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然看着梁浩宇面露深思之色,想了想还是接着道,“五哥,你忠的君是四哥这个皇帝,不是为了胜国的利益而忠的君。”
“所以我最终还是叛了国。”梁浩宇转过脸来看着梁浩然。
颜家的两个兄弟不解的看着梁浩宇,在他们的心里眼里,就不会有梁浩宇是判了国的觉悟。
“五哥,你这话还真没委屈了你自己。”梁浩然的也是毫不留情面。
梁浩宇苦笑着点头。
颜家的兄弟,后面的遗老遗少,听着这两人的对话,都闷声的等着下,这场由被批判者人主导的批判大会。
“北庆的公主普丽阿朵曾经过,这国端看是皇族的国帝王的国,还是百姓的国?”梁浩然问梁浩宇。
这一句问话,让这些遗老遗少都陷入了深思,他们当初考虑最多的还真的不是当朝的百姓,而是统治阶层的**。
“我懂了,在当时的情况下,我们最后做出了那样的选择,也是因为把国家只看成了梁家的国。”梁浩宇承认了这个事实。
“这就是我们这几个国家的统治阶层和北庆的皇族的不同。他们从来没有居住在皇城里,而是一直生活在和大安对阵的居庸关外。”
梁浩然完,果然收获了这些人,有一个算上一个,没有一个例外的不可置信的眼光。
梁浩然抿嘴笑了,心里都是对北庆那些家人的骄傲。
“他们身为皇族,亲自镇守家园,你们他们的族人百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他们农耕,放牧,打鱼。他们会参与北庆人生活劳动的各种场面。就是今日的北庆雄主普丽阿达,那是六七岁就带着族人开荒,种地。你们,这样的话,他们的族人又当如何?”
众人沉默不语,他们的六七岁在干嘛?吃喝玩乐,斗鸡走狗。
“所以我们这些人,守不住国,保不住家。”梁浩宇沉声着。
“其实把胜百姓交给这样的统治者,那真的也没什么不好。”
梁浩洁倒是对今日的结果很是淡然,因为他曾为此努力过,败了,在心里也就放下了。
梁浩然也点头,他在见到北庆人的生活的时候,就已经对今日出现的局面有过预测,早就接受了。
大伙也不再抱怨了,人家五六岁的孩子,一样开荒,那他们这些成年汉子又多了个什么?
一片沉默中,几头老牛平稳的向前行驶,身后的人认真的扶着犁耙,眼里都是深思。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憨憨守在众人带来的吃食旁边,秋风正在摆弄她打回来的猎物。
“爷,憨憨在向你招手呢!”颜无花看着自己的媳妇,还有那堆收获,不得不承认,媳妇的这一点,真是自己比不过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梁浩宇看着憨憨,也挥了挥手。
“浩然,给憨憨打个招呼。”梁浩宇看着梁浩然。
梁浩然往憨憨那个向看了看,却只红着脸摇摇头。
待到梁浩宇一行,已经回向而来的时候,秋风已经把野兔子烤了起来,野鸡埋了起来,鱼汤煮了起来,而憨憨就那么程的看着。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在憨憨的眼里,今日的活动就是众人一起游玩儿,她在这风和日丽的蓝天下,心里也是快活,就大声的唱起了歌。
“五哥、、、”后面扶犁的梁老八先是惊叫。
梁浩宇没有应答,却是红了脸色,他真没想过,他的憨憨是这么有戏,竟然在这会唱起了那些曲子。
“行啊!五哥,你竟然带着嫂子去花满楼?”梁老八是佩服的很。
梁浩然看着梁浩宇,心,这哥哥真是的,自己带着憨憨去花满楼也就罢了,还让憨憨这西。
住在梁浩宇隔壁的梁浩然是听过憨憨唱曲的,每次憨憨唱完,不一会就会响起另一种歌声,唱曲的夜晚,这歌声又长久,又破碎。
“爷,你真行,去花满楼都不知道叫上我?你又不知道时候因为咱几个去花满楼,我被收拾成啥样?”颜无花不满的找着后账。
“我可不想被颜老爷子和你的秋风来个爷爷和孙媳混合双打。”梁浩宇反驳的理由冠冕堂皇,很是干脆。
“都是你了,就知道告状了,天福女怎么了?”颜无花向颜无忧抱。
颜无忧也不话,就那么冷冷的看着颜无花,在这视线交汇中,颜无花很快的就败下阵来。
“还别,嫂子这样唱歌,真是好听。”梁老七夸赞着,心里却是不由叹息,要是自己家里那位也会唱,那就好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梁浩宇冲着憨憨一声狼叫,然后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憨憨明白了,这是一个新的游戏,她也停止了唱歌,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秋风在一边熬汤,看着憨憨的样子,心这也是个有福气的,憨的不傻,还很可爱,想起那年的四个新娘,如今就剩她和憨憨,这心里也不由得难过。
秋风看见梁浩宇咧嘴看着憨憨笑出了一口白牙,心这样的梁浩宇,秋叶明明知道他的心里那就只有憨憨,却还是要跳,最后也竟然身死在皇宫里。这心里就发不是滋味。
“憨憨,你知道吗?顺城里,有多少女子羡慕你的人生?”秋风对憨憨。
那些顺城里的贵女,从对憨憨的鄙视到羡慕,这一点点的转变都是因为梁浩宇的贴心爱护,那些曾经笑话过憨憨的姑娘,恨不得自己也变成狼女,有这样的传奇人生。
“五哥,你可真够了啊!就没见过你这么醋的人,那些人私下里你是顺第一醋王,那真是名副其实。”
听曲子听的正爽,仿佛回到了曾经的生活,曾经那些花花世界里的梁老六,这样攻击领浩宇。
梁浩宇听罢也不言语,只是勾唇笑了笑,心憨憨是爷的,就是听曲子,也只有爷可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