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年看着发呆的妮子,朝她点了下头。
“过来。”
丫头倒也乖,撅着嘴听话的走过去。
走到面前阿枝仰头看着他,不似日常的聒噪,这会儿平静的出奇。
“怎么,还是不舒服?”男人低头,抬手搭在她额上关心询问一声。
这二货脸儿还是红扑扑的,比刚才的模样儿也好不到哪去。
没理会他的话,姑娘猛的将他推进身后的房间。
“啪!”
关门,盯着慕寒年,缓缓往他身前压着凑近……
“喂,你……”看着近在咫尺的妮子,慕寒年喉结略滚动了下,轻微皱眉。
这是要闹哪样!老子供你吃供你喝还要供你睡?
过分了啊!
姑娘俩爪子死死揪着他胸膛衬衣,靠近,探鼻子重重嗅了好几下。
唔……还是那股好闻的薄荷味儿,并没有香水的刺鼻。
没理会男人将她推开的手,爪子愈发得寸进尺。
扯着他黑色衬衣领口,不顾扣子的阻拦,使劲儿往两边扒拉了下。
身高不够,翘起脚在他胸膛及脖颈间左看右瞧了好一会儿。
呃……
貌似也没有留下被啃过的印记。
不禁让枝子疑惑,丫的俩人办事儿这么老实的么……
胸前的丫头片子给他一顿瞎扒拉,慕老二生无可恋状,耐心所剩无几。
大手摁着她脑袋瓜子给强制拉开距离。
“再靠近信不信老子踹你?”能听出他语气在隐忍,与其是怒意,更像是一股无名躁动。
兔崽子身上有种不出的少女香,随着靠近,轻微的气息更是撒在他胸口。
软乎乎的爪子有一下没一下挠着,抓心尖儿的难受,这他妈谁受得了!
阿枝藏不住心思,被这低声呵斥,委屈劲儿一下子上来了。
看着他的衬衣:“年哥,你衣服是不是脱过了啊?”
“嗯。”男人淡淡回了她一句。
枝子瞬蔫儿。
她觉得自己表达够明白了,脱了衣服能干啥?还能干啥……
就有种自己心爱玩具被人泼了盆屎的感觉,烦躁。
顾不得丧,急忙仰头一脸认真问道:“那你有没有做措施?”
来自九姑娘的灵魂拷问,问出这话的妮子仰着个脸一副无害模样儿。
慕狗贼脏了没办法,但他的崽子绝对不能出生!
慕老二一脸不解:??
这怎么听觉得不对劲儿……
“不过是吹干个衣服,还需要什么措施?”
“诶?吹干?”这回换阿枝一脸懵逼。
啥玩意儿?
“你以为呢。”
吹干衣服需要什么措施,难不成老子再带个防毒面罩?
阿枝懵圈了下,他脱下衣服就单纯为了吹干?
我擦嘞,自己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你没和白若瑜做那个?”
“没。”慕寒年语气淡淡回应一声。
“真的?”姑娘明显一瞬间确幸。
“你觉得可能么,傻缺。”
慕寒年看着傻乎乎的妮子,嫌弃的瞥了她一眼。
刚才确实是见到了白若瑜不假,白家也确实动了手脚,但都是些无聊的把戏罢了。
随后揉揉她脑袋:“这里边儿都底都装的什么垃圾,你会不会想太多。”
阿枝撅了撅嘴:“那刚才记者的你不是也听到了,你和白家大姐……”睡了!
“信他们还是信我?”
“信你。”枝儿对上他的目光,几乎没有片刻犹豫的回答。
自家年哥没必要骗她,当然信他,不需要理由。
嘿,白家并没有得逞!
得到肯定回答,阿枝重重松了口气,露虎牙弯眼一笑,超开心。
或许是因为不用担心慕狗贼会有孩子,又或许……丫头还有点别的心思,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就莫名开心,没理由的。
“傻愣什么呢,过来。”
姑娘还在自己的兴奋中,男人在桌旁拿着吹风机点头冲她招呼了下,示意过去。
短短几步的距离,枝儿兴奋着几乎蹦跶着跑过去。
慕寒年把手中的吹风机递给她,示意了一下她身前:“我没找到烘干,用这个将就吹一下,不然会不舒服。”
不是不帮她,只是衣服湿的位置……有点微妙。
阿枝这才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看自己早已被冰块浸湿的胸前,她都忘了。
“这个怎么用?”枝儿摆弄着手里的吹风机,懵逼脸。
之前别吹头发,就连清洗都是有专门的机器人服务,这也算三百年前的古董了,她哪会这玩意儿。
慕寒年无奈捏了捏眉心。
怪不得每晚睡前这西都是头发未干,感情这是不会用吹风机。
这特么自己是养了个什么祖宗。
看着玩不懂的妮子,男人好心帮她打开开关——
“啊,卧槽……!”被吹了一脸强风的某货睁不开眼,狗啃刘海直接凌乱。
狗男人,帮忙之前就不能提前一声啊喂,呸!
……
阿枝将唐装的三粒扣解开,里外仔细吹着浸湿的地。
“我刚才确实见到白若瑜了,不过没发生什么。”慕寒年坐在她旁边的沙发,像是无意的随口了声。
阿枝歪头:“哦,你是在和我解释?”
呃……
“没有。”男人像是反应过来,急忙撇开视线否决。
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会突然和她这个。
按理他做什么,和这蠢货没什么解释的必要,可偏偏又不想让这兔崽子误会了。
姑娘没察觉到他的异样,低头问道:“年哥,你刚才就一直在这里吹衣服啊。”
“嗯,你貌似挺喜欢贴近我,衬衣湿着你蹭到会不舒服。”他确实这么想的,很随意回应着。
着无心,听着有意。
阿枝星星眼状,衣服冰凉,内心却一暖。
“谢谢年哥。”声音软糯可甜。
唔……自家饲养员在关心她,感动的一批。
“不用,只是你刚才叫唤声有点大,我名字叫出来都破音了。”
阿枝转头看他:“你听到我喊你了?”
“嗯。”废话,那么大声他又不聋。
“那你干嘛不回应啊。”
“你这二货难得有个着急的时候,还挺好玩。”男人悠闲翘着二郎腿闭眼仰躺在沙发,的若无其事。
西平时没心没肺的,原来也会有着急的时候,是因为他,这感觉貌似还不错。
为什么要回应,他刚才在门口站着看了好一会儿呢。
枝子:“……??”
我刚才是不是这狗男人让我感动来着?
感动?我感尼玛个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