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熙妍成绩进了校五十名,受到了校的表扬和奖励。一下子成了名人。她自己倒还没觉得有什么,付出后的结果是自然而然的事。可是他的弟弟就不一样了,樊凡现在介绍自己都是“我是樊熙妍的弟弟”。妍妈通过樊凡知道了樊熙妍终于实现了她的“不吃馒头,争口气”的教诲也很开心。一时间樊熙妍也成了她的骄傲。
“姐,晚上回家吃饭。妈让我来问问你想吃什么。还让你休息好好休息”樊凡啃着妍爸给樊熙妍削的苹果,像几天没吃饭一样。
“我你几天没吃饭了?吃个西像饿死鬼一样”樊熙妍容易受到影响,一点动静都能让她心烦意乱。她把书翻盖在桌面上,顺手拿起抽屉的指甲刀剪起了指甲。樊凡半靠着桌子,扭着头看她,姿势着实变扭。
“你妈一直这样,你会不会哪天突然就跟爸复婚了!我看真有可能。”樊凡自言自语似的着,又像不确定的询问。樊熙妍皱着眉,拍了他屁股,让他离开桌子。
“哪有那么好的事。妈你还不了解。一是一,哪有后悔的事。”樊熙妍扫了扫散在桌上的指甲,把它们弄在一起。
“万一呢,不还有我俩呢吗?如果我俩再使把力,还真有可能”。
“要使力,你自己去。别拉上我。我就跟你一句,妈跟爸这后半辈子不可能了。可能性为零,零懂吗?”樊熙妍站起来,把指甲丢在垃圾桶里。樊凡追在她的身后,问问西。
“你可以回去了,别耽误我习。晚上我会去的。走,走,走吧”樊熙妍半推着把他赶到门外。
……
要妍妈叫樊熙妍吃饭,每回都是有点事,无论大事事。还是“鸿门宴”比较多……
距离樊凡通知她去家里吃饭过了三个时,事情就发生了大变样。
樊熙妍听着樊凡的口气,这次妍妈的心情比较好,所以去的时候特地买了菜。可是刚进门,嘴上还没开口,妍妈的白眼就递了过来。妍妈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双手环着膝。樊凡立在她的旁边,耷拉着脑袋,眼神暗示她发生了变化。
“你还有脸来?”
“不是你让我来吃晚饭吗?凡今天下午……”
“还凡让你来的。他我一会再收拾。你给我滚房间里去。”妍妈着回头看了一眼樊凡,然后只见冲着他的卧室。
“姐,对不起啊。我”樊凡经过她的身边时声的解释。
“什么?有什么好的?”妍妈立刻制止了她们这种不把她当回事的行为。
“怎么了?进门就骂,你总得告诉我因为啥吧?”樊熙妍摊开手,直视着妍妈。
“你还有脸问我啥事。怎么?成绩上去了就了不起了?你前段时间校出事了没有?”妍妈这种大喘气实在让她难受。每次骂她,总是直接开骂,根不理由。
“什么事?你不我怎么知道?每次都这样”
“呦,你长能耐了是吧?还敢顶嘴了”妍妈强势的性格让身边的人受不了。樊熙妍不打算再跟她争执下去,想还是回去吧。
“你干嘛?去哪里?你这个死丫头,还不得你两句了?”妍妈跟在身后,不准她离开。更是把门堵住,硬要跟她论个明白。
“我不想跟你吵还不行啊?我先走了”
“不行,今天我不让你走,你就走不了。”妍妈堵着门,一脸决心的样子。
“好吧,你吧。怎么”既然走不了,只能听她。樊熙妍转身做到了沙发上,拿起手边的橘子剥了起来。
“你咋能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妍妈走过来,弓着腰,伸着脖子,用手指着樊熙妍的脑袋。樊熙妍一听,顿时明白了她的是什么事。她慌张的把剥了一半的橘子放在了果盘里。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想要解释,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只能耿在那里。
“不是那样是哪样?我都知道了。这件事还搞到上去了。你以后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我这老脸还要不要了!”妍妈一股脑的责备,让樊熙妍愧疚的心突然清醒了似的。她到底是遗传了妍妈更多一点,都那么自私自利。她忽然感觉好笑,当初他们离婚的时候,她跟着她,樊凡跟着爸爸才对。
“我觉得我们搞错了一件事”樊熙妍站起来平视着妍妈。
“你什么意思?”
“我们俩才是一路人,要不你跟我爸,换一换。我跟你,凡跟我爸”樊熙妍笑着。
“你爸?你还好意思提你爸。你就是跟他的,整体不三不四的。凡再跟过去,一家子都成了笑话。还过啥过”妍妈着着就更来气了,恨不得妍爸也在场,一家子打一架才算。
“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这些!当初你跟我离婚的时候不是你硬不要我,嫌弃我吗?现在又怪起我爸来了。而且,你嫌我丢你人了,你管过我吗?你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吗?你就只在乎你自己!嫌我丢人?用不着吧,从你跟爸离婚坚决不要我的时候我就跟你没关系了!”樊熙妍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恨他,又爱她。她无数次的想要向她证明她会是她的骄傲。可是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伤害都让她疲力尽!她想过不去在乎她的想法不去看她看自己的眼神,可是偏偏又甩不掉,毕竟她生了自己,给予了自己生命。
妍妈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好像她的女儿是个怪物。真如她想,这个女儿她放弃是应当的。
“你要造反是吗?”妍妈挤出一句。她有点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虽然已经气的浑身发抖。
“对,我造反了。你是要我的命还是要怎样?随便你发落。反正这条命也是你给我的,拿去好了。”樊熙妍顺势又坐了下去。妍妈立在那里,像个冻僵了一般,灰色的长绸裤微微的抖动着,她用力的喘着气,面色苍白。
“你给我滚!”她的力气用尽了,口中喃喃的。樊熙妍抬头瞧着她的脸,轻声“妈,我以后都不会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