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赵书妍在被窝里伸了伸懒腰,感觉身子又比昨天松快了一些,头也不疼了,穿好衣服起了身。
出了门先到水缸舀了一筒子水,用盐巴刷了个牙,又到火坑旁从茶壶里倒了一些热水到木盆里,把昨天奶洗米留下的淘米水加了进去搅了搅洗了把脸。
看见她蹲在那有模有样的洗漱着,奶眼睛眯成一条缝,“这个大丫,还臭美地很哩”
她活了这么久,还真没听过用淘米水可以洗脸的,盐巴刷牙倒是知道,那富贵人家可不就那么奢侈,他们这土里刨食的谁舍得用盐巴去刷牙啊,大家吃完饭弄清水簌簌口算是不错了。
可真别这丫头这段时间以来,脸蛋真的来白呢,细细嫩嫩的,牙齿也白白的像那贝壳似的,现在她也不管心不心疼盐巴了,孙女喜欢就成,那淘米水她洗过米就给她留着。
吃过早饭,赵书妍把油菜籽找了出来部都倒在了木盆里,她往木盆里加了一些约为三十左右摄氏度的温水,将这些油菜籽进行浸泡。
对油菜籽浸泡的目的有两个。
一个是她无法确定这些菜种里面是否有潜在的病菌,浸泡能够杀菌。另一个就是她播种的有些晚,冬天田间干燥,若直接撒到田间可能对它出芽不利,浸泡过后的菜种出芽出的快。
浸泡上了油菜种,赵书妍牵起牛绳去河边给牛儿喂了几口水,回来后叫上弟弟君绮,扛起了锄头就去了田里头,大伯也被弟弟一块整来了。
她要把草木灰均匀的翻在田里头,让每一寸泥土里面都有草木灰的存在。油菜种子细,萌发时顶土能力较弱,它要求土壤疏松,因此她要细些整地。她的油菜种子不是很多,这一茬播种就是她以后要发展菜籽油的关键。
一大一在田间忙忙碌碌着,直到太阳从正中间已经向西南偏移了,才准备坐下休息会。
大伯干不了这种细致活,在他们四周晃荡玩耍着,他们的这块荒地后边地界是挨着一座山的,大伯时不时跑到山上怒吼几声便又跑回来,见他们姐弟还在田间便又上了山。
有他的吼叫声姐弟俩就知道他并没有走远,也不用去寻他。他在山中吼一声,有时候都能看到几只鸟儿飞了出来。弟弟君绮玩心大起,捡起田里的碎石子作势就要打鸟,可惜每次都打不准。
就这样有了两三时,田里的活也干完了,赵书妍对着山里喊了一声“大伯,回家吃饭了。”
见山里没有回声,怕是大伯没有听见,便使唤弟弟君绮喊,君绮吼了两嗓子,山里有了回声,只不过回声太大,还是咒骂人的话,“咿呀,整死你”
突然一只灰色的兔子从山里跑了出来,直直奔向姐弟的向,赵书妍只是条件反射般把手里锄头一伸,哪知这只兔子正好碰到了锄头上,一命呜呼了。两姐弟你大眼瞪眼,这可真是不可思议啊,接着大伯从山上下来了,见地上有只兔子,捡了起来,“整死你,你个烂叉嘿嘿,这个刚兔子在洞里”
好吧,估计是大伯吼声太大把兔子给吓下来了,忙碌一中午该开个荤了,正好他们回去可以吃兔子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