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慕寒年什么,女医生自己又摇摇头。
这姑娘死活不让做检查,她也只能给测测体温查看一下简单症状。
不是对自己的经验阅历没把握,但这绝不可能啊,这现象实不应该出现在人类的身上。
可这个症状又确实像极了那种反应!
中年女医生看着迷迷糊糊的姑娘:“丫头,这病耽误了可了不得,听阿姨的咱做个检查啊,检查不疼。”
连哄带劝的,此时跟儿科主治有的一拼。
“我不要。”枝儿下巴抵在男人肩膀,毫不犹豫摇头。
检查能检查出什么?她没心跳,估计能把这人吓死。
“这……”医生叹息一声,为难的看向慕寒年。
阿枝急忙接过话:“年哥我没事。”
“确定?”
“没事。”呢喃着,往男人颈窝处蹭了蹭。
“嗯。”
知道她身份的特殊,慕寒年也没太勉强。
最终在枝子的拒绝下,这检查到底是没做成。
出了医院。
入了冬的天儿很凉,尤其是夜,一丝凉风也能让人神不少。
车内。
看着家伙突然的安静,竟让慕老二有点不适应。
抬手探了下副驾驶家伙的额头,好像比之前更烫了。
“真发情?”
“不知道啊,喝了酒就这样,难受。”阿枝撇撇嘴,一脸无辜加委屈。
之前不知道,感情这是叫发情是么,真特么丢人。
偏偏驾驶位的某人挑挑眉,还超没良心的打趣道:“要不要给你找个公的交配一下,喜欢什么样的?”
“年哥这样的。”姑娘的认真,正眼巴巴望着他,就差流口水了。
狗男人是真的好看,要命的好看!
阿枝这会儿正在劲儿头上,攥着拳头强压住过去咬一口的冲动。
慕老二不经意侧头看了她一眼,“……”
我操,可了不得。
这家伙看他的眼神,就——
…总感觉有种随时会拱了他的意思!
典型的搬石头砸自己脚系列,自己就不该多这个嘴笑她。
“我看你今晚也睡不着了,带你去个凉快地儿,怎么样?”男人着把车子掉头,直接一脚油门。
“你给我留选择的余地了么。”阿枝幽怨的白了他一眼,托腮趴在车窗边看向外面。
呸,狗男人问的这话纯粹多余,根没得选好么,你丫的都掉头了,今晚这家她是回不去了。
慕寒年看着托腮生无可恋的妮子,伸手想摸摸她的头安慰却被爪子给推开。
姑娘很生气,不想搭理你!
男人也不恼,修长的手指在向盘轻敲了下,一抹笑意。
确实不管她回答去或不去,今晚这凉风儿是吹定了,不然二货这副德行,今晚能把他折腾死。
是睡不了觉的那种折腾。
要带她去哪?爬山!
凉快又耗时,关健还费体力,省得这货又瞎闹腾。
抵达南城的后山,也就不到一个时的功夫。
因为临近首都,这里也是著名的景点之一,景色秀丽,山顶更是可以将整个南城一览无遗。
这个季节游客并不是很多,尤其是深夜,很安静。
爬到一半,姑娘不干了,盘腿儿在石台阶一坐。
“啊我爬不动了,来该泡完澡舒舒服服趴我被窝里的,我一定是哪根筋不对才会跟你来这鬼地,慕狗贼遇到你我这霉运是来重了。”阿枝撅嘴看着身前的男人,一顿埋怨嘟囔。
男人转身低头,很顺手的揪了揪她辫子:“之前哪个王八蛋的,可是用尽了她一生的运气才遇上年哥,嗯?”
“所以好运用完了啊,姑娘才会这么倒霉,我就不该大老远儿的来找你。”不出意外的给了他一白眼。
“……”强词夺理。
慕寒年看着犯懒还找借口的妮子,在她跟前俯身凑了下。
从口袋随手拿出一颗糖,在她眼前晃了晃:“确定不爬了?”
阿枝默默咽了下口水,傲娇一甩头。
“不爬。”
哼,姑娘有原则的,不爬就不爬,这回打死我也不听!
“哦。”慕寒年也不急。
扯了扯自己衬衣领口,上端两颗扣子很应景而开。
“年哥来准备到山顶给你点奖励,不要?”
山上的循环灯转动正好打在他身上。
结实的麦色肌肤,胸膛的肌肉硬挺,在灯光映衬下落入丫头眼中,让她呼吸一滞。
“什么奖励?”枝儿仰着脸儿,眸子晶亮。
“你呢。”
男人轻笑,领口像是无意的更开了些,配上暧昧的语气,嗯——
妈耶,妥妥的色诱!
偏偏是丫头片子吃这一套啊喂,拒绝不了,比糖都灵。
“我爬,我爬。”
姑娘一个鲤鱼打挺麻溜儿起身,猛的咽了下口水像打了鸡血!
……
爬到山顶时,五点钟,的天已经泛白。
站立在顶端,慕寒年双手插兜,气定神闲看向远处的景色。
正好将南城清晨的第一缕灯火收入眼中。
男人的气场,给人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旁边的妮子就没这么悠哉了。
“呼。”阿枝弯腰手搭在膝盖上,气喘吁吁呼着粗气。
累死我了!
累归累,但不忘在半山腰自家饲养员给她的诱饵。
单手扶着膝盖,软塌塌的抬爪儿朝男人胸口伸过去……
只是还没碰到,中途被大手一把打了下来。
姑娘揉揉被拍痛的左爪儿,一脸委屈:“你不是奖励让摸的么,哪有这么话不算数的啊。”
狗男人这是要反悔?
我短腿儿蹦跶着跟你爬了一晚的山,容易嘛我。
“哥是奖励你看日出,你以为呢?”
“我呸!”
看日出你当时又是解扣子,又是语气暗示的,过分了啊!
慕寒年悠闲看了看咬牙切齿的妮子,笑意更深。
西,还挺好玩的。
见她脸还是带着红晕,男人也没太过理会,把自己风衣外套裹在她身上。
随地坐下,顺手把身旁还在气呼呼的丫头扯进怀里,脑袋刚刚好到他下巴处。
慕寒年下巴轻轻抵在她头顶,闲来无事,两人坐在山头静待日出。
画面静好。
清晨的一丝凉风,令阿枝也清醒不少。
往身后的男人怀里缩了缩,长松了口气。
略仰了仰脸儿,问出困惑她一晚的疑惑。
“年哥,我听时空局的赤,在白家时你不是被控制了么,你怎么逃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