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气息?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月梓桐诧异了,如果有黑暗的气息,她应该第一时间发现才是。
【也许是我多虑了吧!但是不可掉以轻心。】岚星奕没有做更多的解释,他的注意力都在月梓桐的身上,当然,还要承受月向辰时不时丢过来的刀子。
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一个人,那么岚星奕在车窗外,恐怕被月向辰不知道戳了几刀子了。
没过多久,月梓桐就在元如意的带领下下了车。
面对眼前的宏伟建筑,不得不,道听途不如眼见为实。
“真的是……城堡啊!”月梓桐忍不住呢喃道。
“震撼吧?你就当来个古堡一日游好了。”元如意没有多什么,只是拉着月梓桐的手,大大地走了进去。
门口就有侍者替她们打开门,甚至不需要查验邀请函。有元如意在,她就邀请函了。
月梓桐和月向辰站在拍卖大厅的时候,都还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如意啊,你怎么会来这么高级的地啊?好像在拍电影一样。”月梓桐被眼前华丽的场景给震撼到了。
所有的一切都仿佛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
巨型的水晶吊灯,施华洛世奇的水晶,一旁的自主餐桌上,各色琳琅满目的甜品点心令人眼花缭乱,散发着甜甜的香气。还有那一杯杯香槟,高颜值的侍者,以及参加的宾客,无一不是重量级的嘉宾。
能参加这个级别的拍卖会,都是一些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由于内容不能公开,很多媒体只能在外围拍照,并不在受邀之列。
就在刚才进门的时候,月梓桐和月向辰也在不知不觉之中被人当成了上流社会的人,被拍了不少的照片。
当然,这只是一个插曲。
月梓桐现在的注意力已经从眼前的场景转移到了元如意的身上,这一切都太令人匪夷所思了。此时的元如意,举手投足之间都不再是月梓桐熟悉的那个元如意。
哪怕是那一张脸,由于化了妆,都令月梓桐感觉到了陌生。
更重要的是,从踏入大厅开始,元如意就松开了月梓桐的手,时不时地和周围的人在应酬着。
月梓桐发现,哪怕是这里的侍者,似乎对元如意都格外的恭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桐桐,在发什么呆?”月向辰一只手在月梓桐的面前打了一个响指,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哥哥,我觉得我好像不认识如意了,那是我熟悉的如意吗?她怎么可以那么的……”月梓桐一下子找不到形容词,就好像元如意就该是生活在城堡里的女主人,这些人不过都是她请来的客人一样。
一个人的变化怎么会那么大呢?
这还是她从一起长大的元如意吗?
“桐桐,她……”
“哎呀桐桐,你陪我去下洗手间吧!”元如意的出现打断了月向辰要的话,而她一把将月梓桐拉走了,甚至不和月向辰一句话。
“哎哎哎,怎么就这么急了,我还没有和我哥哥一声呢!”月梓桐被元如意拉着走,心中却是想着月向辰。
“辰哥哥就在你身后,哪里就没有听到我在什么了?再了,我们去洗手间,他一个大男人跟着做什么?难不成你害怕我把你弄丢了?”元如意一边笑着,一边拉着月梓桐的手,径直去了二楼,甚至七绕八拐的,才进入一个房间。
“啪”地一声,元如意把房门给关上了。
“如意,你不是去洗手间吗?”月梓桐一脸懵地看着元如意。
“是啊,不就在那里吗?”元如意将身上的披风解开,丢在了床上,自己去了洗手间。
月梓桐这才发现,这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难不成这里是元如意的房间?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她自己给否定了。
这可是天涯山庄房价最高的山顶别墅啊,怎么会有元如意的房间?
“桐桐,你累了可以休息一下,这是我的房间,随意就好。”
哪里知道从洗手间传来的声音,正好给月梓桐解惑了。
“不是吧如意?这是你的房间?”月梓桐觉得自己今天整个都是玄幻的,怎么元如意一下子就成了这个样子呢?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桐桐,你替我去开一下门。”元如意的声音继续从洗手间传来。
月梓桐什么也没有想,直接打开了门,眼前的是一名陌生男子。
“抱歉,我似乎敲错房门了?”黑流云看着眼前的陌生少女,漆黑的眼眸划过一道红芒,很快就露出一抹笑容来。
“你是找如意的吗?”月梓桐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眼前的男子给她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如意?啊,你就是她口中的姐妹吧!”黑流云推开了门,直接走了进来,然后很自然地将门锁了起来。
直到现在,月梓桐都没有发现,岚星奕已经很久没有和她话了。
“如意,这位先生是来找你的。”此时月梓桐脑中想的是,这名男子到底是谁?他和元如意是什么关系。
“呀,云大人,你怎么进来了?你这样,会吓到我的姐妹的。”元如意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黑流云仿佛盯着猎物一般的眼神,忽然笑了。
“如意,他是谁?”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月梓桐发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唔,云大人,这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怎么样?满意吗?”元如意没有回答月梓桐,而是在和黑流云话。
“看着是很好,就是不知道食用起来味道怎么样?阿娆,你该出去招待客人了。”黑流云显然转移了目标,这是让元如意离开的意思了。
“阿娆?如意,你不是如意吗?”月梓桐心中有一个猜想,问题是接近真相令她害怕,更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个男子,身上散发的气息令人感觉无比压抑和黑暗,给她一股窒息的感觉。
“唔,辰哥哥还在外面呢!那才是我的,云大人,我就告辞了。”元如意一甩脑后的长发,笑着走了出去,再次把门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