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紫衣还是不大放心,“王爷,我没事了吧?”
应星河系好披风带子,道:“没事了。”然后神色颇为得意,“看不出来你写出那样的东西来,本王原本以为你经验丰富,却没想到竟是第一次,你不难过吗?没什么跟本王说的吗?”
唐紫衣也是不解了,道:“我该说什么?该难过什么?”
应星河笑了笑,“你的贞操就没了,不难过吗?”
唐紫衣脸露尴尬,道:“是有点点难过的,不过贞操与性命比起来,还是性命重要。”
应星河将折扇轻敲在手中,“有道理。不过你毕竟是第一次,本王也不能多占了你的便宜。”
说罢,将那柄折扇扔给了她,“这扇子给你,以后如果有什么事,便拿着它来王府找本王,但记住了,以后但凡你求本王一次,本王就要睡你一次。”
唐紫衣,“王爷,你难道却女人吗?”
应星河优雅转身,离开前留下一句话,“本王不缺女人,但就是没一个要饭的,你知道的,男人嘛,要随时改变口味,人才不会容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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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说要活活饿死白九,后宫嫔妃谁不等着看好戏,只不过她们没想到白九身后有太后撑腰,太后亲自去御书房求情,自然没几日就放出来了,楚沐姝不明白为何太后为何要如此对白九另眼相看,不过楚沐姝终究是隐忍之人,一时并没有发作。
今日,楚沐姝带着二皇子去御书房给帝君请安。
请完安后,好一会儿,楚沐姝低声嘱咐道:“皇上,臣妾先告退了,您也别太操劳,龙体要紧。”
其实,在外面人面前,慕容谨之还是给足了楚沐姝这个皇后的面子,他抚了抚她的发,道:“这些日子,近来不少秀女,不免让你费心了,皇后,委屈你了,秀女的事,你多照看着点,等一段时日,朕再给你奖赏。”
楚沐姝牵上钟书的手,道:“能为皇上,太后分忧,沐姝不委屈,臣妾会吩咐各宫姐妹,不要去打扰白贵人的。”
“那就好。”
楚沐姝走后,半晌后,御书房的门攸的一声打开——
郭麟出去,“什么事这么吵,皇上龙体不适,吵着了,你们可担当得起!”
禁军躬身道:“回禀郭总管,是白贵妃说奉太后之命,来给皇上送汤。”
郭麟蹙眉道:“白贵人,您怎么现在来了?”
白九苦笑,道:“太后听闻皇上病了,便让人煮了些姜茶,然后命我给皇上送来。”
“有劳贵人了,老奴为贵人送进去就行了。”
这时,淡淡声音突然传来,“郭麟,什么人在外面?”
那声音,带着沙哑,疲惫——郭麟低声回道:“是白贵人。”
殿内的声音沉默了,半晌后——
“让她进来。”
郭麟将门打开,白九怀着忐忑紧张的心情走进去,慕容谨之眼底有抹青黑之气,“你来做什么?”
郭麟将盅呈上,道:“皇上,太后命白贵人给你送的汤。”
白九将托盘拿过去,放在桌上,低声说道:“太后听说你病了,这是上好的参汤。”
慕容谨之的声音一如往常的冷漠:“拿走,朕不需要,以后也不要再过来了,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奴婢没有别的意思,是太后——”
“别拿太后来说事。”低沉的笑划过,狠辣的力道将她手上的汤碗拂掉,他知道自己在寻找替身,但当一个很像白璃忧的女人站在他面前时,他又会心生出莫名的烦躁来。
不等白九看手上的伤一眼,郭麟就已经拉着她出去了,大殿外,郭麟好心奉劝道:“白贵人,这宫中的女人,你可知道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
白九一伙的看向郭麟,摇头,“请公公提点。”
郭麟道:“她们,包括你,都很像浓华殿那位娘娘,当年你们都未被帝君宠幸过,,因为帝君的理智还在,他知道你们不过是一个很像的念想而已。”
白九哑语,愣愣的看向郭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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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他欢欣的笑了,“是么?你真这么认为吗?”他喜孜孜地问道。
“就是!”她重重点头,“你不知道,相公,他那人刚一见着,还觉得挺人模人样的,可那两只眼睛就不对了,直勾勾的盯着人瞧,一点儿礼貌也不懂。我外公都说了,看人看眼睛,那人的眼睛一看就知道他心术不正,而且啊……”琳琅一副恶心的样子。
“还摆出一副自以为挺萧洒的样子,我看了都快吐出来了,真想叫他来瞧瞧你,那时他可就要羞愧死了!”
盛子铭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他……盯着你看?““是啊,直勾勾的,眨也不眨呢!”琳琅挺不高兴地噘着小嘴。
“怎么盛家的亲戚都这么讨厌哪,我以为大户人家至少该懂点礼貌,怎么我在这儿见到的每个人都喜欢盯着我瞧啊?”
因为你太美了!盛子铭想道。”以前就没人盯着你看吗?”
“有啊,可是那又不同,以前我是跟着外公到处跑,碰到的都是些粗人,那些人不懂得礼数,只要是女人家又不太老也不太丑,他们都当是天仙般瞧个不停。可盛家不同啊,大户人家,装也得装出个样子来吧?”她嗤笑一声
“结果却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一样是直着眼看人!”她冷笑数声。
“横竖啊,所有那样子看我的人,我都一律排入混蛋之列,绝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那我呢?我也喜欢看你啊!”
季琳琅甜甜一笑。“你是我家相公嘛,当然是你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喽。再说我也喜欢看你,只要你没注意,我就偷偷的看你,”她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咱们就算是扯平了吧!”
盛家最出色的人物在她眼里都只配去扫街,惟有他盛子铭才是她眼神流连驻足之处,他欣慰又满足地将她搂在自己胸口,轻抚着她柔顺黑亮的发丝。
“琳琅,娘子,盛子铭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份,今世能得你为妻,只盼老天能怜我、悯我,让我能与你共偕白首。则盛子铭此生足矣。”
季琳琅在他胸膛上闷声轻笑。“啊,相公,妾身没念过多少书,请别在妾身耳边跩文,妾身有听没有懂。简单说一句吧,妾身与相公生死与共;生,妾身相随;死,妾身亦不弃;无论是阳路或是黄泉道,咱俩都一块儿走吧!”
抬起她的下颚,盛子铭深情无限地凝规着她。“我爱你,琳琅吾妻。”
季琳琅妩媚一笑。“我也爱你,相公。”
两颗脑袋又凑拢了来,四唇密密贴合,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