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就有人拿来迷幻药,灌进朱菡的嘴里,有了玉灵事先提醒,她并不害怕,吞下药水就当润喉咙。
刘峰命人把朱菡抬到vip室。酒吧后面藏着几间vip室,专供有钱有权的特殊客人享受,刘峰的哥哥是酒吧幕后股,也享受vip待遇。
朱菡被人放到床上,手脚的绑绳被取下,男人的声音对刘峰,“峰少,等会药效发作,她会神志模糊,无论你什么都会配合,事后还会忘记这段记忆,您好好享受。”
刘峰嘿嘿会心一笑,十分猥琐,“这里不会有人打扰吧。”
酒吧男人,“这里都做了隔音棉,放心吧,无论什么动静都不会有人来打扰。”
刘峰放下心,然后就是锁门的声音。
他回头朝床上朱菡看一眼,心情畅快,立刻就解开衣服扣子。
脱到一半的时候,听见身后有声音,刘峰飞快回头,“美女,乖……”
他下半句话断在喉咙里,有点呆滞。
朱菡坐在沙发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目光里是戏谑和鄙夷,半点也没有刚才昏迷的状态。
刘峰一惊之后立刻回神,嘴里嘀咕着,“都弄的什么药,这么不靠谱。”
他果着上身,朝床走来,笑地自以为风流潇洒,“美女,你别害怕,你被江琳暗算了知道吗?是我救的你。”
朱菡挑眉,脸上笑咪咪的,“哦?那你脱衣服做什么?”
刘峰:“你不知道我们在哪里吧,这是酒吧后面的包房,江琳给你灌了药,要让你出丑。我是来给你解药的。”
朱菡噗嗤笑出声,“要怎么解药呀?”
刘峰见她笑靥如花,身体酥了一半,“电视看过吧,就是那样解药呀,没有其他办法,我是来帮你的。不过你别怕,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啊哟!”
话到一半,朱菡一脚踢过来,正中他的膝盖,不知道踢中那个点,疼地他浑身发颤,当即跪倒。
他正捂着膝盖喊疼,朱菡抬脚勾着他的下巴抬起来,眸里是冷光,“电视剧看多了吧,还拿这么不入流的理由来骗我,我怎么觉得你在侮辱我智商。”
刘峰这才感觉不对,面前女孩看起来十分天真,但现在的神色分明是居高临下,尤其眼眸里,有一种凌然的感觉,那是久居高位,或者是手握重权的人才会具备的特质。刘峰在自己哥哥身上体会到一些,没想到这个女孩的气质比他哥哥更盛几分。
刘峰手一挥,打向她的脚。朱菡已经飞快抽回,让他挥了一个空,几乎摔倒。
“你特么到底是谁?”刘峰愤怒,“你知道我是谁吗……臭娘们,给脸不要脸。”
朱菡一扬手,刘峰脸上啪的挨了一巴掌。他被打得一懵,浑身的血液几乎都燃起来。
“我艹”
他朝朱菡猛扑过来,现在部心思就是要让她好看。
朱菡一闪躲过,然后脚朝刘峰身上踢过来,她选的位置都刁钻至极,不是关节,就是穴道的地,速度又快,虽然力道并不惊人,但刘峰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他还想着反正也就疼一点,还不行自己蛮力制服不了一个柔弱的女孩,谁知情况大大出乎意料,挨了几下后,身体已经麻了一半。
刘峰这时才感觉不对,时迟那时快,又挨了良记,他手臂酸疼,几乎都抬不起来。
“慢着,慢着。”刘峰大喊,“停手。”
朱菡又甩他两巴掌,“你停就停,我不要面子的咯?”
刘峰两边脸颊红肿起来,他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害怕,再也忍不住,大声呼喊起来,“来人呀,救命。”
朱菡笑着狠狠敲他脑袋,“是不是记性不好,刚才人家已经过了,这里隔音效果好。”
刘峰瘸着一条腿,往床上躲,“有话好好,你到底谁啊。”
vip房通道外,两个守着的大汉在话。
“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还能有什么声音,都当没听见,这里都是些什么人,咱们惹不起,也管不了。”
“可是我听着像男人的声音。”
“那就更不能管了,好了好了,我们去抽烟。”
刘峰在房里一边躲一边喊叫,无论他怎么挣扎躲闪,朱菡的手总能打到他的脸上,两边脸已经肿地比馒头还要高,渐渐地,他连话吐字都变得含糊,而当他想反抗反击,朱菡总是轻易躲过,还能顺便嘲笑他两句。
刘峰心理防线崩溃,他等了半天都没有见任何药效发作,这一刻他终于认识到,自己陷入一个危险的境地。
尤其当他想去开门,都会遭受朱菡无情的暴打。
刘峰跪倒在地上,哭地涕泪横流,“我、错了……骨(姑)奶奶……求,求你饶了我。”
朱菡自从这个世界变成兔子,一直收敛性,过着讨好铲屎官的日子,头一次能够性释放,虽然没有法力,但这样收拾一个只懂得泡夜店,没有任何武力值的普通男人还是手到擒来。
她微微眯起眼,装作没有听到他的求饶,踢了两脚过去,在刘峰肋下,又酸又疼,那股滋味痛苦的难以言喻,他顿时弯下身体,蜷倒在地,索性不起来,嚎啕大哭。
玉灵:‘主人,我感觉到沈奕岚已经来到酒吧门口。
朱菡终于收手。
玉灵偷偷抹一把汗,好怕主人真的把眼前这个败类给弄死,那就不好收拾了。
朱菡想了想,觉得为了将自己的人设贯彻始终,是否要留下英雄救美的空间,于是走过去,拧着刘峰的耳朵起来,“喂。”
刘峰哭哭唧唧,根不敢直视她的脸,“疼,饶了我吧。”
“你刚才要干什么?”朱菡问。
刘峰摇头如同拨浪鼓,“没有,没有干什么。”
“现在继续给你机会,你整理一下感情,等会做出你要干什么的样子。”
刘峰吓傻了,只懂摇头,“我去自首,我马上去自首……你饶了我。”
实在太可怕,刘峰自出生起就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哪里吃过这种苦头,根已经心里崩溃。
朱菡松开手,他立刻蜷缩起身体,躲到床的角落,哭得像个受欺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