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漂亮娃娃,你怎么晚了这么久才来找老头子我啊——”
闫如玉第二天一大早,刚由童子带路进客厅,就见一黑影“嗖”的一下直愣愣地扑了过来,老头子还乘机在少女柔软的地蹭了蹭。
女子脸瞬间黑成了煤炭色,胳膊一抽、人往后一退想要拉开距离,谁知这老顽童突然膝盖一弯在她目瞪口呆之下直接卧倒在地。
“呜哇,娃娃你不但安慰老头子我,还打我!我的老腿啊!”
看着眼前这撒泼打滚的奇特碰瓷场景,闫如玉忍不住往童子的向望去,谁知这童子一见她的目光扫了过来赶紧眼神四处飘忽,甚至最后还无比“乖巧”地帮他们关上了门,自己回房间去了。
“老人家,地上凉。”闫如玉憋了半天,最后嘴里不咸不淡地吐出六个字。
苗无老人红着两只眯眯眼,委屈巴巴地一噘嘴:“娃娃你给我呼呼,我就不疼了。”
呼……呼呼?呼你个头!
这个不正经的老头!当自己是几岁的孩子吗?而且也没受什么伤吧?还要人吹吹伤口?
闫如玉眯起眼睛,眸光闪着危险的光芒。
“你不呼呼,我就不起来!”苗无老人的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那表情摆得是怎么可怜怎么来。
这真的是苗疆地位显著通蛊术的苗无老人?和个市井无赖有什么区别?闫如玉腹诽。
眼瞧着好像再不顺应老人家的心意就是自己的不是,她皮笑肉不笑地俯下身:“好吧,那前辈哪里疼?”
一听娃娃同意了,老头眼睛一亮,“呜哇”一声叫得更凄惨,仿佛断了七八根骨头似的:
“老夫,老夫哪里都……嗷!嘶,疼疼疼……”
没等他完,闫如玉已经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两根青葱玉指一扭发出清脆无比的“咔咔”两下,只听到一声嚎叫后倒吸凉气的声音。
“诶,前辈忍忍,我这是在给您做诊断,看看到底摔坏了哪呢!”
“嘶,不不不,嘶……嗷!住手住手!”耳边传来女子笑语盈盈,奈何反射到他脑子里的时候成了魔音环绕,现在这手臂更是疼得已经眼泪水飙出来了。
哪知道,自己求饶了,可闫如玉并不准备这么容易放手啊:“那可不行,前辈您放心我医术高明得很。喏,手好像没事,那这样让我帮您看看腿……”
“嗷!”苗无老人一听这魔女还要把自己的脚像扭娃娃关节一样扭一扭,吓得干脆“呼”的一下一蹦三尺高,两腿“踏踏”退出了三米远。
“前辈……”
“不不不不,不用了,我好了好了。”
他后怕地看着眼前这个明明长得和个仙女儿似的娃娃,见她露出“这是您不让我看”的无可奈何的表情的时候,颇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等苗无老人疼意褪去后再甩动胳膊,忽然懵了:肘关节的地,因为长期扑在研究里已经得了关节炎几十年了。来是应该犯毛病的时候,居然不疼了。
他瞄了瞄一脸“遗憾”的女子,缩了缩脖子:看来这娃娃还真会医术啊……
其实作为修行真人穴位经络人体结构人人通,刚刚拿一手对人体无害的正骨是真的,但是故意挑疼的法治也是真的。
闫如玉并不打算再陪这个老顽童耗下去时间,微微行了个礼在礼数上给他做客气了,随后刀枪直入:“晚辈医者心切可能比较鲁莽,还请前辈多包涵,不过相信前辈也不会和一个辈多计较。那么不知前辈多了两晚思考,有决定了吗?”
这一连串的炮语连珠让老头有些发晕,前句毫不客气地“赔罪”,后句话刹车都不睬就来一百八十度转弯回归正题,你让他要做何反应?
前半段他听得云里雾里:啊?计较什么?就算他有心要怪罪,怪她什么?不应该狗拿耗子给他治病?后半段只把他噎得慌:这不是现在都被动承了情,还谈判什么?
白花花的胡子抖了抖,随后不知摆出什么表情干脆吹吹胡子使劲儿瞪大眼睛“无辜”道:“啊?什么决定?”
“没有决定吗?”闫如玉看了看桌上的信封,淡淡的眸中划过一丝了然,“可晚辈却觉得您已经做出选择了?”
顺着姑娘目光投放的向,苗无老人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他“嘿嘿”一笑,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口:“那是待会要送给老胡的。”
话音没落,就收到了姑娘意味深长的眼神,瞬间整个人都蔫了。
就在他认为没戏的时候,闫如玉态度却大转:“让晚辈带这信走,可以。”
老人也是个活了半百辈子的人儿,一听这话立刻拍着胸脯:“你放心,只要能把西交给姓闫的,有什么需要老夫我帮忙的尽管提!”
听着人这么急着担保,她微微顿了一下:“既然前辈这么,相信前辈不会令我这个传信的人还没完成送信任务就死于非命,对吧?”
“额,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苗无老人吞了吞口水,直觉告诉他这个姑娘要做的事情很危险。
“对您来不是事儿,”闫如玉莞尔一笑,“请教一些关于蛊虫的知识罢了。”
她态度也是昨晚才临时做的变化,既然苏君尧能够做这个信使,那么这封信不管目的如何都可以及时地反馈出结果,苗无老人究竟可信不可信这个命题也很有可能在短时间内就得到解释。
苗无老人一听只是咨询一些蛊虫有关的事儿,顿时端端正正地坐直了身子,头也不自觉地昂了起来,看来是颇有研究的了。
“首先,我想问一下,您是怎么知道我的位置的?”闫如玉见他有了几分答疑解惑的架势,也不客气地问了困扰了她好久的问题,“‘苗疆赐福是通过什么法识别是不是外乡人的?”
听到这个问题,老人恍然一笑,神色颇有些得意道:“娃娃呀,你是不是怀疑我是通过那什么赐福才知道你在哪的?”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都是胡扯的。”
这下把闫如玉给搞糊涂了,不过七科科长终究是七科科长,首长脑子一转脑海中划过一个人的脸,脸一沉,肯定道:“那个老板是您的人!”
“对啊,他是我儿子!”
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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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因为上课还有来回的路程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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