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就收复了另一个土匪寨子,员欢呼。
好些原要走的,竟都决定留了下来。黑狐湎更是完抛下尊严,太监一般,殷勤周到的伺候着凡義。
“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大当家,既然我们又相识了,那就是缘分。”无人之处,梨花树下,黑狐湎又激动,又心的道,“如果大当家不嫌弃,湎愿自荐枕席。”
“可我嫌弃你啊,这可怎么办?”凡義笑着道,“你这家伙,为了踏入修真界,谁都能卖,而且已经卖过我一回啦,你觉得我会留一个祸害在身边?”
“那是我做错啦!”黑狐湎双膝碰地一声,捉着凡義一只手,仰头恳求道,“再给我一次机会,保证誓死追随,不离不弃。”
“没用,你没灵根,什么也别想。”凡義踹他上树,边离开边道,“什么也别多想,好好做个人。”
黑狐湎却是不肯认命,从树上爬下来,又急慌慌地去寻凡義。
正所谓诚所至金石为开,黑狐湎便跟一只看门犬一样,尽职尽责守在凡義屋前,找准了一切机会,在凡義眼皮子底下晃悠。
狗头军师带着一大批人马,又支取了寨子里部金银,去山下创业。
寨子里的杂务,要由凡義点头,黑狐湎自告奋勇,统统替凡義揽了过来,完一副太监总管的样子。
旁人都生了误会,不得不这太监总管为了上位,一点都不挑食,竟然能屈身于大当家那副容貌之下。
“压寨夫郎。”不少人都来讨好黑狐湎,由于黑狐湎只字不提自己姓谁名谁,大家伙也就只唤他目前的身份。
“压寨夫郎,大当家要的烤羊。咱们大当家看着高高瘦瘦的,没想到胃口这么大。压寨夫郎想要吃些什么,我们这几个厨子一定做得和你口味儿。”
两个厨子抬了一只肥羊到黑狐湎跟前。
当过皇帝的黑狐湎,哪会瞧得起这些人的手艺,只取出银针,心仔细验过有毒无毒之后,才亲手接过大木托盘,亲自用手肘抵开门,亲自送到凡義跟前。
凡義正在屋中,拿了手蘸了茶水,在桌上一通乱画。
外人看来是鬼画符,但黑狐湎却知道那非同一般,总是偷偷往心里记,半夜里不睡,也要把偷的,完完整整临摹下来。
才两日,黑狐湎就已经有了黑眼圈,但伺候凡義不减殷勤,跟个勤劳的蜜蜂一般。
凡義手撑着脸,歪头望向黑狐年青黑的眼,道:“你困不困?”
黑狐湎点头又摇头,强打起神道:“不困,一点都不困。”
凡義突然打了个哈欠,黑狐湎也不由自主,跟着打了个哈欠。
黑狐湎窘迫一笑。
凡義也淡淡笑了笑,施展开**术,嘴里轻生道:“很困了是不是?!我知道你很困啦,睡去吧,睡上半个月,才能醒来。”
黑狐湎眼神涣散,也不由自主的喃喃重复道:“睡去吧,睡上半月才能醒来。”
话音一落,便倒地睡去,倒地之时,脸上犹带着笑意。
凡義唤人进来,吩咐道:“这家伙被我点了睡穴,十天半月才能醒来。你们抬他出去,十天半月别去打扰。”
“大当家好厉害的事!”两个喽喽不疑有它,立刻照吩咐,将黑狐湎抬回他原的房间。
于是山寨里立刻传出,压寨夫郎失宠的消息。
凡義暂得清净,又开始练习水画符箓。结果有两个不识趣的,要积极往上凑,来顶黑狐湎的空缺。
“有完没完。”
凡義心生厌烦,吩咐人将那两美男子各打二十板,门前总算得了清净。
没了黑狐湎把关验毒,有那记恨凡義之人,连起手来,要给凡義下毒。
明的打不过,不得已,只能用上阴招。
经过几顿饭的观察,这丑当家有饭菜便直动口,一点都不在意饭菜里是否有料,活得太过大意,只能是死路一条。
为了一击毙命,这伙人专门用上了剧毒鹤顶红,直接下在凡義最近爱吃的烤羊肉里。
烤羊肉一上桌,凡義便闻出了毒药的气味,不过这毒物不影响羊肉香味儿,凡義也不多言,直接扯下一根羊腿儿,大快朵颐起来。
“谁在羊肉里加的鹤顶红,有点苦!”这毒药的苦味儿,引起了凡義的不满。“我数三个数,下毒的给我出来!”
几个彪形大汉与两个瘦弱美男,惊慌从角落里出来,结结巴巴欲哭无泪的道:“莫非大当家您,还是百毒不侵之身吗?”
凡義放下手中羊腿,不悦道:“好好一只肥羊,就被你们这点破毒给糟蹋了。剩下的这些,你们就赏你们了。”
“大当家饶命!大当家饶命!”羊肉里有剧毒,见血封喉,吃上一口就死啦。
一群女子闻讯赶了过来,呵斥道:“好大的胆子,竟然谋害我们武功绝气度非凡的大当家!你们不想过安稳日子,我们还想过呢!来啊,姐妹们,把这些毒肉塞回他们嘴里!”
“好姐姐饶命!大当家饶命!”
下毒的叫唤两声,又闭紧嘴巴,明明可以打倒那些女人家,却偏偏不敢还手。
一个个脸都被抓花了,惧于凡義的事,还是不敢还手。
这些个被抓上山来的女人,很是恨山寨里这群土匪,趁机将一腔怒火,往这些人身上撒。
凡義被吵得心烦,出声道:“那你们就滚吧。为了给你们点教训,扒光了他们,再把他们撵出寨子。”
“大当家仁慈!”
几个彪形大汉与两个瘦弱男人感激涕零,主动扒光自己衣服,赤条条往山下奔命。
一群女人笑弯了腰,又要争着抢着伺候凡義。
“大当家,你不喜欢男子伺候,那我们来给你当丫鬟,你总不会嫌弃了吧。”这十几个曾经的压寨夫人,争相表现,有的还瘸着腿,都出来献殷勤。“大当家跟前可不能没人,要是哪个不识趣的,又在饭菜里下毒,坏了大当家胃口,那可就不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