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离笙坐在副驾驶上被男人禁锢在怀里,但口是心非一向是她的专长:“你起来,离我这么近,是想闷出痱子啊?”
“想我起来也行,首先,你得向我解释下你的不告而别,炒老板鱿鱼,你可是第一个。其次,还有我的薪酬问题,你要是不算清楚,那我可要自取了?”
陆霆深不但没听从离笙的话从她身上离开,反而像个地痞无赖似的,竟是捏起离笙的下巴:“模样不错,可以考虑先*后卖,应该比猪肉值钱。”
离笙在听到比猪肉值钱时,注意力就完到了这句上,她用手指着他“你……竟然拿我跟猪比?”
见陆霆深只是看她,没再话,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他前面的话,尤其是想起他的你可是第一个炒老板鱿鱼的人,心里就有了愧涩。
他是音疗界的神级音疗师,更是国际上炙手可热的音乐天才,有多少人争抢着想要得到他的赏识,有多少比她优秀的人撞破了头只想近距离接触陆霆深?可她,一个不知名的人物,竟罢工潜逃,让这么一位被国际上誉为最清俊男人丢尽了脸。
当时,她只想着离开是对两个人都好。同时,也为了那份不想亲眼目睹他与其他女人走上红地毯而狼狈的自尊。她只想着这些儿女情长,却忘了,她是陆霆深唯一公开承认的助理。
离笙抬眼看他时,唇张了张,刚要出声,却蓦地被男人的手捂住。
“5年前,你离开我身边,是温凉宥,5年后……他前脚刚走,你后脚离开。原因,可以不吗?就当……”陆霆深顿了顿,凝视离笙的眼神就染了痛,那瞳仁里幽凉的光竟是带着恳求的意味:“就当骗骗我,你是因为吃醋。”
他的嗓音低低的,很好听,那抹特有的清冷,犹如味道醇厚的美酒,甘冽下是清香的余味,可又是那么哀伤,是失去了骄傲后的悲伤,令离笙的心钝痛,像是有把锋利的刀割过似的。
那天,苏若告诉她:“他的自尊,和你相比,一不值。”
当时离笙听得就够震惊,尤其是听苏若讲到平日里讲究公众形象的他有一天会为了她胡子拉扎,烂醉如泥,震惊就变成了惊愕,紧接着又是如刀子划过般的疼。
陆霆深,他是站在神坛里的神袛,是国际上知名陆家的未来掌门人,他从来都是骄傲的,却为了她这么一个黄毛丫头,丢掉了那份从养成的光环。
可今天,就在她眼前,就在离笙听到男人那句:“就当骗骗我。”
她知,男人的骄傲,已经粉碎的彻底,离笙落了泪,眼眶通红,细的泪珠滑过脸颊,就那么砸了下来。
她伸出一双手臂,抱住陆霆深的头,凝视着他的眼神里,有愧疚,有心疼,更有匿藏在深处的眷恋: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