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馨拿开他不安分游弋的大手,想要确定般的鼻头再次贴上他的胸口,那股味道更是浓郁,不悦染上了眉眼。
质问的语气“你去哪里了?”那香气是栀子花的味道,以前她最喜欢那种芳香扑鼻,清神怡人,可自从闻到了笔记上的熟悉的香味,莫名的有一种抵触,现在的她,对那种花及其厌恶。
邪夜澜久居高位,从出生到现在没人在他面前呵斥过一句,柔和的笑渐渐消失,温柔润色淡去,他抿着唇,如此严肃的表情要是平日里溪馨就会搂着他撒娇“邪,你这个表情好严肃哦,吓到人家啦。”可现在怒意心头的女人哪会有心情关注这些。
一丝工作上的严苛爬上了眉头:“溪馨,我看你是被我惯坏了。”
“邪夜澜”溪馨气急,“我只是问你去了哪里,身上那股浓郁的花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被你惯坏了?”
男人就劳累的身躯被一再问的心烦,但还是耐着性子,叹口气道:
“你不是女人爱花和男人爱事业是一样的?我去了趟花店。”溪馨闻言,气稍稍了些,好像炸毛的猫瞬间抚顺了毛一样低着头声道:“你早就没事了嘛。花在哪里?”知道男人的心意,美眸重燃喜悦。
邪夜澜无奈起身,穿着拖鞋将刚才和公包放在一起的鲜花递了过来。
溪馨看着这束栀子花,刚浮上眉梢的笑再次淡淡隐去,紧泯的唇不话。
邪夜澜看着沉默的溪馨,心头不由得疑惑,询问似的开了口:
“知道你喜欢栀子花,今天回来晚了,特意……”
话还没完就见溪馨将这一大捧花砸在他的脸上,她的怒火彻底被点燃,粗喘着气道“我一点也不喜欢。”到底还是年轻,没怎么经历过爱情,头一次体验了其中的美好所以拼命的想抓住,不想她的棱角和倔强的性子就这么将理智取而代之,不得不她这个行为太过火了。
他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压抑着内心的怒气,虽他在工作上严苛,生活中邪魅狂野,脾气相当的不好惹,但和她相处这么久以来还从没发过火。
“你想做什么?不要太放肆。”
“怎么?你一贯威胁人的手法用到我身上?告诉你不管用”怒火攻心的她看着面前熟悉而陌生的脸,抓咬间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红红的五个指印就这么印在了他的脸上。
指尖微的疼痛让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可时间不能倒流,她再反悔也没用。
整个空间的温度下降到冰点,面前的男人身上最后一丝热度好像也没有了,脸部部结成了冰,薄唇紧泯,轮廓线条好像都结了冰。溪馨知道,这个男人真的怒了。
他掀开被子,没有高声厉喝,也没有对她动手,临走的那一刻,他的眼珠幽深寒凉至极的盯着她,她看着他的薄唇微张,吐出薄凉的字眼
“疯女人。”大步出了门。
爱情这个事简单也不难,难也不简单,无非是两个对的人从相遇,相知,相恋再到相守的过程,溪馨一直这么以为,可当她一步步经历里面那些磨难的时候才真正体会到原来无论多相爱的人相处久了,由于之前两人生活环境的不同,所形成的价值观,以及欠缺的恋爱经验导致性格上的不和,身上的棱角都会一一暴露出来,后来经历了重重阻碍的溪馨明白原来通过生活中的点滴相处,当那些棱角和性格渐渐磨平,才能更长久而幸福的相处。可惜,现在的她还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