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月已经非常的熟悉去洛城的路了,一路行走,林新月不敢有丝毫的耽误。
自从林新月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以后,无时无刻的不想着早点见到萧林涵。
只是是临近洛城时,林新月就发现有大量的难民离开洛城,往临城的向走去。这些难民一个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步履蹒跚的行走着。
女人带着孩子,男人扶着老人,那些老弱妇孺已经显现出了病态了,想来是感染了风寒了。
林新月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禁一阵阵心酸。林新月一想到这些难民中有很多的人感染的风寒,若是不能得到及时的治疗,会死人的,看他们走的向,是临城,是往临城走,那边的天气就会来暖和,若是途中死了人,很容易引发瘟疫的。
“乡亲们,你们这是准备去哪?”林新月翻身下马,关切的问着难民。
“姑娘,你这是要进城吗?现在城里发生了洪涝,已经死了很多人了,我劝你还是不要进城,赶紧和我们一起离开吧。”一位大娘好心的提醒林新月。
“大娘,你们这是要去哪里?不是朝廷已经派兵来治水了吗?还准备了很多的物资前来赈灾。”林新月此刻十分担心萧林涵现在的情况。
“哎,姑娘,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想来不了解情况,我们是世代居住在洛城的百姓,我们也不想离开我们世代居住的地,只是此次大水是前所未有的大啊,我们的房屋都被冲毁了,百姓都流离失所,朝廷派来的士兵自打来了,就没日没夜的在治水,很多士兵不适应我们洛城的寒冷,又在水中浸泡,都已经死了好多的士兵了。朝廷准备的物资也不够我们这么多人分发,我们看着那些士兵们无辜送了命,有人提议我们去临城,那里毕竟是京城,朝廷一定会接纳我们的。”大娘向林新月诉着他们的无奈。
林新月在听到已经死了很多的士兵时,心里就没来由的慌了,她担心萧林涵此刻是否安好。
“大娘,您听我,你们很多人都已经感染了风寒了,必须要马上救治,否则会没命的,朝廷准备的第二批物资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们还是不要向临城去了,还是赶紧回洛城,等物资到了,你们也就有救了。”林新月总感觉这些难民前往临城有些不妥,只好假借朝廷的名义告知这些难民不要前往临城。
“姑娘,你的是真的吗?”那位大娘一听到林新月这样,心里十分激动,谁也不想离开自己世世代代居住的地啊。
林新月这样一,所有的难民都停下脚步,一脸希冀的看着林新月,在他们的脸上好像能看到生的希望一样。
“别听她瞎,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又怎么会知道朝廷的安排,姑娘,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置我们于死地啊。”不知人群中谁高呼质疑林新月的话。
这一句话犹如一块巨石掉落平静的湖面一般,引起轩然大波,难民觉得这人的不错,纷纷指责林新月安的是什么心。
林新月原看着大家相信了自己的话,可是被这个不知道是谁的一句话,倒引起了难民的愤怒。
“请大家相信我,我所的句句属实,我可是指天发誓,若我有一句谎言,将不得好死。”林新月看着众怒难消,想极力证明自己所的话是真的,不惜赌咒发誓。
林新月这一句话,顿时让众怒的难民安静了下来,大家声的交头接耳的议论林新月的话是否可信。
“你朝廷的第二批物资已经来了,我们怎么没有看到呢?你莫不是拿话哄我们吧?”话的这个人就是刚刚质疑林新月的那人。
林新月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男子,这个人只是脸上和身上脏乱一些,可是听他话的底气十足,若是仔细观看,依然看得出这男子脸色还是很红润的,并不像是经历过灾难的人,因为其他的难民脸上都多多少少有些疲惫之色,可是这人却没有,林新月不免有些怀疑此人到底是何目的。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这样肆无忌惮的盯着陌生男子?”那男子被林新月盯着心里有些发毛,脸色略有些不自然,用嘲讽的语气来掩饰自己的慌乱。
众人一听这男子的话,纷纷对林新月投来嫌弃的眼神,一直认为林新月不安守分。
一个姑娘盯着陌生男子,这是何等可耻的行为。
“你要怎样才会相信我的?”林新月才不管旁人的眼神和想法。
她此刻心里肯定眼前的这人一定有问题,只是一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而已,那就先稳住,拖延时间,等后面押送物资的人来,林新月就有了底气了。
“我们现在只要看得到物资就会相信你的话,否则就是你在哄骗我们,如果是姑娘你在哄骗我们,那我就要问问你阻止我们去临城是何居心?”男子好像很笃定朝廷不会有第二批物资前来一般。
的确,朝廷确实没有物资前来支援,但不代表林新月的话有假,只是林新月想不通这个人又是如何这般的肯定的?
“那我要先问问你怂恿大家前往临城又是何居心?”林新月声色俱厉的询问那男子。
“我,,当然是去临城,寻求皇上的庇佑了。”男子被林新月的气势吓到了,强装镇定的解释道。
“那你可知道你们这群人里,有很多的人已经染上了风寒,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这些染上风寒的人还没有等到临城就会死在路上了。”林新月神色凝重,语气严厉的道。
林新月这话并不是没有根据的,因为她前段时间看了很多的医书,中医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虽然林新月没有真正的看过病人,但也能从这些难民的脸上看得出一些病况,加之洛城的气候,想不得风寒都难。
难民一听有人得了风寒,个个犹如惊弓之鸟一般,离自己身边的人远远的,因为风寒会传染的,人都是怕死的。
“你,,,你们别听她胡。”男子也有些害怕,但不得不强装镇静。
“你现在是不是感觉鼻子不通,头晕,还一会冷,一会热的?”林新月也不理睬男子,而是走到一位虚弱的女子面前,问她是否有这些症状。
“是,是的,我确实感觉头昏脑涨的,这鼻子总感觉有什么西堵住一般,呼吸不畅,身子也确实不畅快。莫不是,,,我,,,”那女子一听林新月问向自己的这些症状,自己都有,心中不由的有些害怕,但也不敢直白的出来,只是眼中渴求的看向林新月,想从林新月这里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