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敛瞪大了眼睛,看着柜子里的女人。这不是白如清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白如清听到了声音,被吵醒,狭长的眼睫毛微颤,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所处的位置,好半天都没有发出声音:“我……”
再低头去瞧自己,一身黑色的丝质睡裙,还赤着脚,脸色更加难看了。
看她一脸迷茫,沈安度只是动唇:“白前辈,您喝醉了。”
既然她都已经不记得刚才的事情,他没必要故意给她难堪。
“对不起,安度,我今晚是喝了不少的酒,没给你带来什么困扰吧?”她从柜子里出来,发现房间里不仅仅只有沈安度一个人,慌忙用手挡住胸前的一抹雪白,狼狈极了。
咬唇,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许敛一向想到什么什么,闻到她身上的酒气,大概猜到了什么:“白前辈,您这以后可要慎重了,都是公众人物,还好今晚您摸来的房间是我们住的房间,这要是下次再喝醉指不定摸到谁的床上去,可就……”
晚节不保,哦,不对,是贞洁不保了。
如坐毛毡,她脸一阵红一阵紫,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就这样被这三个人盯着,想死的心都有了。
白如清暗暗咬牙,笑的比哭还难看:“今晚……抱歉,我先走了。”
低着头就朝房门口挪动,人刚拉开门,被许敛叫住,白如清回头,许敛似笑非笑的拎着她的高跟鞋朝她走过去:“白前辈,您的鞋子……”
许敛确认白如清离开后没有记者在守株待兔,回到房间,谢温言正和沈安度站在落地窗前不知道在什么,谢温言拿起了晾台上的红酒瓶,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
……
在江城拍过第一场戏之后,那个晚上,蔚悦在剧组里度过了一个特别的生日。
她还记得,那天晚上,她来裹着羽绒服缩在角落里和导演一起守着机器设备看沈安度拍戏。
沈安度的状态很好,每条戏都一次性拍过,就连和他搭戏的许敛也格外的认真,两人像商量好的一样。
拍过夜戏,正准备收工,剧组里的导演突然站起身,拍了拍手,示意周围的人都过去。
蔚悦低头正看剧,突然听到身边响起许敛的声音:“生日快乐!”
她抬起头,房间很,摆了各种各样的机器设备,周围挤满了人,发显的逼仄。
周围的人有配合着拍手的,有开口祝她生日快乐的,就连一向看不惯她的白如清,也客客气气的对她道出一句:“HappBirthda!”
她笑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怎么止也止不住。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过生日了……自己一个人孤寂了多年,就连她自己都几乎忘记了自己的生日。没有想到,今天这么多人为她庆生。
只是,似乎少了一个人。莫名的失落,嘴角弯起的弧度缩。
“来了来了,蛋糕来了!”程霖在人群中呼喊,周围的人都自动在他面前让开了一条道路。
沈安度穿了一件黑色的长款羽绒服,他的手里端着一个生日蛋糕,上面插了一根蓝色的数字蜡烛,上面的数字是4。
有人关了房间里的灯,眼前一片漆黑,只有沈安度的那张脸,在烛火的映射下,来清晰。
“许愿吧。”
她抹掉眼泪,抬起双手,做出一个许愿的手势,闭上眼睛。那一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默默许了一个心愿,睁开眼睛,一鼓作气吹灭了蜡烛。
脸上的泪还没有干,房间里亮了起来,她象征性的切了一块蛋糕,正张罗着给剧组里的工作人员分蛋糕,一条手臂横过来。她还没回神,就被沈安度趁人不注意拉出了房间。
沈安度没有话,拉着她爬上了顶楼的天台。夜晚的风很凉,她吸了吸鼻子,身旁的人转身将自己脖间带着的红色围巾取下,不由分缠在了她的脖子上。
围巾上还有他残留的温度,以及他身上独有的那种奶香味。
“谢谢。”喉咙发干,她偏头,心翼翼的将自己眼眶里的泪揉掉。
“那么客气干什么?一条围巾而已。更何况,你是我的木头。”他走过来,和她并肩站在栏杆处。
灯火阑珊,远远的,是琳琅满目的商业街,头顶有寥寥几颗星,看不明切。
“不只是围巾,今天的生日,谢谢。”
“你是复读机吗?”他抬手就给她一个爆栗,力度却控制的恰到好处。
不痛不痒。
“闭上眼睛。我不睁开不许睁开。”满满的威胁。
她听话的闭上眼睛。
身后传来由远及近的悉索声,她很想睁开眼睛看个究竟,可之前他发了话,只能伸手拉着栏杆,感受晚风拂过面颊。
过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身后传来沈安度暗哑的声音:“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感动的泪流满面。
她不是那种女生的人,可眼前的景象还是让她惊呆了。
看着眼前摆出心形的红色蜡烛燃着亮光,他就立在正中央,手里捧了一束玫瑰花,泪水再次决堤。
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还是他长腿垮了过来,羽绒服敞着怀,露出了里面的红色卫衣。
他快步走到她的身边,正要单膝在她面前跪下,被她伸手拽住:“别……”
他那么骄傲,那么优秀,她不要他做出那样卑微的动作。
右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袖,微微用力,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
沈安度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脸颊染上了红晕,大手一扯,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怀里,拉紧了自己的衣服。
低头,附在她耳边:“怎么样?答应不答应?不答应和我重新在一起,我可跪下了。”
像是抓住了她的软肋,霸道的口吻完和之前她所熟知的那个人截然相反。
她脸憋的通红,忍不住的,将额头抵在他温暖的胸膛里,汲取他怀里的温暖。
靠在他胸前,低声呢喃:“你让我好好想想。”
脑海里,有两个声音在打架。
他用手拨开她额前的中分刘海,蜻蜓点水的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我不管了,已经盖章了。”
孩子气的冲她微笑,大手环抱在她的腰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蔚悦觉得一切不真实的像一场梦,但她却格外贪恋此刻的温暖。
她想,如果真的只是一场梦的话,就让她晚些醒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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