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唐晴阳问两个人有没有结婚的打算,严心悦都没有意识到两个人已经交往两年多了。
“那个,我不是在逼你们,就是……”有点着急。唐晴阳觉得自己把“有点着急”这四个字出来,严心悦可能真的以为她在逼婚。
严心悦这几年没有和家里联系过,也没过家里的事。唐晴阳不知道她和家人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她乖巧懂事的样子就知道不管发生什么,绝对不是严心悦的错。
唐晴阳也能看得出严心悦很想有一个家的。这几年相处下来,唐晴阳和她的家人是一样的,但是总会还有点不同。所以她就想着让严心悦赶快和唐晨阳结婚,把他们变成真正的一家人,给严心悦一个真正的家。
严心悦和唐晨阳还真没结婚的事情,所以她不知该该怎么回答唐晴阳。
唐晨阳见严心悦不出话,也没有瞎问,笑着道,“我就随口一,你别放在心上。”
严心悦有些不好意思的:“没有,我们也确实该想想这件事了。”
“要想也是你们两个想。”唐晴阳笑着,“二晨快回来了,你再不出门就接不到他了。”
唐晨阳出差去了,今天是他回来的日子。刚好今天是周六,还在做老师的严心悦要去接他。
当然,就算是严心悦要上班,她也会请假去接唐晨阳。
严心悦开着唐晨阳最长开的那辆车去机场,路上她都是带着笑的。认识着几年来,唐晨阳这次出差的时间最长,严心悦挺想他的,现在终于能见到了,所以她很开心。
严心悦万万没想到她会在今天见到那个女人,她更没想反的是那个女人竟然能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来她,而且还径直的走了过来。严心悦想逃,事实她也逃了,可是她没能跑得过那个女人。
“我的宝贝对我还真好。”那是一个外国女人,身材很好。脸上戴着一个大墨镜,看不出长相。“知道我要过来还来接我。”
女人的是他们国家的语言。
严心悦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她想些什么,可是她知道现在什么都没有用了。这个女人来了,这个女人终于知道她在这里了。
“不过我的宝贝真的很无情呢。”女人再次开口,“不过也没有那么无情,我都没有告诉你你要来你还能接到我,真的很棒呢。”
严心悦很想告诉这个女人她不是来接这个女人的,她一点儿都不想见到这个女人。可是她不敢,她每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都会生理性的害怕。
“来吧,我的宝贝,你既然已经来了,就带我去你落脚的地吧。”这个女人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欢酒店。”
女人话的时候语气一直都很平和,她的嘴角也一直都带着笑容。可是严心悦真的对这个女人亲切不起来。
“不”
“我的宝贝,你是想不行吗?”女人打断了严心悦的话,她话的时候语气依旧很平和,不过严心悦发抖的更加厉害了。“乖宝贝,在开口之前你想想是谁把你养大的?”
“是……是你。”严心悦道,“可是我已经成年了,我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了。”
严心悦现在和唐晨阳住在一起,一时间都找不到安置这个女人的地。就算有,严心悦也不想让她去,她不想在和这个女人有任何牵扯了。
“不不不,宝贝,你应该搞清楚自己的地位。”女人笑着否定了严心悦的辞,“只要我活着,你就永远不会有自己的生活。”
女人好像没有情绪一般,从她见到严心悦开始,的每一句话的语气都是一模一样的。
严心悦听了女人的话,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不过她知道自己现在没有时间害怕,因为唐晨阳马上就要出来了,她必须在唐晨阳出来之前想办法把女人安置了。
唐晨阳不能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一定不能。
“妍妍。”唐晨阳的声音传了过来。
严心悦听到唐晨阳的声音之后,猛地抖了一下。
唐晨阳竟然出来了?他为什么没有给自己打电话?为什么就突然出来了?为什么就不能再给自己点儿时间?
严心悦的脑子很乱,她很想装作不认识那个女人,可是她知道那个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她都已经找到国内了,她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这个女人要再一次把她拉入地狱……
正如严心悦所料,女人听到有人叫严心悦的名字,果真亲昵的揽住了严心悦的肩膀。
“宝贝认识这位先生吗?”女人问道。
严心悦不敢做出反应,他现在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因为一切都已经完了。这个疯子找过来了,唐晨阳遇到她了,她想要埋葬的过去要重见天日了,唐晨阳要知道了……
“不过宝贝,你没有告诉这位先生我不喜欢那个肮脏的名字吗?”
“放过我吧。”严心悦声地嘟囔了一声。对了,她的也不是自己的国语,而是她之前呆的国家的语言。
唐晨阳完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他也不需要知道,他只需要知道这个女人让严心悦很不舒服就对了。
“你是哪位?”唐晨阳是用自己国家的语言的。他不知道那个女人能不能听得懂,如果听不懂的话他可以换一种语言再一遍。
“我的宝贝,你竟然没有和你的朋友提起过我吗?这样可是很不乖的,不过我原谅你了。”女人自顾自的着。
“我叫安吉尔,是安吉尔的宝贝。”女人道。
唐晨阳听到这像绕口令一样的话,眉头皱了起来。她把严心悦从那个自称安吉尔的女人怀里拉出来,道:“她叽叽咕咕的些什么呢?我听不懂。”
唐晨阳听的懂吗?他当然能听得懂,不过他现在不想听懂。
他也已经确认那个安吉尔能听得懂中,所以这话是给那个叫安吉尔的人听到。
严心悦知道唐晨阳是能听得懂的,所以一时间不知道该什么,“那个”
“安吉尔,你忘记我的话了吗?”严心悦一开口,这个像是没有情绪的女人突然怒了,“我不止一次告诉过你,不准再那种卑贱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