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鬼?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凭空多出了一个男朋友?
陆梵缺眸子格外的凉薄,看着她,微眯了眯眼,不无讽刺的冷嗤道,“一心二用,我自问没有牧法医这么大的事。”
她着急的舔了一下嘴唇,懊恼的闭了闭眼,再次开口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牧法医,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个道理我以为只要念过书的人应该都懂的。”陆梵缺话音刚落,随之而来的是他分外冷淡薄凉的眼神,轻飘飘地扫过。
“……”
牧娇娇哑口无言。
并不是心虚的哑口无言,而是被他这样子冷嘲热讽的话听的不知如何答话好?
陆梵缺眸子暗了暗,还以为她只是被自己点播的迷途知返了,淡然自若的站好,矜贵优雅的向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牧娇娇只觉得那种扑面而来压的她喘不过气来的强大气势,随着他的站好,顿时呼吸顺畅了。
可…他的话。
他的眼神,他的冷笑,他的动作…
无一不是在凌迟着她的身体,就伤痛累累的她,此时此刻更是被他伤的体无完肤。
还有那个不知名的男盆友?
呵?
难道…陆梵缺刚才看到林旭了?
那么,在别墅下的大门口,她看到一闪而过的身影并不是她的幻觉,而是真的?
她不喜欢被人误会的感觉,尤其是…陆梵缺的误会。
“陆梵缺,我想你对我应该有什么误会。”牧娇娇笑得很无奈,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我没误会。”
她神色焦急,“你听我解释…”她根就没有男朋友。
陆梵缺双手插兜,清冷矜贵的气质早已经融入了骨子里面,一颦一笑的是带着贵族式的高贵优雅。
他的眼底一片荒凉,无情的勾了勾唇,截断了她还没能够完的话。
“我觉得,我有必要再重新强调一下我的规矩,第一,不许与我有四肢接触,第二,不许靠近我两米以内,第三,不许问与案情无关的私人问题。”
所以解释什么的,他完不感兴趣。
他的这些话,牧娇娇早已经听得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虽然没将他这番话当回事。
笑吟吟的点头,但凡是他所的,部都照收不误。
只是,会不会遵守?
这个,就只有她自己心中有数了。
﹋﹋
可陆梵缺下一个动作却让她那颗心再次沉重的坠落了下去。
他不紧不慢的抽出了一张抽纸,快速的晚上倒了一些水,将纸打湿了,动作堪称无情的快速把刚才被牧娇娇无意间吻上的嘴角,反复用纸擦拭掉。
好似,牧娇娇就是那不干净的传染物体。
直到他那白皙的皮肤都擦出了一层薄薄的红色,他犹自不满意的蹙了一下眉头,稍纵即逝,再怎么不满意,用了好几张纸,他也只能够罢休了…
她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知道他的性格是一回事,可是,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做出这种无比厌恶嫌弃的姿态来,那才是最为伤人的。
牧娇娇闭了闭眼,将已经涌到了眼眶边的液体生生的又忍了回去。
陆梵缺…
或许,她上辈子就是欠了他的吧?
所以这辈子才要来还债呀!
哪怕疼痛如现在,也始终放不下心里藏了许久的人。
“我若是你绝对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古往今来想要一脚踏两船的人,大多都是船翻的,自己也没讨个好下场。”
陆梵缺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嘴角一勾,“牧法医,如此聪明的人,怎么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呢?”
他的话,无时无刻都不在讽刺着牧娇娇的不自量力。
牧娇娇哭笑不得,主动上前两步,“陆梵缺,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多了个男朋友?”
牧娇娇将不要脸三个字贯彻到底,眼睛一亮,灵动的眸子直勾勾的锁定他。
她笑容甜甜,软甜的声音慢吞吞道,“陆梵缺,你也承认了我是一个聪明的人,我又怎么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呢?更何况,有明珠在前,我的眼中又如何还入得下其他人?”
陆梵缺,“……”
他不无头疼的扶额,径自转过身,回到自己的电脑桌座位上。
那样子的动作,清冷的背影,都是无声地在向她表达着拒绝沟通4个字。
牧娇娇何曾见过如此的他,所见到的他一直都是意气风发,傲然屹立的。
一时间,银铃般的笑声在藏书阁里回荡着,如此张扬肆意的笑声,与她的性格一样,无不彰示着她的得意之色。
陆梵缺眸子沉了沉,手指无意识的顿了顿。
她就笑得愈发灿烂了,为自己终于在他的面前扳回一城,心里面的成就感蹭蹭的往上涨。
点到为止,过犹不及这个道理她最是明白,因为曾经她只有被这个滋味反复折磨了好几年,所以,他如今的耐心已经不能与往日同语。
没事,陆梵缺,来日长。
总有一天,她会让他心意的接受自己,喜欢上自己!
——
中间这个插曲过后。
陆梵缺在长达十分钟的安静思考后,最后给了她第二次心理侧写的部线索。
“第一,凶手有明显性变态倾向,应当在市的神病医院或专科门诊部调查了解这面的神病人。”
“第二,凶手性格应该是懦弱的,应该特别重视重点人群中的懦夫,性格内向的人。”
“第三,歹徒应该曾经有过入狱或者被捕的前科,对于警办案式有一定了解,可以让重案组的人调出1年以前,帝都与邻市所有有过嫖娼被铺大案底的男性,年龄三十五到四十五之间。”
“第四,凶手对帝都大十分的了解,在长达十二年的沉寂后,重新选择继续犯罪,就明要么是在这期间他根不在帝都这一块,因此没有其他的案子。”
一次性完这么多,是因为想早点结束,让她早点滚蛋。
牧娇娇摇头,“应该不可能,我让沐白是调了国各地类似此案还没有结案的卷宗,里面就只有这四个案子最像,且,犯罪现场就是离帝都最偏僻,靠近邻市的一块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