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冤无仇?哼,你可知道是谁”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白茶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跑出去,只是跑的极了更是摔了一跤,只见三五个侍卫追来,白茶更是大喊:“救命---救命啊”
果然这求救声引来了侍卫,见到佐中唐之子唐人更是欣喜,列了架势就要将他押走。
“唐人,看你往哪里跑”
“唐人?他是唐人?”白茶一惊,他就是佐中唐之子唐人?
“茶儿---你怎么在这儿”白许更是一惊,白茶见到爹爹更是大叫一声,只是唐人置之死地更是跳起来挟持白茶:“不要过来,不然我掐死她”
“唐人,你放了我女儿---”
“白许,你狗仗人势,我中堂府与你势不两立”
“唐人,这是皇上的命令,我也是身不由己,希望你好好配合,清者自清,老夫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我呸,你与我爹爹积怨颇深,怎会有如此好心,你恨不得我中堂府都死绝了”
“唐人,你别乱来啊---”
“爹爹---救我---”白茶的话堵在嗓子眼就是不出---
“茶儿----唐人----老夫答应你一定力保佐中唐,你快放了茶儿”
“白许!我不要力保,你要秉公办案,绝无私心便可”
“爹爹---”
“你闭嘴”唐人一用力便掐的白茶不出话来---
只是唐人身受重伤,手里又没有任何兵器,虽然硬闯也不失为一种计策,但白茶绝对会受伤,白许不敢冒险,白茶的命比什么都重要,纵使锦衣卫怂恿他下令将唐人就地正法,白许也是迟迟不敢话。
佐中唐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皇上只不过想要借此机会削减一下他的势力,以儆效尤罢了,当真要除去佐中唐怕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大人,唐人已是穷途末路了,我们闯进去救出大姐不是难事,大人---”
见唐人像极了一条疯狗,白许不允许任何人追,唯恐把他逼急了在做出什么傻事来。
只是白许看清楚的了形势,皇帝不会真的拿佐中唐怎么样,此刻不妨放唐人一条生路,来日长也是有用的。
“大人----”
“姐在他手上,这样闯进去,你能保证姐的安危吗?”
此时的唐人压制白茶退到了破庙里,身受重伤的唐人早已没了力气:“你走吧”
“----”白茶怔怔的盯着他,一时间难以抉择,出了这个破庙,他一定会死---
“你爹爹是不会放过我的,你走吧,我唐人认命了”
“我爹爹也是奉命行事,你不可以怪他”
只见唐人满脸惨笑,貌似身上的伤最要命---
“再不走,我可要反悔了,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你垫背”
“不会的,你不是坏人”白茶看着他的眼睛,怔怔的盯着他,貌似从他的眼神中能看出来他昔日的光辉,只不过此刻就像是一个丧家犬一样没得选择。
眼见锦衣卫就要冲进来,白茶急的团团转,不知怎么哪里冒出来一把匕首,初时并没有瞧见,更是捡起来,匕首出鞘比量着自己的脖子,唐人倒是紧张了:“你做什么”
“我就你是好人吧”白茶更是道:“快,挟持我,你才能逃出生天啊”
“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可没有要帮你,我只是觉得你不该死”
“茶儿----”此时的锦衣卫与白许早已进了破庙,白茶一惊更是推到他身前,将匕首放在脖子上:“挟持我---快---不然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或许是白茶下手重了些,匕首划伤了脖子,露出一道血痕,白许更是吃惊:“唐人---你放肆,你佐中唐府若是没事,皇上会还你们一个清白,可若你伤了我女儿,老夫一定不会放过你”
“爹----”
“唐人----”
“爹,你不想看着女儿死吧,我不想死,我刚大病初愈,我想好好活着,爹---救我---”
唐人唯恐自己拿捏不稳匕首在伤了她,白茶察觉只往上贴了贴---
白许立马会意是怎么回事,更是命锦衣卫退下,只是锦衣卫的头目不想放过唐人,待着这么一个机会还不得让他去死。
(唐家位高权重,得罪的人自然不少,唐人以前又是纨绔子弟,不无术,常常大骂欺压,仗着佐中唐的势力为所欲为,锦衣卫头目的兄弟便是被他打残了,这才借机报复)
“退下,你们都退下,白许,你今日放了我,我绝不会伤害令爱一根毫发---”
“你休想---刚才那一剑没有杀了你,此刻你休想逃出去”锦衣卫头目。
“白许,难道你想看她死在你面前吗?”
“爹---爹----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让他走---”
“大人---”
“让他走!”
唐人更是挟持白茶离开,白许下令不准任何人追,不然杀无赦。
“大人,这么好的机会,为何不斩草除根”
“斩草除根!佐中唐的势力如此庞大,就算是今日杀了一个唐人,明日便会出来无数个唐人,除得了吗?”
“可是大人---”
“好了别了,难道你想让老夫搭上女的性命吗?他早已是疯狗一条,老夫犯不着拿女性命去赌---”
锦衣卫虽然恨得咬牙切齿,不过一想到白茶深得皇帝喜爱,若是真伤了白茶那也是一件麻烦之事。
白许不放心白茶,更是秘密命人跟着,(大内高手)若他真有什么轨之事,格杀勿论。
“你怎么样---”只见唐人委委倒地,身上血流不止---
“多谢白姐---”
这是什么地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要荒凉倒也是葱郁一片,白茶灵机一动,倒想起有一种野草能止血消毒,便将他搀扶起倚树而坐,自己便去找些野草来,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白茶拔了许多株,只是野草需唾液咀嚼才能发挥药效,白茶更是避开他将野草放在口中咀嚼一番---
“你吃的什么?”
“没---没什么”只是野草苦酸,味道不自觉的跑进了胃里使得人想吐---
“快---快将他衣服解开---”
唐人更是依照而坐,那剑伤还好是刺偏了,没有伤到心脉,且伤口不深,不然就危险了,白茶将草药涂抹在伤口上,一阵盐沙的刺痛。
怕是那味道闯入了胃里,使得她一阵作呕差点吐了出来---
唐人甚是感动,从没有一个女子待他这么好,真不知白许如此阴险人如何会有一个这么善良的女儿,真是老天不公啊。
唐人闭眼休息了一会儿,白茶见他睡着更是不吵他,而是去四周看看有什么可吃的西,一天没有吃西的她真是饿了。
“少爷---”佐中唐门的弦前来救驾,手中长剑冒着寒光。
唐人不话也不睁眼,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弦就这般跪着也不敢起来。
只听得有人临近,弦还以为是敌人追来,更是长剑飞奔,唐人大喝一声:“住手!”
吓得白茶手里的果子掉了一地,若不是唐人飞身营救,怕是早已死在了弦的剑下。
“你没事吧”
“没----我没事”只是那颗心早已下突突了。
弦知道自己闯了祸事更是跪地认错,唐人眉头紧皱躲过长剑更是吓坏了白茶:“别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