没问题的,送到厨房去煎了吧,阿澈,你亲自盯着煎。”
“是,王爷,属下明白。”
阿澈走后,宇宪对祥叔继续道:
“祥叔,四哥之所以会突然对王这么上心,想来无非就是想通过此事,借此来消除之前我们在漠北之事上的不愉快吧。”
祥叔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道:“四王爷是个心思深沉的人,王爷,容老奴一句,四王爷日后的抱负,绝对不会只是区区一个辅城郡公这么简单,他想要的怕是不可啊!”
“祥叔,王明白,只是…即使他不这样做,王能帮的也一定会帮助于他的,他又是何必这样费力讨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