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这些团员们非常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的生活。
君喻言定制了一系列的训练的计划,整体的时间表非常的严格。
声的,其实她有一部分的计划是参照了冷导师在之前的那一年里给她制定的计划的。
不过考虑到那个计划太过于严苛,而且不太具有普适性,所以君喻言在那个的基础上又修改了一下,让它更加的适合给大部分的士兵用来训练。
当然,即使是修改后,这个计划依然非常的……没有人性。
嗯,对,就是没有人性。
基上每一天所有的人都在鬼哭狼嚎里度过。
举个例子,所有的士兵必须在早上五点钟就起床,十分钟内到训练场上集合,‘快乐的一天从一千个俯卧撑和十公里长跑开始。
而且这个速度还是有要求的,如果在规定的时间内没有做完,那等到中午午休的时候,还要有额外的惩罚。
至于午休,认真来,就是给个吃饭的时间,二十分钟内必须结束,然后回到演练场继续练习。
如果你在午休的时候还要完成惩罚的任务,那……
只能祝你好运了hhhhh。
用一个老兵的话来讲,他刚入军队经历军训的时候都比在这里的日子要轻松两倍以上!
这尼玛哪里是换了个机甲师团挣功勋,这尼玛明明是换了个地遭罪来了。
不过别看这群人嘴上叨叨叨的好像明天就要揭竿而起似的,但是实际上这个魔鬼训练的过程比君喻言想象中的要顺利的多。
虽然在过程中不免还是有几个刺头挑事,但是也都被君喻言非常轻而易举的就按了下去。
至于怎么按下去?
当然是直接动手咯。
君喻言一向秉承的信条就是,能够直接用暴力解决的问题,那都不叫事儿。
大部分的人都是一边嘴上疯狂抱怨,一边却非常认真的想要在这次的魔鬼训练里提升自己。
这倒是让君喻言颇为满意。
不过除了他们自己都非常上进以外,君喻言估计他们这么配合的原因还有……
她提出的那个奖励。
没错,之前君喻言在自己的机甲师里留出来了一个团长的位置,就是用来当做这次的魔鬼训练的奖励的。
她表示,在这次的魔鬼训练里会有一套特殊的评判式,最后谁能够得到第一名,就可以直接成为团长。
你这个不合适?不符合规定?万一那个第一名的军衔不够怎么办?万一那个第一名的领导能力不够怎么办?万一那个第一名和其他人相处不不好怎么办?万一……
君喻言表示,真当她傻啊。
这些问题肯定都已经考虑在了评判的标准里啊。
至于那些军衔身就不够的人,君喻言则表示,只要他们的表现足够出色,可能就直接任命为新的营长排长连长等等等等。
总而言之就是,想要刚进团就能当上官儿,就看这次他们在魔鬼训练里的表现了。
这边君喻言训练他们的事情顺利的进行着,另一边她也收到了宁解语在经过慎重思考后的回信,她想要和君喻言再见一面面谈。
君喻言抽了个空,就去往了现在宁解语呆着的地。
见面后,两个人自然地坐在桌子对面,桌子上有着两杯清茶。
君喻言看着宁解语挑了挑眉:“你的结果是?”
宁解语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里是不可动摇的坚决,以及孤注一掷的炽热:“我跟你干。”
君喻言点点头,这个决定并没有出乎她的意料。
因为宁解语这个人的性格,就是这样的。
她刚烈而有韧性,骨子里还潜藏着喜好冒险的因子,所以肯定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好的机会的。
看着君喻言一副平静的样子,反而是宁解语有些不满了起来。
她忍不住撇了撇嘴,带着淡淡的不满的道:“你这么淡定,是拿准了我不会拒绝呗。”
君喻言看着少有的带上了女儿姿态的宁解语,忍不住眼睛里闪过了一抹笑意。
“嗯,”君喻言点了点头,然后在宁解语要发火之前,接着道:“因为你就是这样一个勇敢的女子啊。”
宁解语被君喻言的一愣,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不过……
“你也有点太自信了吧,”宁解语鼓了鼓腮帮子,努力的想要挽回一点面子:“咱们两个相处才多长的时间,你怎么就能够知道我是什么性格。”
君喻言听到这里倒是有些认真了起来,她伸出手指,清晰的到:
“只我知道的事情,你有勇气带着亲人逃到联邦这个异国他乡来躲避追杀;在遇到能够复仇的机会的时候,也敢独身一人回到帝国;甚至在联系不上我的时候,还敢……”
“停停停停停,”宁解语的脸色有些发红:“好了知道了你分析能力很强行了吧。”
君喻言到是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她了。
宁解语看出了君喻言的茫然,她有些恼羞成怒的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你吗?”
君喻言怔了怔,然后沉思了一会儿,才道:“也许是因为你觉得我有这个能力吧,毕竟我们在联邦的时候表现出来的实力很强。”
宁解语点点头:“这是其中一点。另外,则是因为我觉得你是一个正人君子,只要是承诺的事情都会做到,也不会滥杀无辜。”
“而且你的身上有一股潜藏着的气息,那种……”
宁解语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想一个更加合适的词,然后才继续道:“那种,绝不会向任何事情任何人低头的气息,那是一个能成大事的人所具备的素质。”
君喻言微微笑了笑,仿佛凛冬融化:“谢谢。”
宁解语看着君喻言这不常见的笑容呆了一下,然后忽然有些冲动的道:“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我x……”
看到君喻言嘴角的笑意淡去,露出来疑惑的样子,她仿佛被惊醒了一样,耳廓发红的摆了摆手:“没什么,既然谈完了你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