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诞生的意识后,周围暴动的道纹瞬间平静下来,光团散发的光芒也变得冷清平静,成为了它本该的样子,无波无澜,按照该有的规律运行,依道存,依法生。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夏苍想了一下,将一道印记打入了大宇宙天心,烙印于其上。
立时,夏苍感到自己体内多了一个印记,那是天心印记,散发着蒙蒙光辉,流转着万道气息。
只是此时,印记中有一道立于万道之上,也即他这具苍天霸体的道将其余万道给压制了,此世唯他之道独存,若有人想要在他之后证道成帝,要么等他死去,天心印记消散,要么想办法镇压他的天心印记或是直接破开他的天心印记。
“这就是一尊当世大帝的状态?”
夏苍感受了下自己的强大,他感觉此刻的自己无比强大,举手抬足之间皆有莫大伟力,一指可破星辰,抬手可穿乾坤,整个宇宙,只要他想,皆可瞬间而至。
但夏苍知晓这是一种有些虚假的强大,并非是他自己的力量。
真正的力量,当是被自己理解原理,而后应用的力量。
夏苍对白衣女帝和青帝一礼:“多谢两位道友相助,在下想邀两位道友往我方一行,以示感谢,不知两位道友意下如何?”
青帝道:“既是道友有邀,那便一行。”
白衣女帝平静地站在那里,没有说话,默认了夏苍的邀请。
她虽对世间之事多不在乎,但其本身为等自家兄长归来,须得努力增强自己,延长自身寿命,因为若不够强,又如何等待到与她兄长相似的那朵花开放?又如何保护那朵花成长?
白衣女帝修行虽非为成仙得道,但一样必须强大,她也想看看这些天夏人的法,观其是否有可取之处,借鉴以强己身。
众人发现在夏苍杀向那片神秘的宇宙高空后,本满布这片星空的惊世天劫停止了,可夏苍的气息也感知不到,让他们不禁怀疑,莫非那名苍天霸体证道失败了?
有人心喜,有人惋惜,有人无波无澜!
正在这时,一缕大帝气机借由道纹传遍整个宇宙,光辉如雨播撒四方,地涌神泉,虚空生花,神龙彩凤飞舞,紫气浩荡亿万里
这种种异象许多天骄齐齐变色,这是有人证得了大帝之位,天地在为之庆贺。
而谁能在这时证道成帝?
无疑只能是那一位!
许多天骄的表情难看,这位证道,也即代表此世,他们已没了证道的希望,有天骄已从此地离开,准备找地方自封,等这位的天心印记散去,再出世寻机证道。
几名大成霸体面露喜色,这么多年,终于有一尊霸体证道成帝了,这说明上天还没完全厌恶压制他们,霸体成帝,此路可行!
叶凡和杨熙两名圣体也很高兴,苍天霸体都能证道,岂不是说他们圣体也同样有机会证道?
他们坚信,霸体能做到的事,圣体也绝对能!
七大生命禁区中的至尊们感到这当世大帝的气机,无不沉默,霸体证道,自古未有,尤其是观那霸体渡的帝劫,其在成帝后,战力恐非一般大帝可比。
有这么一尊当世大帝存在,七大生命禁区中的至尊无不感到自己身上又多了一层禁锢,日后想要在这宇宙随意行事,更为艰难。
夏苍收敛所有异象,与白衣女帝和荒塔齐齐现身在渡劫的那片星空,在此的众人正想上前恭贺夏苍证道成帝,夏苍却未作停留,破开空间直接离开,并未接受众人恭贺朝拜。
在到大夏控制的一方星域后,夏苍、白衣女帝、荒塔中现身的青帝,以及另外一些人,分宾主落座,交流起来。
双方谈的是对这世界道的理解,对修行的看法。
白衣女帝未做隐瞒,讲述了她所走的道路,不停蜕去旧身,让自身一直长存于世。
青帝听闻白衣女帝的法后,叹道:“道友大才,一直在红尘中争渡,如此长生下去,虽不入仙界,但已与仙无二。我之道不及道友!”
白衣女帝闻言,摇头道:“我不为成仙”
叶凡也在此,他见白衣女帝忽然看向他,耳畔出现一句悦耳的声音:“只为等你回来!”
叶凡面色明显惊楞了下,可他稍后又很快掩去,故作淡然,心里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方才在听到白衣女帝的声音时,更看到了一些画面
白衣女帝就是小囡囡?或者说,小囡囡是因白衣女帝而生。
青帝讲述了他的路,青帝之法也是不入仙界,而利用荒塔这件仙器,人工开辟出一个能长生的仙界。
这条路倒是很有想法,可他失败了,差点在荒塔中沉睡至死。
幸亏两百多年前,生命禁区有至尊出世,展开大战,将之惊醒,两百年后,又有夏苍以霸体之身证道,引得大宇宙天心激活他的道痕印记,将他再一次惊醒。
青帝叹道:“我的路恐是难以走通”
一旁的夏苍道:“道友之道很有想法,未必不能走通,道友若是愿意,我方可派人同道友一起完善此路,事在人为,说不得真能开辟出一方仙界来。”
这也是大夏的人员们听到青帝的道路后诞生的想法,这位的路可真牛皮,居然想活生生开造出一方仙界。
大夏的人员们认为,此路极有投资参与的价值,这可是创造完整世界,研究如何开辟宇宙,若能参与其中,即便最终失败了,对大夏也会带来诸多的好处。
青帝思考了下,没有拒绝,道:“天夏有道友肯来相助,共参此道,我岂能拒之?”
夏苍道:“多谢道友,那便如此定下!”
正在这些人交流时,一道信息传给在这场交流会中的大夏人员。
夏苍抬头看向外边,那些生命禁区送礼来了,每一生命禁区都送了很贵重的礼物,说是恭贺他证道成功。
夏苍笑了笑,某些生命禁区的至尊在他证道时,还曾出手阻止,现送礼过来,不过是怕他秋后算账,找他们麻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