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这才一年多吧,顾姑娘就做地这么大了?”
兰香惊叹不已。
任舒叫陈康停了车,下了马车,沿路边走边看,然后就走到了最初买下的铺子前。
铺子里很热闹,就连拐角处摆放着的桌椅上都坐满了人,有店二看到任舒两人穿戴不俗,忙上前往铺子里让。
任舒跟着店二的指引上了楼,,楼上一大片面积是放着桌椅,就连隔壁的二楼也囊括了进来。
店二将两人安排到了窗户边,热情道:“两位姑娘坐,需要点什么,店茶水、点心都有。”
“随便来一壶你们这的茶,再加个花生米就行。”
任舒道。
店二很快端来了一壶茶和一碟花生米。
任舒喝了口,茶水清冽,但没有任府里的好喝,不过也挺不错的。
陈康去老地放了马车,给马喂了草料,立刻就有人将陈康来了的事情禀报给了在家里处理事情的顾秋棠。
这是顾秋棠吩咐的。
一般陈康并不会过来,若是过来都是应顾秋棠的要求过来的,所以她特意吩咐了人,若看到陈康过来一定要通知她。
听到消息,顾秋棠立刻放下了手里的账,理了理衣服,走出了家门,到了陈康面前,笑道:“今儿刮了什么风,竟把你带来了?”
陈康憨笑:“姐要过来看看,这才过来的。”
顾秋棠高兴道:“姐?是任二姑娘吗?”
陈康点头。
“她在哪?”
“就在茶铺子里呢。”
顾秋棠转身就去了茶铺子。
店二没想到会见到家过来,这茶铺子想来就只有家的爹过来看看,甚少看到她。
“家,你怎么过来了?”
顾秋棠点点头,扫了一圈楼下,没看到人,抬脚就往楼上去了,一上来就看到了任舒和兰香,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激动道:“姑娘!”
她不是丫鬟,叫姐不合适,便直接叫了姑娘。
任舒闻声回头,浅笑着点了点头。
店二一路跟着上来,第一次看到家这么激动,忙打量起任舒主仆来,不知这两人什么来头。
其他人听到声音纷纷看了过来。
顾秋棠也不管其他人,到了任舒面前,直接跪地磕了三个头。
店二和其他客人都懵了。
顾秋棠的动作太突兀,兰香压根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她头已经磕完了,自己站起了身。
“姑娘,你回来了?不如去我那坐坐?”
任舒看了看她的额头,回道:“你已经给了陈康银子了,不需要行如此大礼。”
“不,姑娘,我能有今天仰仗你。这头我磕得真心实意,半点不勉强。”
顾秋棠余光看到店二,又道:“看清楚了,以后看到这位姑娘来,什么好西尽管上,不许收钱知道吗?”
店二楞楞点头,其他客人才知道顾秋棠竟是这店里的家,立刻好奇得打量起任舒来。
任舒失笑,站起来往外走:“走吧,去看看这一年半来你的成果。”
顾秋棠笑着在旁引路,兰香无奈得跟在了后面。
出了茶铺子,隔壁就是皮货店。
顾秋棠领着任舒往里走了一圈,边走边道:“姑娘,当初你提收皮子的主意,我按你得照做,没想到北地来的汉子看我们价格实在,又临着城门,不怕迷路,倒十分乐意跟我们交易。这些到京都来贩皮子的汉子大多是想多卖些钱,不想都让走商给赚了,咱们这么一收,两下便宜。”
“后来也不知怎么的,我们就有了些声誉,来的北地汉子都来找我们贩皮子。我看他们偶尔要住上几天,看看京都的风土人情,城里的客栈又贵,就干脆把街道两边的铺子都收了,开了客栈,又开了专门卖京都特色的店,还开了家饭馆,主要卖些北地的吃食。”
兰香在后面听得唏嘘不已,顾秋棠太会做生意了!
任舒问:“这皮子收来怎么处理的?”
顾秋棠道:“我基上都是卖给成衣铺子,还有一些权贵家,剩下一些好的,给姑娘留着。”
任舒再次看着顾秋棠:“你不必如此。”
“自然要的。”
几人走进了顾秋棠买的宅子,这是个两进的宅子,就在这些铺子的后面,便顾秋棠处理生意。
两人在厅堂坐下。
顾秋棠死活都要任舒坐上首,然后又叫了丫头端了一盘西上来,盘子上盖着绸布,任舒两人都看不出来什么。
顾秋棠将下人站在任舒身前,将绸布扯开,登时金光闪闪。
兰香被金光晃花了眼睛,忙用手挡着,适应了好一阵才看去。
满满一盘子的金锭,每锭大概都有十两,这一盘子少也有几百两金子呢。
天,和姐出来一趟,就不停地在收钱,这感觉太爽了!!
任舒定定得望着顾秋棠。
“姑娘,陈康是你的车夫,我就只把租金给了他,这些赚来的钱就先留在了我这。你既然回来了,这钱就不必留在我这了。”
兰香心颤抖,这顾秋棠太知恩图报了。
“这些应该是你赚到的大部分了吧?给我?”
任舒又敲起了桌子,指腹柔软,发出轻微的敲击声。
顾秋棠回道:“铺子是您的,主意也是您的,当初买皮子的钱也是您的,这钱自然应该给您。”
任舒沉吟了一会,道:“兰香,取一半。剩下的一半继续作为你的经营费用。”
“姑娘,要买皮子、原材料等的钱我都有留着,这些都拿走就是。”
兰香自然只听任舒的,从盘子里拿了一半,抱了满怀金子站了回去。
“那剩下的一半就你自己留着吧。你若是不要,那我这一半也不要了,铺子我也收回来,你和你爹离开吧。”
任舒这话太狠,顾秋棠怔了怔,终于没再什么,让下人进来拿走剩下的一半,又拿了包袱给兰香放金子。
这事算是到此为止了,顾秋棠便请任舒喝茶。
任舒端了茶道:“你有了钱就买些铺子、宅子吧。这宅子太了。”
顾秋棠立即点头答应了。
“你爹呢?”
“我爹前几日老毛病又犯了,在床上躺着呢。”
“请大夫了吗?”
“请了。是京都最有名的医馆请的大夫。”
任舒点点头:“我去看看你父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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