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会带给人快乐,也会带给人忧伤。当我们认为已经接近幸福的时候,它总会拿着过往的那些云烟,来扰乱现在平静的生活。
优雅的钢琴曲在丝丝缓缓的流淌,这是个适合约会的场所。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晨溧尽量克制着自己,努力抑制着激动兴奋的心绪。暗处的双手紧紧握着,粘腻的感觉让她伸出五指,后,再次凝握成拳,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更加平静。
“好久不见。”邪夜澜神色淡淡,寥寥四个字透漏着他的冷淡,疏离的目光直射向晨溧。良久,唇角淡淡的扬起,似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完不同于刚才的冷漠。
来之前,她用尽各种关系打听到了有关他的资料,少得可怜的两行字字让她看了许久。他的身上有太多让女人着迷的西,也有不计其数的美女主动送上门。可他从来都是言辞犀利的拒绝。曾有幸作为他女伴的人都,这个人对于人情及其寡淡,他对她们从来都是正人君子。
那时候的她总是笑笑不话,唯有掌心的指印透漏着她嫉妒的内心。呵,是寡淡吗?不是,是他心里的那个人,给他上了一层枷锁,为她快乐,为她忧伤。那时的她疯狂的嫉妒,也憎恨自己的相遇恨晚。
晨溧看着对面的男人,身形挺拔高大,洇在光线里,深灰色半长羊绒大衣衬得那人风度潇洒,之前的一脸倾心,到现在已经在她的心里烙上无法褪去的印痕。
“之前那次见面我就想要请长喝茶了,没想到会等这么久。”捎带一种埋怨的语气,却又何尝不是透漏出了她的心声?她这么,也有种试探的意思,若是对她有意的话,便会先承认自己让她久等的错误,然后会做出以后可以经常来喝的邀请。他是个极其聪慧的人,可能会看出这一层。
邪夜澜端起桌上的茶,悠悠的品了一口,然后放下,这个过程相当缓慢,等着女人佯装的淡定从容变得变得不耐烦的极限,才轻启薄唇“这么称呼你吧,溪馨同父异母的姐姐,是吧?”
晨溧眉头紧皱,内心盛满希望的光芒似乎一下子被黑暗吞噬。这个男人,果然不简单,那些消失灭迹的西,他们苦苦隐藏了十几年的秘密,就在几个月之内被查了出来。
微凉的指尖颤抖着,握着茶杯,想要汲取一些温暖。可这并不妨碍她之后的计划,她是一个如若开始,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晨溧漾着笑容,勾着唇角,美眸中闪现着胜利的光芒。
她转过身,轻轻露出光滑白皙的肩膀下。
那个刺眼的“邪”随着房间里的光线,直直射入他的眸底。
晨溧看着男人身体的僵硬,看着他眸内的震惊。终是松下了心房,呼出了一口气,缓解刚才的紧张。此刻,真正的游戏,开始了。
她的红唇娇艳欲滴,彰显着的不是她的诱人,而是致命的危险。
那一刻,他只听到她“你,还记得我吗?”
阳光明媚,揉抚着大地,校园里的枝条摇曳生姿,婀娜的倒映在路面。新生的血液在行走,灿烂的光芒将他们渲染成了幻想中的美少年与豆蔻年华的美少女,嗯,今天是个美好的日子。
“馨儿,你只需要抓住我的手臂就行了。”邪夜澜魅眸柔和的看着身旁的女人,两只手满满的拿着她的行李。
溪馨抿唇一笑,清脆空灵的嗓音中带着恋爱的甜蜜气息“真是个傻瓜,校离景山又不远,我一个人过去就可以了,这么热的天,你还来专门给我拿行李。”嘴上虽然是埋怨的意思,可内心里涌起的感动让她如泡在蜜罐里一样。若不是有这么多人,他手里拿那么多西。她肯定会扑在他身上,狠狠的亲一口。
不料,他竟然将西一放在地,一只手转过她娇俏柔美的脸蛋亲了一口。微风轻轻抚过,枝头上一片绿油油的蝴蝶辗转在溪馨的头顶。邪夜澜低低的笑着,宽厚的胸膛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的大掌过头顶,拿下那片绿叶。五指成梳,凌乱的发丝好像变成了一个害羞却又无比听话的姑娘,乖乖的任由那干燥却又温厚的手相抚摸着。
男人坏笑着将那片绿叶伸到她的面前,缓慢的晃了晃。直到他的魅眸中倒影着她恼羞成怒的表情后,才丢掉绿叶,他的薄唇动了动,但没有出声。
可她却从他深邃的眼中听到了他动人的爱语。他,馨儿,我会伴你,直到我呼吸停止的那一刻。那双眼睛,也许隐瞒了很多的事,可她知道他是真的爱她的。有他在身边,她感受到了父亲那般厚重的如大山般的父爱,哥哥那般温暖关怀的如温水淌过心尖的暖爱,更多的,则是浓厚的炽烫的热情的爱情里深情宠溺。
溪馨红着眼眶,伸出双手,攀上他的脖颈,重重的啄了下他的唇“走,我们回家。”是啊,回家,回我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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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溧溧,事情办的怎么样?”溪浩眼睛中满是焦急与**。他也是个浓眉大眼的俊朗男人,可他的眼睛中仿佛看不见丝毫亲情的关怀。都是**与野心。晨溧原是怀着舒缓的心情回家的,但在看到父亲整个人似是掉入了**的深渊后,她也失望了,对亲情的失望。
“已经完成第一步了。”晨溧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在还需要父亲资金支持的情况下,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将还算喜悦的事告诉了他。
母亲晨如月看到女儿将艰难的事情完成的这么完美,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女儿,累了吧?赶快坐到沙发旁喝点茶歇息一下,饭马上就好。”溪浩这时仿佛才看到了女儿般,和晨如月搀扶着,将他们家的大功臣扶到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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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儿,下个期就不要在校住了,我们同居吧。”溪馨想大叫着好,但又怕自己的热情吓跑他,扬着脸,一双眼睛中满是可怜兮兮的卖萌“若我早就像这样了,是不是太不矜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