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去见他最后一面
褚云心转身,“王爷还有什么事吗?”
盛琰煦起身走到门口,确认褚明和曹度已经离开之后淡淡开口,“师兄要走了。”
因为背对着,所以褚云心看不见盛琰煦的表情,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件事。江景然要走了?去哪里?还会回来吗?褚云心心里揪的厉害,为了不失态她紧紧攥着拳头,脸上却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殊不知,那面的盛琰煦也一样紧张着。
“王爷的师兄与我何干?”褚云心低头轻拍着被自己攥皱的裙摆,却把所有的力量放在了左手的手帕上。
听了这话,盛琰煦的眉头微微舒缓了一些,他真的害怕褚云心会追问江景然的下落,怕她不顾一切地冲动烟雨楼,怕她和师兄一同离开。还好,他没有。
“后日辰时,明德门,师兄要回北境,一时半会恐难归来,你若想去,就去送送他吧。”盛琰煦缓缓转身,一双如墨般的眸子里是褚云心看不懂的深意。
褚云心没有畏惧,而是直直迎了上去,一样坚定地重复了刚才那句话:“王爷的师兄与我何干。”
“你还是真是够绝情的”,盛琰煦自己都不知为什么要这么句话,虽然一瞬间就后悔了,但是话已落地,收不回来了。
褚云心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绝情?她绝情又是为了谁?若是没有他,她又怎么会绝情?现在他竟然反过来她绝情,呵,也不知道绝情的到底是谁。若刚才褚云心还被盛琰煦的那番话有所感动,如今这句阴阳怪气的话却又把她拉回了现实。心里嘲笑了一下自己的天真,怎么能奢望活在帝王家的人有真情呢?
“我与王爷尚未成婚,应该还不需要现在就履行王妃的职责吧,不过您的算,如果需要云心可以陪同。”这话的时候,褚云心真的像一个没有感情的躯壳,轻轻议论着旁人的事情,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这下盛琰煦也看不懂褚云心了,眯起的双眼里发出一丝略带凌厉的光。
“随你,”像是突然失了兴趣,盛琰煦一挥衣袖竟然离开了。
愣了一会儿,褚云心突然回过神,一个不稳瘫坐在了地上。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裙摆,止不住的抽泣。
采儿在外面见燕王气势汹汹地离开,赶忙冲了进去。
“姐!姐您怎么了?!”
刚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褚云心一下子扑进了采儿怀里,头埋的低低的,只是抽泣。采儿一时也搞不清楚情况,只好紧紧抱着褚云心,不让她接触太多凉凉的地面,左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不停地安慰着:“姐乖,姐不哭了,不哭了~”
“他要离开了…”隐隐约约第七十五章去见他最后一面
褚云心转身,“王爷还有什么事吗?”
盛琰煦起身走到门口,确认褚明和曹度已经离开之后淡淡开口,“师兄要走了。”
因为背对着,所以褚云心看不见盛琰煦的表情,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件事。江景然要走了?去哪里?还会回来吗?褚云心心里揪的厉害,为了不失态她紧紧攥着拳头,脸上却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殊不知,那面的盛琰煦也一样紧张着。
“王爷的师兄与我何干?”褚云心低头轻拍着被自己攥皱的裙摆,却把所有的力量放在了左手的手帕上。
听了这话,盛琰煦的眉头微微舒缓了一些,他真的害怕褚云心会追问江景然的下落,怕她不顾一切地冲动烟雨楼,怕她和师兄一同离开。还好,他没有。
“后日辰时,明德门,师兄要回北境,一时半会恐难归来,你若想去,就去送送他吧。”盛琰煦缓缓转身,一双如墨般的眸子里是褚云心看不懂的深意。
褚云心没有畏惧,而是直直迎了上去,一样坚定地重复了刚才那句话:“王爷的师兄与我何干。”
“你还是真是够绝情的”,盛琰煦自己都不知为什么要这么句话,虽然一瞬间就后悔了,但是话已落地,收不回来了。
褚云心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绝情?她绝情又是为了谁?若是没有他,她又怎么会绝情?现在他竟然反过来她绝情,呵,也不知道绝情的到底是谁。若刚才褚云心还被盛琰煦的那番话有所感动,如今这句阴阳怪气的话却又把她拉回了现实。心里嘲笑了一下自己的天真,怎么能奢望活在帝王家的人有真情呢?
“我与王爷尚未成婚,应该还不需要现在就履行王妃的职责吧,不过您的算,如果需要云心可以陪同。”这话的时候,褚云心真的像一个没有感情的躯壳,轻轻议论着旁人的事情,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这下盛琰煦也看不懂褚云心了,眯起的双眼里发出一丝略带凌厉的光。
“随你,”像是突然失了兴趣,盛琰煦一挥衣袖竟然离开了。
愣了一会儿,褚云心突然回过神,一个不稳瘫坐在了地上。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裙摆,止不住的抽泣。
采儿在外面见燕王气势汹汹地离开,赶忙冲了进去。
“姐!姐您怎么了?!”
刚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褚云心一下子扑进了采儿怀里,头埋的低低的,只是抽泣。采儿一时也搞不清楚情况,只好紧紧抱着褚云心,不让她接触太多凉凉的地面,左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不停地安慰着:“姐乖,姐不哭了,不哭了~”
“他要离开了…”隐隐约约地,褚云心了这么一句。
“谁?”慌乱中采儿也没反应过来,便问了这么一句。结果没想到,褚云心哭的更厉害了。这下子采儿才突然明白,能让姐这么难过的,恐怕也只有那个江公子了。
知道错话后的采儿,更加用力的抱紧褚云心。此时她的大姐就像一个几岁的孩童般,放肆的哭泣着,让人心疼不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褚云心的声音渐渐变弱,应该是哭累了。采儿低声问道:“我们回房吧姐~”
“嗯…”就像一只蔫蔫的兔子,褚云心依偎在采儿怀中。
采儿扶着她回到后院房间,褚云心躺在床上,双眼空洞地望着房顶。
“姐,敷一敷吧~”采儿拿来一个冰袋,放在了褚云心红肿的眼睛上。褚云心没有话,也没有拒绝。等到采儿将冰袋取下的时候,才发现褚云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轻轻盖上薄被,采儿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
哭出来也好,也许心里就没那么疼了,采儿这样想着。
后日一大早褚云心就起了,采儿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姐已经坐在梳妆台前。自从前日燕王走后姐大哭了一场,就没见她出过房门,老爷那边只身子有恙便也免了请安。
“姐要出门?”采儿试探着问。
“你去找身素一点的衣服给我换上,别惊动了府里的车马,”褚云心瞧着镜中的自己,不过短短两日,居然憔悴了这么多。
采儿隐隐猜到了什么,犹豫地劝道:“姐,莫要失了身份啊~”
话未明,但是褚云心必然是懂了的。不日将嫁入王府的将军千金似乎陌生男子,若是被哪个多心的传出去,只怕又会惹出不的风波。
“你去吧,我自有分寸。”
知道劝不住,采儿也只好照做了。
主仆两人从后院的侧门悄悄溜了出去,清晨的将军府并没有打破它的宁静。
明德门在京城的最北边,与将军府有很远一段距离。褚云心她们为了避人耳目,一路步行,但因为出来的早,等到了明德门的时候,那里的行人车马还没有很多。
褚云心抬头打量着,瞧见城墙上面似乎有空地,便带着采儿去了上面。
“如今什么时辰了?”褚云心站在城墙上面向下眺望。
采儿看了看太阳,“应是快到辰时了。”
为了不引起麻烦,采儿给褚云心披了一个象牙色的披风,外相上并不华贵,但是好在帽子极大,隐隐能遮住半边脸。
没过多久,从城里出来了一队车马,走在最前面的是一黑一棕两匹骏马,马上亦是两个俊逸非凡的男子。城门的守卫纷纷向其中一个玄衣男子行礼,那人正是燕王盛琰煦。
褚云心的目光一直落在盛琰煦身侧的白衣男子身上,果然,即使是在燕王身边,他也并不逊色丝毫。
他们有多久没见了,褚云心不知道。自打父亲归京,自己嫁给盛琰煦再一次成为铁板钉钉的事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江景然。虽然她一直都在用“默契”来安慰自己,但是无数个深夜,她也深深怪过江景然的不言语。
不过,所有的怨恨,在见到那个人的时候,就都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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