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摆设一如既往,甚至柜子都没挪动一下,唯独家具上的红漆有些掉色。
“还记得这吗?”
苏宗和负手站在门口,宠溺的看着有些雀跃的女人,
“不能忘,第一次亲你就是在这。”
那时的他还没觉醒,就像一个毛头小子,还特别害羞,能做到那一步,真的很不容易。
那亏的在没记忆之前表达了心意,不然等他觉醒,可能还没这个勇气。
毕竟他们曾经可是名义上的师徒,他迈不出那一步。
任玉瑶走到男人身前,双手攀上男人脖颈,笑意盈盈,
“当时的你好青涩,可讨人喜欢了。”
任玉瑶看着近在咫尺完美无可挑剔的俊颜,有些怀念的说道。
她真的爱极了当初他那副干净、温和的模样。
苏宗和嘴角微微上扬,眸底荡起一抹淡淡的笑,冷白指节轻轻拂过女人的脸庞,
“原来你喜欢那样子的我啊!可惜,这会我办不到了。”
准备来说,当他一恢复记忆,就没法办到了。
而且他也不打算再像一样,去小世界历练了,他现在只想跟她长长久久的相伴在一起。
“现在这样也喜欢,只要是你,都喜欢。”
任玉瑶垫脚抬头在男人唇角轻触了下,柔声说道。
就如以前因为车俊锐身上有他的气息,她便不由自主的付出了真心,直到发现真相,她才变得矛盾,但到底还是难以割舍。
等苏宗和把那滴血收回后,再次见到那人,她对他便没了之前的感觉。
只是偶尔还是会有些恍惚,毕竟那身体……
哎,也因为这,她一直对车俊锐比较容忍,没舍得伤害他。
苏宗和回吻了她一下,
“嗯,真甜。”
“越来越会说话了。”
现在的他,确实不会怀疑她对自己的感情了。
有满百好感度加持,他自信了不少,也不在患得患失。
“那还用说。”
任玉瑶傲娇的仰起头,正准备松开手,去看看其他地方。
这不,刚一松手,就被男人按住了。
任玉瑶诧异的看着他,
“怎么了?”
男人冷白指尖停落在她唇角,眸底幽深的注视着女人,半响,才压低声线,若有所指的说道,
“想弥补一下遗憾。”
遗憾?
什么遗憾?
任玉瑶有些不懂,她跟他在这好像没什么遗憾吧!
而且在这待的时间也少,那有什么不如意的事。
苏宗和倾身,下颚抵在女人肩头,
“想……以前没在这做过的事。”
任玉瑶一下愣住了,
“会不会不太好,这地方也不干净。”
因为没人住,这地貌似没打扫,全是灰尘。
想想感觉就不怎么美呀!
“你忘了我们的身份了,只要想,那有什么不能的呢!”
“宝贝,你说是不是。”
男人声音低沉略带磁性,好听到爆。
任玉瑶一下没矜持住,就点头答应了。
“老婆,真好。”
每次一听到男人说什么老婆真好,任玉瑶总有一种入坑的感觉。
……
男人状态进入的很快,而任玉瑶总觉得有些顾忌,毕竟这是她曾经的房间,屋外白日当空,言语嘈杂。
莫名有些害怕被人发觉的感觉。
当然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毕竟以苏宗和的能耐,还真找不到一个能破解他法力的人。
“别紧张,这样我都没法好好爱你了。”
苏宗和抚了抚女人的额,在上面轻触了下,柔声说道。
任玉瑶微仰着头,眸底不似之前清明,此时的女人像是无酒自醉般,脸上泛起层淡粉色,很是迷人。
“我控制不住自己,实在是这氛围……”
有种偷的感觉,她能不紧张吗?
苏宗和也不在跟她纠结这个问题,只一点点温柔的带领着她进入状态,
“他们看不见我们,也没人看得见我们。”
苏宗和注视这女人眸子有着浓浓情意,
“玉瑶,我爱你。”
很爱很爱。
这一折腾就是一天一夜,直到屋外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泣声,苏宗和才结束这一场,特殊的烙饼之旅。
任玉瑶有些泛力的窝在男人怀里,低叹了口气,
“看来是收到消息了。”
对于任志枫她是没有丝毫怜惜,只是苦了这些纵容他的人,又要为此伤心一场了。
只是不知经过此事以后,他们是否会有所醒悟。
“嗯,看来是。”
一个这么把自己折腾没的人,苏宗和是一点都看不起,更别说有什么怜惜之情了。
任玉瑶指尖在男人心口划过,若有所思,按照现在的节点,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事,这次做白事恐怕经济不会宽裕。
曾经她在的时候,不太敢给多了,怕养大他们的胃口。
“他们可能会打电话给我要钱。”
任玉瑶抬起头,注视着男人,淡淡的说道。
“你的电话,他们怕是永远都打不通了,放心吧!苏玺会处理的。”
闻言,任玉瑶这才重新躺会男人身侧,
“是啊!苏玺会处理的。”
然,她没想到的是,在刚把任志枫抬回来的时候,就有邻居一脸沉重的来到人任家,跟他们说了任玉瑶的事。
刚出炉的热门新闻,想要不知道都难。
除了任家这当口,没心思看电视的人家除外。
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任母几乎要支持不住了,瞬间跌落在地,泣不成声,
“怎么会呢!她还那么年轻,怎么就没了呢!”
相对任母的情绪过激,其他人都还比较隐忍,但也止不住的落泪。
为以后的生活担忧。
毕竟开口问外孙要钱这事,任谁做起来都觉得丢人。
任玉瑶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有些难受,虽然看不过眼她们各种的不争气与不作为
可,终归是当初养大自己的人,
或许是感受到她情绪低落,苏宗和抬手有一下没一下轻抚女人的后背,
“离别任何时候都会有,迟早的事,你和他们也不会几十年的缘分,不用太过挂怀。”
缘起缘灭皆有定数,何必太过执着。
劝起人来苏宗和那是不带一点含糊,可落在女人耳里,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比如,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就感伤一下,不行啊!”
此时,任玉瑶真为自己能感受到酸甜苦辣这些情绪而感到开心。
这些对于凡人来讲是很正常的心里波动,但对于他们来说,却是极为难得的宝贵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