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轩,樊熙妍,许诺,胖他们都聚集在了二中门口。顾城轩不知道从哪里叫来了一些人,是朋友,能够帮忙。妍爸看见顾城轩没了以前的反感,感激的冲着他点点头,表达感谢。
“都到齐了?”顾城轩问。樊熙妍扫视一圈,点点头。
“那好,大家都到了,那我们现在就分好路线,不要浪费人力。”顾城轩冷静的指挥着,樊熙妍看着眼前的他,内心感到平静安心了午饭,好像一下子有了依靠,她什么都不用怕了,因为她确信顾城轩一定能帮他找到樊凡。
“就这样吧,大家听明白了吗?下午五点在校门口集合。然后谁如果找到樊凡了,就拨打电话给我。我的电话大家记一下。”顾城轩想让他们通知樊熙妍的,但是他怕樊熙妍无法一个人将樊凡拖回家。
“熙妍跟叔叔和我一组吧。”顾城轩看着樊熙妍,心疼的不得了,但又奈何这些人在旁边,无法把她抱在怀里,安慰一下。
“嗯,好。”樊熙妍。
“你们一组吧,我自己去一些樊凡可能去的地找一下。”妍爸也看出势头,识趣的避开她们。
“嗯,那也可以。叔叔自己要注意安。”顾城轩。妍爸点点头。
……
他们分开行动起来,樊熙妍跟顾城轩基上跑了他们所分区域的所有角落,还是没见到樊凡的身影。樊熙妍心里来不安,她有一种不好感觉,她可能真的找不到樊凡了,可能真的要失去他了。樊熙妍难过的躲在商场楼下的入口位置,抱住自己,埋头抽泣起来。
“熙妍,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把樊凡找到。”顾城轩躲在她的对面,抚着她柔软的头发。像是爱护一只受了伤的猫。
“你相信我吗?”顾城轩擦拭着樊熙妍的眼泪。樊熙妍点点头。
“别怕,有我在呢。”顾城轩将她揽入怀中,轻抚她的后背。
“那你现在平静下,想一想樊凡会去哪里?”顾城轩问。樊熙妍擦干眼泪,深吸一口气,认真思考起来。然后摇摇头。她对自己的弟弟了解的实在太少了,重来没有关心过他。
“我不知道了,我从来没有关心过他喜欢什么,没关心过他会不会难过会不会伤心……要不是因为我,要是我能多为他考虑一下,也许他就不会走了。”樊熙妍。
“行了,现在这个都没用了。你只要认真想一下,你觉得他会去哪里?”顾城轩认真的看着她,让她不要激动,保持镇静。
“比如他会不会去吧?会不会去他特别好的朋友那里!”顾城轩提醒。
“他以前很喜欢玩游戏,就因为这个没少被我妈打。”樊熙妍记得樊凡是个游戏迷,经常因为打游戏,被妍妈拿着棍子从吧一路打回家。但是,一个对生活失去信心的人,还会去玩游戏吗?可能性很吧。
“那就对了,我们去所有的吧,找一找。”顾城轩拉起樊熙妍。
……
顾城轩带着樊熙妍基上找了所有他知道的吧,但始终没有樊凡的身影。后来,顾城轩,有些吧比较隐蔽,因为都是不正规的,所以很难找。他猜测樊凡可能就在那样的吧里。
“嗯,有可能。樊凡他还没有身份证。”樊熙妍想起来,樊凡通常去打游戏,总是去不要身份证的吧。
“那就对了,走吧。我带你去。”顾城轩拉着樊熙妍到了一个很深很深的巷子,如果不进去根发现不了这里居然有吧,只当是住人的地。樊熙妍在这个镇生活了那么久,都没有来过这里。
“这里不是住人的地吗?哪像有吧的!”樊熙妍看着肮脏泥泞的地面,心里直犯恶心。
“像你这种好好生,当然不会知道啦。”顾城轩站着刮了一下樊熙妍的鼻梁。
就这样在巷子里七拐八拐的终于看见了一个吧,门的就只允许一人进出,门口停着许多的自行车,电动车之类的。地上扔了许多的垃圾塑料袋,烟头等。在墙面上贴着一样纸,墙面用手写着“吧”!
“你在外面等我吧,我自己进去。”顾城轩。
“不用,我跟你一起吧。”樊熙妍环视了一下周围,她实在也有些害怕。门口还蹲着几个抽着烟的社会混混,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嗯,那好吧。”顾城轩回答。
樊熙妍进了门之后才发现,这就是居民房,只是被别人开了吧而已。里面很昏暗,没有开灯,亮光的唯一来源就是一个个电脑的视框。烟味特此重,樊熙妍忍不住拍拍胸口。
“你们干什么的?”一个男人坐在门口,身旁用凳子肩搭的拼了一下,当作桌子。看出,应该是这家吧的经营者,或者是管之类的。
“哦,我们来找个人。你认识樊凡吗?樊凡最近有来吗?”顾城轩走过去,掏出一根烟递给男子。男子接过烟,打量了一下顾城轩“你找他干嘛?”男子点了烟,用力的吸了一口。
“家里出了点事,她家里人都在找他。你看她姐姐都急的哭呢。”顾城轩话时,用手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樊熙妍。樊熙妍有些不自在的低头瞧着地面。男子顺着看过来,打量了一下樊熙妍后,开口“樊凡我不知道,不过我们这里经常有一个叫凡的子来,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樊凡。”
“那他今天来了吗。坐哪里?”顾城轩继续问。
“来了,来了一天了。就坐在后面,你去找一下。”男子下巴像里面伸了伸。顾城轩表示了感谢后,就带着樊熙妍往里面走去。
……
在角落里,樊熙妍看见一个熟悉的影子。他带着耳机,仰着面躺在凳子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樊熙妍的眼泪再看见樊凡的那一刻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太好了,她终于找到弟弟了,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樊熙妍走过去,一把拿下樊凡的耳机。冲着樊凡轻声的喊“凡,醒醒。”
樊凡睁开眼睛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樊熙妍,显得有些惊讶。他伸个懒腰,坐正身体。
“你们来干什么?”樊凡自顾自的戴上耳机,又开始打游戏,仿佛樊熙妍他们并不存在一样。樊熙妍看着眼前的樊凡,颓废的像个孤儿,心里有再多的气也不敢在他面前爆发出来。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樊凡,她怎么能允许他再丢一次。
“你姐姐和你爸爸为了找你,都快疯了。”顾城轩看着他,语气略有责怪。樊凡听完,突然笑起来,一下子把桌上的键盘打在地上。指着顾城轩,“你算老几啊?这事跟你有关系吗?”。樊熙妍看见樊凡如此对待顾城轩想教育他几句,没想到顾城轩却阻止了她。
“当然关我的事,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跟你了,以后熙妍的弟弟就是我顾城轩的弟弟。我相信你还记得。”顾城轩看着他。樊凡没再话,拿起手边的烟盒,拿出一根放在嘴巴里,正准备点燃,就被樊熙妍从嘴边夺了下来扔在地上。
“谁让你抽烟的?你年纪那么,怎么别人抽烟了?”樊熙妍语气由强慢慢变弱,到最后变成了祈求。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回去吧。”樊凡的语气也平和了一些,但还是带有冷漠。
“你跟我一起回家。”樊熙妍拉起蹲坐在椅子上的樊凡。樊凡甩开手,挣脱了樊熙妍的手,指着她“你有毛病啊?我了不用你管。”。樊熙妍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根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孩,这根不是樊凡,她的樊凡,她的弟弟是个温柔,阳光,爱笑的孩子。
“你怎么跟你姐话的?”顾城轩有些控制不住了,抓起樊凡的衣领,想要教训他。樊凡毫无畏惧的瞪着他。
“你放开他。让他,没事的。只要他愿意回去,什么都无所谓。”樊熙妍低着眼。顾城轩听从的放开了手,用手指了指樊凡,以做警告。
“我没什么好的。我什么又有什么用?跟你比,差远了。你让爸妈离婚他们就离婚了,你多厉害。我让他们复婚,他们就能复婚吗?”樊凡无所谓的笑着。樊熙妍只是听着,没有反驳,眼睛通红的看着他。
“樊凡,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一些屁话,不根不懂你姐做这些事情的原因。你还,以后你会懂得。”顾城轩。樊凡笑的更大声了,有些遏制不住的样子,笑到没了力气。
“你笑什么?”顾城轩皱着眉头问。
“我笑你可笑。搞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们家一样。好像你们才是一家,我是个外人一般。”樊凡止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