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贺泽一脸复杂的表情,君喻言微微笑了笑,道:“不用太担心,我会做好充足的准备,到时候可能还得麻烦你一下。”
贺泽无奈的点了点头:“没有问题,您有事就话,我一定力配合。”
接下来的两天,君喻言大致的制定了需要的计划。
她从贺泽那里得知,这个人口贩卖组织在把人掳走后,会把所有人的装备都卸掉,其中包括她的空间戒和那条项链。
这不是一个好事,如果不能想出办法躲过这个检查,她能够成功救出辛磊的几率就更低了。
不过,在君喻言仔细的问清楚出来他们搜身的过程,她成功的想出了一个能够利用对漏洞的法。
当然,这主要也是得益于她有空间戒这个堪称作弊器的西,身的体积足够,里面还能装得下很多的西。
她没事的时候曾经上大概的查了一下,像是她这个大的空间戒,在拍卖场上最多曾经卖出过上亿的高价。
由此可窥见自己当军人的时候身价有多么的雄厚了。
同时,她顺便去找了森远一趟。
看着面前一脸疑惑的森远,君喻言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笑:“你不是想要还我人情么?我现在就来找你了。”
森远闻言一怔,然后也笑了起来,道:“可以。不过,你想要委托什么事呢,如果只需要我一个人就能完成还好。如果需要动用我的人脉的话,恐怕就不能免费了。”
“没关系,我会按照市场价付给你钱的,你只需要到时候安排下面的人照我的做就行了。”君喻言不为所动,淡然的道。
森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两个人在咖啡店里具体的商讨了所有的细节,同时君喻言给他转过去了三万的预付金,森远就算是彻底的接受了这个委托。
和森远分手后,君喻言想了想,又找了一次贺泽。
见到贺泽后,她也没废话。开门见山的道:“贺叔,你知不知道我以前那些战友的联系式?”
贺泽一怔,道:“知道几个人的,怎么了?”
君喻言点点头,嘴角一勾,道:“我可能需要麻烦他们点事情。”
贺泽看着君喻言的表情,总感觉自己的背后有些凉飕飕的。
额,他没猜错吧,这是要搞事情了吧!
据他对自己家少爷的了解,每次当他露出了这种表情时,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定一定会有人倒霉的!
再次和贺泽把所有的案捋顺了一遍,君喻言就彻底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卧底计划了。
到了第三天,她联系了一下各处的人员,确定自己的信息传达到位后,就开始了第一步的行动:
假装被掳走。
根据‘迷组织的情报,这个人口拐卖组织最常出现的地点就是她之前去过的蜗居旅馆附近。
大概是因为那里聚集了大部分的雇佣兵,而雇佣兵这个身份的人拐卖起来是最没有风险的。
毕竟谁能确保他们是被拐卖了,而不是在任务中突发意外死了呢?
另外一点使得雇佣兵成为被拐卖高发人群的原因是,中心区雇佣兵们大部分的实力都在黄层上下,甚至还有不少玄层,这为这个人口拐卖组织的人体试验提供了足够的实力基础。
要知道,有些实验可不是随便谁都能做的,只有实力达到了一定的高度才能真正有实验的效果。
当然了,这些讯息她自己是探不出来的,部都是‘迷在龙岸里面的一个卧底告诉她的。
虽然龙岸的内部审核机制十分的严苛,但是耐不住贺泽实力和手段并存,还是被他成功的混进去了一个组织的人。
这个人的代号是‘哨子,他是这个拐卖组织负责掳人的一员。
而他也将成为君喻言混入这个人口拐卖组织里最为重要的一环。
但是根据龙岸内部的规定,所有负责掳人的都是两人一组。也就是,哨子是和一个非‘迷内部组织的人在一起。
如果想要成功的‘假装被掳走,君喻言至少要骗过他才可以。
哨子可以负责引诱对将目标定在她的身上,但是接下来的一切就只能靠君喻言自己了。
到了约定好的那一天,君喻言按时来到了蜗居旅馆下的那处她经常和辛磊一起来的自助餐厅,一直在里面蹉跎到了傍晚,才出来。
根据哨子的话,他们一般会在晚上七点以后,天都黑了的时候出来物色目标。
而这其中最容易被盯上的就是那些酒鬼,因为人在酒的麻痹下会无限的降低自己的警惕性。
所以君喻言出来的时候,顺手拿走了一瓶半空的酒。
当时服务员也看到了她的行为,并且试图拦住她。
然而君喻言尽职尽责的表现出了一个酒鬼应有的状态——炸毛。
她脸色酡红——腮红画的——眼神迷离的指着面前这个身穿制服的女服务员,大声的嚷嚷了起来:“你什么!老子在你们这里花了钱,你们居然连个瓶子就都不让老子带走??你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女服务员似乎面对过很多次这样的情景,只是淡定而官的道:“这位先生,我们的店里有明规定,所有的酒瓶是不可以带走的。如果您非要这么做的话,我只能把保安请来了。”
这时候,因为两个人的争执,已经引来了一些路人的观望,不少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君喻言暗暗的皱了皱眉,这可不行,她的目的是装醉,可不想和这里的安保人员扯皮,到时候事情闹得太大太引人注目了,对怕是会放弃掳走自己。
于是她假装怂了一样,一把就将酒瓶扔回了女服务员的怀里,大声地道:“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瓶破酒!老子去买它个十箱!你等着的!”
旁边原被吸引了注意力的路人顿时发出了嘲讽的唏嘘声。
啧,不就是怂了吗,还找什么借口。
围观的人有些遗憾的猜到这里应该已经没有什么热闹可以凑了,于是纷纷转身离开了。
女服务员依然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她欠了欠身,平静的道:“您走好。”
君喻言仿佛被惊醒一般,色厉内荏的冷哼了一声,便向着附近的一条道走了过去。
与此同时,她隐藏在暗处的眼睛闪了闪——她感觉到了,有人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