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玄|宗|门的弟子,岂是他人能够教训的。”见赵晋阳右手缓缓聚力,帝江陵直接起身,冷睨着赵晋阳。
双正处于冷峙期间,原先坐在茶肆内的|几|人也纷纷起身,双劝和,“少宗主啊,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现在天岚宗为首独大,若是惹|上|了麻烦,也是给|玄|宗|门多添烦恼之事。”
“是啊是啊,这赵晋阳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人,再加上他又是天岚宗最为得意的弟子,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恐怕……”这边正劝和着帝江陵,另一边也在劝着赵晋阳。
蹩着眉,赵晋阳听着身旁的人个不停,极不耐烦的伸手指掏了掏耳朵,道,“你们完了没有?”
面对眼前的是赵晋阳,眼前人一开口,劝和的几个人纷纷停了下来,谁也不敢在多一句。
弹了弹指尖,赵晋阳看着帝江陵,“帝江陵,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把她交给天岚宗处理。二,等着我回去把今天之事告诉掌门,到时,殃及的可就不是你少宗主一个人了。”赵晋阳完这话,眼中闪过一抹阴鸷。
紧了紧双手,楚岚歌盯着赵晋阳,转而又看向了帝江陵,她不怕去天岚宗,也不怕他们会对自己用什么处罚,总归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没有什么好怕的,可如果因为自己而殃及到整个|宗|门,她会一直愧疚于心的。
整个场面,一度平静,静得都能听见各自的呼吸声。
谁知,帝江陵在桌上放下碎银,带着楚岚歌等人便转身就要走出茶肆。
“不知好歹!”手中以灵化剑,赵晋阳携着长剑朝帝江陵身后袭来。
“心!”楚岚歌听见了身后的剑响,侧身一看,连忙推开了帝江陵,|拔|出自己手中的佩剑,“当!”一声脆响。
手腕一动,楚岚歌手中长剑从|下|往|上|一挑,将赵晋阳的长剑挑开,紧接一掌打在了赵晋阳肩头,右手一颤,赵晋阳拿着长剑的手,一阵麻痛感袭来,而手中的长剑在这时也握不住,“哐当!”掉在了地上。
“赵晋阳,我看你才是真的不知好歹,连|玄|宗|门的少宗主你都敢下手,怕不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吧。”看着掉在地上的长剑,楚岚歌移开视线看向赵晋阳道。
“臭女人,你、你们给我记住,三番两次让我出丑,我定不会放过你们。”捡起地上的长剑,赵晋阳看着楚岚歌与帝江陵,双眸恨意渐浓,带着手下弟子快速逃离。
“就这修为,还是天岚宗最为得意的弟子?也太差劲了。”望着快速逃离的赵晋阳一行人,楚岚歌笑道。
“你才对他做了什么?”帝江陵看向楚岚歌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用银针扎入了他的肩脉中,让他在一瞬间感到了麻痛。”长剑归鞘,楚岚歌悠声道。
只是浅笑,帝江陵没有过问楚岚歌身上的银针从何而来的,而是看了一眼楚岚歌身旁的林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