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洛可欣让春暖叫来了朱管家,不知道了什么。朱管家出了清秋院,带着几个下人匆匆的去了宋家村。
很快,村里人发现,村口那一直荒着的宅子被人推倒了。
那附近的平地都被圈起来了。看着好像是要修建大庄子啊!
一大批人目测最少不下一百人在那附近动工,挖地基,搬木材,敲敲打打浩浩荡荡的,阵势不。
十天后,原破烂的茅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座青砖大庄子。
好事的村民去村长哪儿打听,才知道,原来那宅子被洛家的五姑娘买了。
早前见到请了那么多人来建房,又建得那么大,就知道这宅子的主家非富即贵,没想到竟然会是洛五姑娘。
五姑娘住在县城里好端端,干啥要在他们村里建房子呢?
一个落后穷困的山村,有啥好住的?
村民们议论纷纷。
然而还不等他们想明白,就被一轰炸似的消息给震着了。
洛家要将租给他们的田地,部收回去。
一得到消息,村民直接坐不住,也不再去揣测五姑娘为啥要来他们村子里住了,纷纷去了村长家。
“宋村长,听洛地主家的要将租给我们的地部收回去,这……这消息是不是真的啊?”
“村长啊!这……这是咋回事啊?洛地主家为啥要将田地收回去啊?”
“是啊!我们种的好好的,咋的突然就要收回去了呢?他们要是不给我们租种了,以后我们吃什么呀?”
“对啊对啊,村长啊,是不是我们那里惹着洛地主家的了?可不能让他们将地收回去啊!,没地种,我们可没法活了呀!”
“我家上有老,下有的,都靠那几亩田地吃饭呢,要是真给他们收回去,来年吃什么呀!”
村民们围着宋村长,七嘴八舌的着,心中皆是慌张不已。
有些胆的妇人,甚至都惊恐得已经开始落泪了。
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村里人,没有技术豆大的字也不识一个,要真没了田地,对他们来,意味着死路一条。
“大伙别着急,先听我。”宋村长大声的道:“这事儿是朱管家前些天亲口跟我的,错不了。”
宋村长想到当时朱管家对他要将他们在宋家村租出去的田地部收回去的时候,他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倒,那时他震惊惶恐的程度丝毫不亚于村民们,不过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地是洛家的,洛家想收回去或者想租给他们,还不都是洛地主一句话的事,他们能什么。
宋村长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朱管家了,洛老太太五天前下令,往后这地里的事,部交由五姑娘打理,如今五姑娘想收回租地,是为了做一实验,明年要不要将租地再租给我们,看情况而定。”
“实验?啥子啊?”一村民问道。
宋村长摇头:“我也不知道。”
“这事儿没有办法了吗?”一个妇人擦着眼里,伤心的问。
其他人闻言也纷纷看向宋村长。
“唉!这事我能有啥办法啊,地是洛家的,洛五姑娘想收回去,我们能啥子嘛!”宋村长也无奈啊!
他是村长,一直没有太高的奢求,他只想在他的带领下,能让宋家村家家户户每年有粮可吃,冬天有衣可穿,可是如今遇上这么糟心的事,他也没有办法啊!
村民们垂头丧气的回了家。
原觉得这洛五姑娘看着人不错,看人话时总是笑呵呵的,可是如今她竟把他们往死路上逼,实在太可恶了。
不少人心中偷偷的记恨了上了洛可欣。
宋二狗也听闻了这件事。
当胡氏从宋村长家回来时,看见宋二狗坐在院子砍猪草,憋了一肚子的气再也忍不住了:“呸!这洛家的五姑娘真不是个西。当日我就了,那就是个贱人,心肠这么歹毒的,以后肯定要让雷劈死。”
宋二狗闻言,怒瞪着她:“洛五姑娘才不是贱人呢。”
“哟,你这子,竟然帮着外人话,皮痒了是吧?”胡氏恨恨的道,眼睛一瞥看到他身旁地上正躺着一把扫帚,快步过去,抡起扫帚直接对他打了下去。
他娘的,憋了一肚子的气正好没地发呢。
宋二狗也不知为啥,听见她骂洛可欣贱人,心中怒得不行,当下也不做多想,拿起那缺了口的大刀直接向胡氏挥过去:“我让你胡,我让你胡。”
“你这杂种,你竟敢………啊……啊………”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宋二狗挥舞着大刀,扫帚打到身上也浑然不在意,一直逼近胡氏,几次大刀都与她‘擦肩而过。
不知道是他故意吓唬胡氏还是真的砍不中,好几次在胡氏觉得要被砍着的时候,那刀面都是擦着她的衣裳而过。
“宋二狗,你活腻了………”吗?
胡氏张口,话都还没完,在他眼中竟然看到了愤恨和锐利的杀气,眼看着他一刀又要挥过来,她扔下扫帚,话也不敢了急忙躲回屋子里去。
宋贤和宋理出门玩去了,并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
倒是宋丫丫听见动静,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宋二狗进来,见他好好的没有受伤,她才松了口气。
地被收回去,村民们无事可做,正坐在村口大榕树下商讨着以后该怎么办,要不要去镇上找些活或者……正烦恼间就听到不远处传来车轱辘的声音,然后几辆马车由远及近出现在了村道上并停在了村口新建好的豪华大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