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白茶躲在暗处,探出脑袋,见到一个家丁更是让他过来,只是家丁胆怯,一时间不知该做什么。
“大----大姐----”
“你紧张什么,快过来”白茶催促着,更是一把拉过他,将他拉近了柴房:“脱了----”
白茶更是担心有人闯进,一边观望外面的动静一便催促着他脱衣服。家丁更是瑟瑟发抖:“大姐----您就饶了我吧,被老爷知道了还不得要了奴才狗命”
“你放心,不会有人知道的”
“大姐---可是----可是----”一时间家丁心里五味杂陈,这大姐自一场大病好了,怎么变得如此疯狂了,依照她的身份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如何看上了我?竟如此疯狂----
“还愣着做什么,快脱啊”
“大---大---”
真是啰嗦,白茶见不得这么不利索的人儿,更是上手将他的衣服扯下,顿时间雪白的上身裸露,惊羞了那家丁,白茶更是嬉笑:“你的皮肤真是白哈”
“大姐就不要笑了”
白茶更是脱下身上的披风,那家早已脸红赤耳,虽然隔着内衬却还是能看清那曼妙的身体。
“你看什么,还不转过去”
“哦---哦---”那家丁更是紧闭双眼,过了一会便没有了动静,更是心的睁开眼睛,却见披风在地,白茶早已不知所踪,自己的衣服也没了---
一时间他更是羞恼,只得躲在柴房,将身体裹在白茶的披风里才能暖和一点。
你到底在想什么,大姐怎会看上你,真是自作多情---
“这天慢慢就暖喝了,到时候这满院的桃花开了,大姐一定会很开心的”
“大姐开心你就开心”
“那当然了”
“府都知道你的心在大姐那里,只可惜,大姐是不会看上你的”
“我们这样的贱命,当然不敢奢望了”
“贱命?怕是被徐老爷知道了,是该骂你贱骨头了”
话的二人正是徐家公子徐英和沈家公子沈安
听闻声音临近,家丁更是心中万般忐忑,将手身子缩在柴火堆里,唯恐被瞧见---
糟了,大姐的披风---
家丁更是将披风裹在身上,钻到柴火里,极度掩藏---
门吱呀一声诶打开了,徐英跟沈万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便交代的很清楚,二人都是为了前来白府看白茶才来当得家丁,只是为了能多看一眼白茶才出此下策,只是进府这么久了连个白茶面都没照过,只是被吩咐做这做那---
“真不知这白府怎会有如此重活”
“还是麻利一些吧,将这柴火清出去,免得受责罚”
“哎,我在这里清理,你去忙别的,管家不还吩咐给那些花儿浇水吗,你快快去,这里有我呢”
“你一个人应付的来吗?清理出来可是要半晌了”
“没事没事,你快去吧”
“好!”
“出来吧”只听得徐英的声音冷冰响起,那家丁吓得大气不敢喘,就像是僵住了一般,徐英见他就是不动弹,更是一把挑开柴火堆,吓得他更是瑟瑟发抖。
“什么人?”
徐英见是一个男子竟裹着披风,怕是做了什么荒唐之事,只见他神情拘谨更是问道:“为何鬼鬼祟祟,还披着女人的衣服”
“是大姐---”
“大姐?你与大姐----”
“不不不---不是的,是大姐想要出府才扒了的的衣服”
徐英见他一脸窘态更是哈哈大笑:“真是肌如白瓷呢!”着便将他身上的披风扯下来,任由他被寒气侵袭---
见他冻得瑟瑟发抖,徐英更是找来衣服丢给他:“大姐出府了?”
见他点头,徐英更是将披风收起来,出了柴房---
回到自己府上更是对这件透着清香的披风爱不释手,不禁深嗅顿时觉得心神荡漾。
出府了?扮着白府家丁的服侍她能去哪?
佐中唐府,白茶对自己家丁的扮相甚是满意,这样上街才便,想要去中堂府瞧瞧,顺便看看爹爹。
只是她不知道中堂府在哪里,只有询问,只是村民对中堂府闭口不提,一时间像是一个魔咒,提中堂府就是大逆不道一样。
真是兔死狗烹,世态炎凉啊。
你们不,那我便自己去找。
“不知姑娘找中堂府何事?”只听得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白茶更是嘟起嘴,这样都能认出我是女子来?真是一点都不好玩。
“你怎么知道---”闯入白茶眼睛的便是一个嫉妒虚弱到要昏倒的青年。
“你---你怎么了”
听得一阵刀剑声闯来,那人更是拉着白茶一路狂奔---
“你----你做什么---”
“快走!”鬼使神差,白茶也跟着他健步如飞,只是不知走了多久,像是甩开了那刀剑声的追赶。
一处荒郊野外的破庙前,那人才口吐鲜血,貌似隐藏了一路,白茶这才看的清楚他手悟腹部,像是重了伤---
顷刻间昏倒在地---
“喂喂喂----你别死啊---喂喂喂”一时间,白茶慌了神,只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拖进破庙祷告上苍让他快快醒来,祈求了半天将自己祈求睡了。
口水流了一地,更是没羞没臊的---
恍然惊醒却见一张脸盯着自己更是吓得魂都飞了:“你----你是谁---”
恍然之际,这不是受伤的那人吗?
“你---你醒了”白茶更是询问:“你如何受伤了,还疼吗?”
“疼!”
“疼啊,你就忍着吧,看样子你一定是被那些锦衣卫追赶才受伤的,着实不易去买药”
“你还没你为何要找中堂府”
“你----你干嘛瞪着眼睛”白茶心中一惊,更是离开他三步,只是那青年步步紧逼,白茶想要不把推开他,却不料他身体虚弱更是跌倒在地,一口鲜血吐出这可吓到了她。
“你----我不是有意的---你干嘛----哎算了算了,都是我不好---”
“你快---为何要找中堂府”
“我----你这人真是奇怪,我只不过是问问而已”白茶更是看了他一眼:“那你为何被侍卫追赶,你是犯了什么罪”
“胡,我家世代清忠----咳咳---”
“别了别了”白茶见他难受更是打断:“我只不过去中堂府寻我爹爹罢了,,谁知道他们都不肯告诉我,这中堂府是饿狼吗?”
“你爹爹?你爹爹在中堂府当差?”
“是啊!我爹爹奉命彻查中堂府,我就是想----”
一双烈火喷出的眼睛,奋进力被捂住的脖子,白茶只觉都要窒息了一般,脸顿时憋得通红,挣扎在垂死边缘,想也不出话来---
若不是那人受了伤,怕是要死在他手中了,慌乱挣扎之际,白茶像是触及了他的伤口,顿时惨叫一声,才松了手。
“你----你做什么---”
“我杀了你---”那人双眼通红,像是被惹怒了的猎狼。
“为---为何要杀我,我与你无冤无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