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手拿开。”他怀抱着言希坐在病床上对着正准备解开女人纽扣观察伤势的钧業低喝。
“医生手中无男女嘛,干嘛这么凶?”钧業看到男人炸毛的样忍不住又起了逗弄之心,又看着他怀里的女人挑眉,整张英俊的脸都因为这抹揶揄映的邪魅异常,他的薄唇轻启:
“这男人啊,可不能惯着,不然他这大男子主义还不得飞到天上去,再不管,你以后就再也不能看帅哥了。”
“钧業……你活腻了是不是?”男人不悦的低吼中含了警告,这个可恶的家伙,要是把希儿带坏了,看他剥了他的皮。
她好笑的看着两个大男人搁这儿互怼,之前经常听男人他们四个人里就数钧業最皮,现在真是传闻不如一见。不过,钧業有一点的到是对的,他独占欲确实霸道的可怕。于是,言希也起了戏弄男人的心思,她拍了下男人的肩膀,抬眸低笑:
“喂!听到了吗?你兄弟都控述你太霸道了。”
“……都女人外向,你怎么和他人联手欺负你老公?”男人一脸受伤的模样,又警告的瞪了钧業一眼。
“胡……胡八道,你才不是我老公。”她听到老公这个词,脸耳都红透了。
“都未婚夫了,离老公就差个证,要不我们明天就去领?”他乐意逗她,每次丫头都被弄得羞红满颊,最后不过他就会嗲着嗓音撒娇耍无赖,而他,更能从里面享受到与众不同的情趣。
“未婚夫可与老公差的远呢,休想隔过去求婚这一关,再……姑娘这么貌美如花,也不一定非得嫁你。”
“……”他被戳穿心思,无奈的叫了一声,再提起这个话题他就有点尴尬了,于是独占欲再次作祟的他很自然就跳到了另一个话题上:
“坏丫头,我们该做的都做了,不嫁给我嫁给谁?”他的目光温柔,薄唇吐出的气息也含着溺宠。
“这可不一定,万一我哪天找到了更疼我的帅哥,我就甩了你。”言希腻在他怀里,娇声道。
“坏蛋,你要是敢背着我见帅哥,我就打断你的腿。”他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头,另一只大手惩罚性的拍了下她的翘臀。
“喂喂喂……不是正着三三的大男子主义嘛?怎么就转到了恩爱上了?”钧業拿着要上的药,一脸吃了几百吨狗粮的表情。
“你怎么还在这儿?”男人皱眉,一脸嫌弃他的模样,显然是他打扰他与希儿的情趣。
“给你的狼太太上药啊,真是重色轻友,希,自从你来了,我在他的心里位置直线下降。”男人的黑眸里染了水汽,似乎在哭诉狼君霆的忘恩负义,也在控述她的三上位。
“废话连篇,药放桌上赶紧走。”他实在受不了这男人的娘里娘气。
“别这样嘛你看整天对着你这张脸,终有一天会看腻甩了你,我这么个大帅哥也算让她转移转移下视线,三三,我这是在帮你。”着,男人还走到房间的镜子旁照了照自己的那张俊脸,嗯,剑眉星目,身高体阔,甚美!
男人无语,一个大男人这么在乎美丑,他微皱着眉,起身悄无声息的给了他一脚:
“绯色被你家老爷子包场了,钧業,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你个混球,怎么不早?”男人气急败坏的完,神色慌张的大踏步甩门离开。
一时间,宽敞的病房里就又剩下狼君霆与言希大眼瞪眼。
“你把他赶走了,谁替我处理伤口?”她自然清楚这完是他霸道的独占欲,经常听男人道钧業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家的老爷子。要是钧業不心急误事的话就能看到男人眸里的邪坏,不过,她也不打算提醒钧業,反正他俩蛇鼠一窝。
“能享受到少爷的服务,你就自个儿偷着乐吧!”
“真是自大狂,啊—”,女人尖叫了一声,只见男人一向不安分的大掌就伸了过来。
“大坏蛋,人家可是见义勇为的伤残人士,你这么欺负病号好意思吗?”她微红的脸扭头盯着男人坏坏的眸道。这男人真是个眦睚必报的主,她刚才只是稍稍逗弄一下,他就像个一点就炸的炮仗一样。不过,他这副跟守糖果的孩子般模样还蛮可爱的。
“给我记住了,你的男人只能是我,这只是个的惩罚!”他没有理她的心思。
不过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脱了衣裙的空挡,他拿了药往伤口上轻柔的涂抹。
许是涂药的时候,痛觉才回归,又疼又痒的感觉使得额头上上了层细细的薄汗,光洁饱满的额头溢上晶莹的水汽,她疼得龇牙咧嘴。
男人听到女人隐忍的呜咽,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放的更轻。他的眸里染上了心疼,面前是一道斜跨半个背部分深红长痕。猩红从损伤的皮肉里溢出,药水混合着血水为白皙柔嫩的美背添上了瑕疵,这时的她不再美艳的那么完美。
“以后不要什么都不顾就往上冲,我一个大男人还抵不了那点儿伤吗?”男人手法专业力道的按摩缓了少许的疼意,他温热宽厚的掌心贴敷在她微凉的背部,带给她侵入心田的温暖。她没有回答男人的话,反而对他这老练的手法起了兴致,于是就故意逗他:
“你这双手是千锤百炼了多少回才能这么炉火纯青?”
出乎意料的,男人的身子一顿,大掌在她的背上停了下来。言希诧异的扭头看他,却发现他的魅眸暗沉,还混着一丝不知名的情绪,言希的心一咯噔,难道真有什么事在里面?
她最怕的就是男人一言不发,眸光暗沉看不出喜怒的模样。和他相处这么久以来,唯有上次他们吵架经历过一次,现在看到他这个模样,她心里有点怕。
两人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别是因一些无关紧要的旧事再起波澜,再,即使以往真的发生些什么,她也不在乎,毕竟她有他的现在和将来。
房间是良久的安静,她的内心则是不安分跳动,她有一种预感,直到一声沉重的低痛嗓音落下:
“是我的祖父。”
她的眸子一下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