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哥。”单玉儿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到底在什么呢?”她以高超地演技,演绎成一个一窍不通地纯情少女:“人家完听不懂?”她企图蒙混过关:“这混蛋,真是色中饿鬼,都还没给钱呢?”她在心里暗骂道:“就想着先吃饭,门都没有。”她可是良家闺女,在三书六礼没办齐之前,才不会让人占便宜。
“还能是什么。”石守以为单玉儿听不懂,直截了当地道:“当然是男女之间的闺中之乐了。”他看着在他怀抱中,连他一半身高都没有的她,心里痒痒地,难受极了:“那么美味可口地食物,不趁早吃进肚子里,怎么行?”他心里充满了憧憬。
“好吃的西就是要趁热、趁早吃,要不然,万一便宜了别人,岂不是要捶胸顿足!!!”随着幻想的深入,他连某一处不便用言语描述出来的地(传中的第三只脚,也即男人的第五肢),也不由自主地一柱擎天起来,第五肢的能量,比其他四肢加起来还要强,瞬间令他呼吸急促,体温升高,浑身难受起来。
“这……这怎么行?”单玉儿装不下去了,只能晓之以理:“守哥,并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们还没有办完手续。”她动之以情道:“媒婆没上门,聘书、礼书、迎亲书没写好,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没完成,是无媒苟合,会被人耻笑一辈子的。”事关一生之幸福,她可不敢赌。
“你这王八蛋,这些年来,白吃了多少顿饭了,谁知你会不会填饱了肚子,赖账不认呢?”她柔情似水地抚摸着石守的胸膛:“你就再忍忍嘛?”她娇滴滴地言道:“等一切手续都走完后,我一定会好好地服侍您的。”她为了忽悠他将手续办,使尽了浑身解数,极尽拍马屁之能宜。
“为什么不行?”石守热血沸腾、心痒难耐,就易暴易怒,再加上他脾气来就不算太好,更加剧了他的怒火:“我哥曾经跟我过,发乎于情之事,只要双皆喜欢,就要马上洞房,绝不能等明天。”他哥哥知道他自幼顺风顺水,要啥有啥,不是太有心机之人,再加上他好色如命,极易被女人忽悠,故意这样跟他,让他先占够便宜再其他。
“守哥。”单玉儿把头深埋于石守的胸膛,害羞道:“那也要看是什么女人。”她脸红了起来:“我虽然是散修出身,但我娘可是懂礼之人,在她的言传身教之下,我自幼就习女训、女戒、女则,懂礼、知礼、更守礼。”她羞羞答答地诉道:“要不是我爱极你了,我绝不会被你抱入怀中的。”她的“御夫真经”早就修炼到炉火纯青地境界,忽悠起来,头头是道:“想先吃老娘,门都没有。”她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之人,要她先将自己交出去,然后去赌石守信守诚诺,她才不干。
“玉儿。”石守向来对他哥耳提面命,他哥什么,就是什么,绝不会怀疑:“你是不是来骗我的,你根就不喜欢我。”他因为急火攻心而眼睛暴红,额头更是青筋凸起:“!!!”他直视着单玉儿那双美丽地眸子,大声地吼叫道。
“守哥,我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单玉儿被吓了一大跳后,先是错愕了一下,接着马上反应了过来:“我当然是喜欢你的。”她想哭便哭,眼泪犹如雨水般,哗哗地流出来:“若不然,我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子,怎么可能被你这样抱着。”她好像受了天大地冤枉似的,一边梨花带雨地哭着,一边委屈地解释道。
“既然喜欢,那便洞府。”石守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哥所之事,是对的:“反之,就是你想骗我感情。”他犹如最凶猛的野兽般,以凌厉且凶狠地目光,死死地盯住单玉儿:“我哥了,要是有人敢骗我感情,那便是罪大恶极,一定要辣手无情。”
“玩不过就先隐忍,玩得过就抄家灭门。”他杀气腾腾且冰寒刺骨地道:“玉儿,我是真心喜欢你,若有可能,并不想杀你,然,我哥的命令,就是天,你若是敢骗我,那我便先将你连皮带骨地吃进肚子里,再将你家灭绝,以泄我心头之恨!!!”
“不过你放心,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会让你一家死得舒服点,并且让你们的灵魂得以安息,不会继续折磨下去。”他蠢蠢欲动道。
“惨了!惨了!惨了!!!”单玉儿知道她玩火**了:“怎么就没想到他哥呢?”她后悔莫及:“此时此刻,我若是不答应,自己死也就罢了,还要连累一家大数十口。”她终于解开了心中的一个迷团,那就是为什么只要跟石守交往过的女修,都跟他有关系了,原来,是强迫的,要么答应,要么死去。
“不行,祸是我自己闯出来的,就算让他吃干抹净后,抛弃掉,也是我自己活该,绝不能连累家人。”她下定了决心:“守哥,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她死死地抱住石守:“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她慌乱了起来,不断地重复着那几句话。
“那就好。”石守暴红着的眼睛,以及额头上的青筋,在单玉儿真心喜欢他后,渐渐地消了下去:“玉儿,咱们回去吧!”他眼中的杀意尽去,取而代之地是,满满地爱意:“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疼你的。”他那只比她脸还大的手掌,无限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脸。
“我有的选吗?”单玉儿对她自己的莽撞行为,后悔不已,若她再心点,再调查清楚一些,岂会那么地被动:“事已至此,只能赌他是真心爱我了,若不然,我这辈子是毁定了。”石守之前的负心行为,数不胜数、罄竹难书,玩腻了就提起裤子,翻脸不认账,她才不信他这种人,会有人品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