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思若猛然的退了两步,宫思杰一下将她搂入怀中。
“可是怕了,不怕……不怕!我永远也不会伤害你的,姐姐放心,我若是成事之后。你跟咱们父母泼天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若是不成,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也是我一个人的错。”
“可是……可是仲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宫思若手足无措的道,她万万没想到宫思杰胆子那么肥,而且他的身份竟然是仲家的私生子。
这若是出事,可怎么办才好。
“阿嚏!”
门外的动静让宫思杰原柔和下来的眼神露出一丝凶狠,“谁,给我滚进来。”
他将宫思若心翼翼的半抱着放到病床上。
这时,门突然打开。
身穿着护士服的女人突然被门外的两个黑衣人提了进来,摔在地上。
宫思杰从身上的西装外套的兜里,掏出一把枪。
指着护士的脑门。
“你是仲晁的人。”
“不,不是。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就是进来给宫姐打针的。”
宫思杰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笑容,“宫姐?我可从未,用她的名字登记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护士的瞳孔一缩,突然一脚踢飞眼前指着自己脑门的手枪,闷头就往外跑。
“啊!”
地上的血迹斑斑,护士被黑衣人的枪打中了脑门。
刚刚还生机勃勃的生命,就这样成为了一具死尸。
“跟我装,可惜你还太嫩了些。”
宫思杰眼神中满是淡漠,既没有杀人的内疚,也没有杀人时的兴奋。仿佛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一样。
宫思若看得头昏脑涨,肚子里反胃的厉害,冲到垃圾桶。
“呕!”
宫思杰想过来扶她,可她怕极了。对于宫思杰的触碰,很是恶心。
“别过来……呼!”
宫思若大口喘着气,脸上尽是害怕。她觉得眼前的这个人陌生极了,他还是自己认识的宫思杰吗?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宫思杰脸色一下子黑了,刚才情况太紧张了。以至于他完来不及规避宫思若,被她看了去。
他有些头疼。
两人都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姐姐你先休息,我出去一趟。”
宫思若沉默着不话,显然是默认了。
直到宫思杰走了很久,宫思若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这一刻,她清楚的认识道。
宫思杰到底在干怎样一件疯狂的事,他在杀人,这不是事。而且她阻止不了他,但是有人行。
那就是警察,报警。
虽然宫思杰是她弟弟,可这事不是事,若是在这样耽搁下去,无辜受牵连的将会有更多人。
可是她手机都没有。
逃,只要逃出去就有了。
可是,怎么逃出去呢?
一阵冷风,让宫思若看向了窗外,这可是七楼啊!
自己在想些什么呢?一个不心,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哪怕要报警,这也没必要搭上自己的命吧!
不行,不行得换另外一个办法才行。
看到门外的两个黑衣人,宫思若脑中有了主意,反正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人,那么就不要怪她过分了,宫思若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啪啪!”次日一早,宫思若休息得气神好了。就出来活动活动筋骨,是真的在活动筋骨,真的!
看着两人古铜色的脸颊,宫思若自个儿用力打下去的巴掌,没有留下一点印子。
她生出一股措败感来。
好歹给点反应啊!
她手都快肿了。
“姐姐,这是在干什么呢?”
人来了,她还没来得及耀武扬威呢?
宫思若绷着一张脸,“这两个家伙不让我出去。”
手指着两人,却没想到宫思杰不关注这两不识趣的家伙,反倒是盯着她的手看。
“你看什么。”
宫思若有些慌张,急忙的藏起手来。她不好得这两人软硬不吃的,逼得她打人好吧!
这也太刁蛮任性了些。
“姐姐想出去,只需跟我一声就行!你们这两个没眼力劲的蠢货,姐姐若是想出去,拦着做什么。”
刚才还目中无人的西装男,悄悄地低下了头,跟哈巴狗一样。
宫思杰从蓝色西装外套里的夹层里掏出一块手帕,冷淡的将她拉得洗手间里,手帕润湿,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原紧皱的眉头舒缓开了。
“我想出去,真的可以吗?”
“自然,又没人关着你。”
宫思杰欠揍的话让她抿住了唇,忍了又忍,“那我想出去吃饭,可以吗?”
“可以,但是他们得跟着你。”
这有什么区别,想到自己只要一出去,就跟国宝一样被围观。
她就火气很大。
但好歹事情有了一点进步,她不敢激怒宫思杰,自然不会提那些让他不高兴的事情。
接下来,宫思杰似乎真的很忙。
答应了她可以出去之后,思若就开始四处溜达,事实证明,她想太多了。
除了医院里有人之外,这里简直可以称得上荒无人烟。
外面何止是人,一个活物也没有。
在的那叫一个偏僻啊!
在外面溜达了两三天。四处走走的这几天,她将情势摸得很清楚。
这里虽然没有什么人,可是她通过地图上看到,只要能开车到三十公里外的地,哪里就有一个电话亭。
这医院在的很是偏僻,也不知道宫思杰是怎么找到这的。不仅人少,交通工具更少。但还是让她找到了一下,医院的地下车库里。
只要她能去这个医院里的地下车库偷到一辆车,开去距离这里有三十公里外的电话亭。
她就有办法通知外面的人。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那么奔波。
刚出去溜达的两三天,发现这里没人之后,她就熄了想要跑出去的心,直到她无意中找了一个病人,跟他要来手机。这才知道,这里压根一点信号也没有,她跟护士、医生都要了,无一证明,这里压根没有一丝信号。
宫思若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事情到了第二天,第一个给她手机的人就消失不见。
她不知道哪个病人去那了。因为她问的所有人,一个也没敢跟她话。
可是,她还是从她们的嘀咕声中,听到那个人已经死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