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你----”白茶见徐英多想了更是道:“你可别多想,我们什么都没做----”
徐英带着怀疑的目光,更是讨厌了他那副怀疑的目光,只想将他推出去。
徐英只想问个清楚,一时间二人推推拖拖,拉拉扯扯,徐英只是想要亲口听她出,那晚什么都没有发生,白茶只觉他多管闲事,一个执意一个无奈---
“茶儿----”
光天化日之下,两个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自从得知徐英混成家丁潜来白府,白许已是很生气,此刻见他纠缠不休,更是大为光火。
皇帝更是不悦的盯着他---她---
徐英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连跪倒在地行礼,只有白茶楞在原地:他怎么来了,我该行礼吗---
想到这里,皇上早已来到眼前,模糊的眼睛更是不忍眨一下,生怕白茶突然消失了一样。
“皇上----”白茶惊慌了,更是跪倒在地上,不敢抬头。
一双手从他手中挣脱,这便是拒绝,皇上满脸微笑,其实早已接收到了她的心思:“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多谢皇上关心”
只是皇上充满杀气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徐英,那眼神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瞬间就要落下,他没有话,却足以让徐英心惊胆战。
“朕听到你落水的消息简直心疼到窒息了,快跟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
白茶刻意退开了一步:“我落水之后---是一个人救了我”
“她在哪里?朕一定好好封赏她”
“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是啊,皇上,白茶姑娘问了他一夜,他就是不肯”
“问了一夜?”
白茶瞪徐英一眼,多嘴!我只不过是问了他两次而已。
“没没没,我只是问了两次,他不肯告知”
“她去哪里了?朕要好好谢谢她---”
“他我们永远不会再见面了”
徐英见白茶落寞,这皇上好像不知道救白茶的是个男人,怕是白府有意隐瞒她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之事吧。看样子,皇上是看上了这白茶,我如何争得过皇上,既然我得不到---
“怕是那公子有什么要紧事,有缘自然会再相见,你又何必念念不忘呢”
白许更是心中愤恨:“徐公子---请回吧”
皇上此刻脸色早已变了颜色,直勾勾的盯着白许,又看看假装胆怯的徐英:“你先退下”
“是----”只是那徐英出了白府便是一副阴险的笑。
“请皇上恕罪,臣不是有意欺瞒,实在是女----”白许不过是想保住白茶的名节罢了。皇帝岂不知他一个当父亲的心思,只是他在意的是她竟与一个陌生的男子共处一室还彻夜未归,这怎么能容忍。
皇上更是摆摆手,示意他退下,白许更是心中忐忑,唯恐白茶错了什么话。
“爹爹---”白茶更是声叫了一声,心中着实害怕。
“当真是一个男子救了你”见白茶不话,却接着:“你爹爹是一个女子,看来---你爹爹是犯了欺君之罪,你可知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
白茶摇头,一脸不知所措,只见他走来更是无处可躲:“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没发生什么”白茶有些紧张了,伴君如伴虎着实吓人呢!
“你没什么朕便相信你”见到皇帝的神情变得和颜悦色,白茶也心头石头落地。
“你便将那人的样子画下来---”
朕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子,简直可恶---
“画下来?”白茶一愣,着实是一个好办法,只是好久都没有画了,这技艺是有些生疏了。
白茶奇怪,难道他就在这里看着我画吗?却也不敢问,便让下人准备了房四宝,更找来一把舒服的椅子让他坐在那里休息,这画画怕是要画很久。
初时,映入眼睛的只是白茶的认真,一笔一划尤其认真,皇帝只是看着她,眼睛从未离开她的身上---
只是白茶的认真却让他心中嫉妒,从没见过她因为那个男人不苟言笑却又眉头喜悦过。
不知过了多久,地上堆满了画废的纸屑,这都是白茶不满意才丢掉的,画了改改了再画,貌似怎么努力都画不出那人的样子---
终于不负有心人,白茶更是欣喜,看着熬了这么长时间终于画出的样子更是会心的笑了,或许是坐在那里久了,腿早已失去了知觉,猛地站起来硬是摔在地上,也忘记了身边还有皇上,只是那皇上看的累了便趴在那里睡着了。
白茶的这一跌倒便惊醒了他,而他并没有去搀扶,而是去捡了地上的画像
细细端详,却真是一个绝美的男人,皇上有些嫉妒了:“你就是与这男人共处了一个晚上”
“----”
皇上立马转变了脸色,微笑轻荡:“你喜欢他?”
“-----”
这一问更是惊呆了白茶,看到他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白茶更是摆摆手:“不不不---我---”
“忘了他,朕便饶他不死”
“皇上---”虽然白茶有些不满,却还是不敢反抗,可脸上的表情足以看出她的心思。
“你的念念不忘不光会害了他”皇帝的语气中透着威胁
“来人---”只见一个人进来,连头都每抬,皇帝更是将这画像交给他,嘀咕了几句,便见那人跃上房顶消失了。
白茶惊了一地鸡毛:“你----你想---”
“你不是想要知道他的名字吗?朕替你问问”
“皇上---”白茶半信半疑,总觉得这一切好奇怪充满了危险,不由的担心那人的安。
这是一场喜极而涕的见面,可一个单纯不懂,一个又顾虑深重,皇帝更是看了白茶一眼:“你好生歇着吧”
“恭送皇上”
这声恭送,然没有一丝不舍,这天下的女人都是想着法子闯入朕的怀抱,她呢!想着办法躲避,真是让朕生气呢!
皇帝一脸无奈,想走却又不走了,他知道白许一干人在门外看着,也知道这妮子不到黄河不死心,更是将她逼到墙角---
“皇上----”此时的白茶更是大气不敢喘。
“你为何不懂朕的心思”
“-----”
窒息---冰与烈火相遇,一个挣扎,一个包围---
白茶的脸瞬间通红到了脖子根,僵直的身体,惊恐的眼神,无处安放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