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家老祖颤颤巍巍地接受着金光之中那浩瀚如海的神力,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此刻,他的心中只有敬畏。
原来,这就是神的力量。
随着来多的神力涌入,金光渐渐减弱,直至湮灭。
风家老祖双目紧闭,沉下心神与这股庞大的力量融合,他的身体呈现出宛如钢铁般的银白色光泽。
“不错。”虚空之中,不灭的声音悠悠地传来。
他对风家老祖的表现颇为满意,自己的一丝神力与就强横的鲛人族血脉融合,效果比自己想象中的更为惊人。
现在的风家老祖,已经具备了修炼不灭金身的条件。
至于不灭金身的功法,不灭早就将它交给了澜若。
假如风家老祖没能挺过自己的神光考验,那么澜若还可以找其他鲛人来替代他。
“师父?”金光褪去后,澜若手握着不灭自创的顶级功法,环视四周,哪里还有不灭的身影?
同样消失不见的还有洛嫚的残魂。
……
三年后,女王澜若携风、云、雷、灵四位名将在海之中建立了鲛人国,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部落,成为四海之中一个充满传奇色的国度。
这让还深陷于四海大战以及各种内耗之中的海族众人皆是一惊。
不约而同地,各大种族开始调停纷争,从战争中抽身,回到自己地领地休养生息。
也有一些种族对此嗤之以鼻,深入海之中,妄图对鲛人族建立的这个新的国度进行一番试探。
“报!我军的先锋部队部被鲛人国的风家军剿灭!”一个灰头土脸的兵士冲进了营帐。
“什么?”
“这怎么可能?”
先锋部队数丧生,营帐之中的将领们没有悲痛,反而怀疑地看着那名拼死回来报信的兵士。
“他们的将领姓风,人称疯子,根杀不死!”
“放屁!怎么可能有杀不死的人?”
“依我看,是你们先锋部队无能,还找这种荒诞不经的借口来搪塞!”
兵士双目通红,他们先锋部队是巨鳍国最为英勇的军队,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可还没等他开口辩解,远处便传来震耳欲聋的擂鼓声。
“鲛人国的部队!”
“是风家军!”
“那是他们的将领吗?”
营帐之中的将领们这才大惊失色地冲出营帐。
然而他们早已陷入了对的包围之中,插翅难逃。
“谁来和我一战?”风家老祖看着眼前巨鳍国的一干将领,下起了战书。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沙沙的风声,和一阵良久的沉默。
先锋部队被剿,报信的士兵前脚才到,后脚风家军就杀到了自己的大营。
将领们都不是傻子,之前士兵来报,他们百般怀疑,然而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他们不得不信。
就是眼前之人,带着军队剿灭了最为锐的先锋部队,又畅通无阻地长驱直入,深入到了己的大营。
如此强敌,贸然出战岂不是自寻死路?
“哈哈,这就是横霸一的巨鳍国?”风家老祖眼见对无人敢应战,便出言嘲讽,话语之间满是对巨鳍国的不屑。
就这点胆量,还想来占我们鲛人族的便宜?
今天我不打得你们妈都不认识,我就不叫疯子!
“我也不欺负你们,你、你、你,还有你,你们一起上吧!”风家老祖迅速从巨鳍国乌压压的大军中点出了一干将领。
当着双大军的面,对看似还让自己这占尽了便宜,他们还能有什么理由不出战?
被他点到的将领只觉得无比憋屈,心中早就把风家老祖骂了几千几万遍。
不过,人多自然有人多的好处。
他们就不信了,这么多人还灭不了敌军一个将领!
巨鳍国的将领们终于来到了场中。
他们之中,通兵器、符咒、秘术者皆不乏。
一上场,他们就将风家老祖团团围住,看似随意的包围却是一个足以绞杀任何人的高级阵法。
随后,他们纷纷祭出自己的兵器和符咒,五颜六色的术法在一瞬间同时出现,排山倒海地朝着风家老祖攻了过去。
“配合不错!”风家老祖的眼中露出一丝赞许之色,转瞬之间又面露不屑之色:“不过,这又能奈我何?”
他身形挺立,任由那些攻击打在自己的身上,右手之中是一把普通的佩剑,朝着其中一名将领冲了过去。
没有花俏的招式,没有绚烂的灵术,只有又快又准的一剑封喉。
“啪!”一名将领人头落地,而原的阵法出现了一个缺口,对风家老祖的牵制大不如前。
紧接着,风家老祖又来到了另一名将领身前,取下了他的首级。
不过,这一次,其他几名将领似是早有准备,趁着这个机会对他发动出致命一击。
风家老祖的后背上,几个碗口大的血洞骤然出现,伤口都在要害部位,顷刻之间血流如注。
森白的骨骼,血肉模糊的内脏,夹杂着血腥的味道。
“赢了?”
“兄弟们,我们为你们报仇了!”
然而,还没等剩下的几名将领从劫后余生的喜悦之中回过神来,便像之前两名将领一样,人头落地。
那滚落在地上的人头,有的面露不甘,有的面露惊诧,还有的仍是一脸狂喜、热泪盈眶的模样。
反观风家老祖,背上的伤口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完整而崭新的皮肤。
这一局,风家老祖对战巨鳍国众将领,风家老祖胜。
“不死战魂,不灭战意!”
风家军之中,擂鼓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为气势雄浑,同时响起的还有嘹亮的风家战歌。
与风家军的意气风发相比,巨鳍国的军队就如同丧家之犬,慌不择路地四处逃窜。
“什么!”
“他一定是魔鬼!”
“太可怕了!”
“快逃啊!”
巨鳍国国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铁血之师转眼之间变成了一盘散沙,皆因眼前这个绰号疯子的魔鬼将领。
“我们输了!”看着离自己来近的风家大军,巨鳍国国主纵然心有不甘,仍旧咬牙切齿地认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