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白茶哽咽着,貌似命运容不得她选择“我不想进宫,我不想成为他的女人----我不
要”
“我的好女儿,我们如何有选择,好在皇上对你宠爱有加,依着你选进宫的日子,那个女子有这样的殊荣”
“宠爱有加?依着我我便一辈子都不要进宫”
“----”白夫人长叹,还未进宫,白府门前早已络绎不绝,人群布满,都是前来道贺的。
白茶更是日日哭,白许为此事犯愁也不敢过多的表现出来,能被皇上选中那是无尚的光荣,可作为一个老父亲,他更加心疼自己女儿的感受。
看到白茶为此事日日哭心都跟着碎了。
这婚事怕是只能身不由己了,试问这世间有多少女子能如了心思,大多数都是别无选择罢了。
虽然有白夫人的劝,白茶没有初时那般倔强,可想到他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人,感情或许可以慢慢培养,却总是缺少了一下心甘情愿。
徐英对白茶觊觎了很久,得知她就要嫁于皇上,徐家想要攀附白府这一计划便要泡汤了,他便前来怂恿白茶正事自己的内心,倘若真的不喜欢那便勇敢的不,即便不能拉拢白府却也要让他受到冷落,皇帝对白茶的心思火热,只要她做出反抗,一定能击垮白府。
到那时候在得到白茶岂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不喜欢的人何必勉强自己呢!皇帝已经有那么多的嫔妃娘娘,他不在乎多你一个少你一个。
刚刚稳定的心思又被徐英拉回了现实。
白茶根想不了那么多,自己的婚事竟会牵连白府的命运---
“我真的可以跟他心里话吗?我可以拒绝吗?”
“当然,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在怎么相处都是不喜欢”
“其实我就挺不喜欢你的,油嘴滑舌”
徐英丝毫不以为意:“我喜欢你便是了”
“你喜欢我?你当真喜欢我?”白茶一脸天真:“若是能摆脱深宫大院,我嫁于你得了”
“当真!”
徐英知她是笑,却还是想要激激她。
白茶更是点头:“当然,若是有的选择,我宁愿不进宫,不是因为我不喜欢皇上,我实在不适合待在宫里,整日为了恩宠而勾心斗角”
“这么你是喜欢皇上了”
“喜欢---不喜欢?”一时间白茶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只觉得那皇宫恐怖,身处那样的环境,就算身边有个极度宠你的人儿也是如履薄冰。
徐英更是一心嫉妒,原来她心里是有皇上啊!那还矫情什么!欲擒故纵吗?果然是一个浪荡的女子。
看你惹怒了皇上还作不作---
“大姐,宫里的日子下来了”
“什么?不是了依着我”白茶更是生气,徐英则是一脸诡异,怕是皇上觉得夜长梦多吧。想要的人儿还是守在身边的好。
白茶---徐英不禁看了一眼她,诡异心思丛生。
“爹爹---”白茶火急火燎的前来,看到宫里人送来的日子,与恩赐更是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当真没有办法了吗?”
册封都下来了,还未进宫便下了诰命,此时的白府上下都为白茶下跪行礼,这便是规矩。
惹得她更是想哭,如何懂事,只是还没有做好这个转变让她一时间接受不了---
“你们都走----都走---”
“是娘娘---”
“娘娘-谁是你们的娘娘,快出去”白茶推赶着宫里来的人儿,纵使白许呵斥,白夫人阻拦也抑制不住她心中的委屈。
“你们不要跟着---”想与命运作斗争却怎么也赢不了。
白茶只有跑去一处酒馆借酒消愁,这怕是她身为白府大姐,最后一次放纵了吧,想要将所有的烦恼借酒喝了。
明日便是一个新的身份,皇帝的宠妃---
“二,来二斤女儿红”
“白姑娘---这---”
“我陪你喝,上酒”
“怎么又是你,你怎么阴魂不散”
“自己喝多没意思---”徐英更是为她去了塞子,白茶只觉苦恼,没想到留在身边的竟还是这个讨人厌的徐英。
皇上下令查封了徐府,将我爹撤职,我差点被人打个半死,这都是拜你所赐,我长姐与唐人的婚事也黄了,都是因为那唐人心里有你才会毁了与我长姐的婚事。
白茶,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徐英大口喝着酒,白茶也是仰头猛灌,情到深处不禁与他称兄道弟,只是徐英身上还留着刚刚受的的伤---
“借酒消愁虽然是愁更愁,可明天姐就要嫁人了,开心点,以后姐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了,你有什么事尽管跟姐,姐一定罩着你,谁让皇上宠咱呢!”
徐英满脸不屑,你内心还是欢喜的是不是,既然爹爹已离开京城,我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白茶---
“茶儿---大姐----”
只听得白府的人寻来,白茶更是一脸警惕:“真是讨厌,想要独处一会都不依吗?徐英,我们走,真是讨厌死了他们”
“好---”徐英更是搀扶着她,手里还提了两个酒坛子,一阵踉跄胃里咣当,想吐,那是烧心的感觉,微辣----
“明天你就要进宫了,再不回去怕是要惹出事端来”徐英试着提醒她---
“切!那是明天,今天我还是白茶啊,你为什么要剥夺我作白茶的身份,你,你啊”
“你喝醉了”
“我没醉,我清醒的很,我还能喝”白茶举起酒坛子与徐英干杯:“我没醉,你是徐英,你是讨人厌的徐英,我是真不喜欢你”
“我喜欢你”徐英更是将她搀扶住:“你可知那家丁吗?被我杀了”
“家丁?杀了?”
白茶兴许是醉了,嘴里一直重复着家丁,家丁。
“我太了解皇上的心情,他不过是想占有你,男人的占有欲你知道吗?你还真以为他会宠你一辈子,做梦吧!”
“徐英----”胃里翻江倒海---白茶更是紧紧的抓着他,只是手里一丝力气都没有,脚下也踉跄,脑被酒麻痹了,思绪不清晰,大脑昏沉---
徐英更是将她抱起:“若是被皇上知道,怕是要杀人了”
呵呵,一丝轻蔑的笑回荡四周,极度安静的这里充满了徐英诡秘的笑。
白茶---你到底有多讨厌我?看着她手臂上那颗殷红的守宫砂,那件他收藏了许久的披风,徐英更是满脸不屑,这可是你自找的。
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一层一层拨开,是靠近里层是激动,抑制不住的疯狂与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